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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柠还想逛会，拖上肖南和去了家精品店，一圈下来，买了一堆稀奇古怪的小玩意。
其中有一个肖南和实在没看懂，“这个蛋是干嘛的？”
蒋柠拆开，现场演示给他看，一捏，嘴里吐出黄色胶体，一收手，胶体自动吸入，“这是呕吐蛋，解气神器。”
睁眼说瞎话，“你没事就喜欢对我发脾气，我又不敢回嘴，只能通过这个发泄呀。”
肖南和深刻体会什么叫无语，这倒打一耙的娇劲儿。
蒋柠被他的模样逗笑了，“回家~”
两人乘坐电梯到地下负二层。
上了车，蒋柠没让他开车，拿出给新买的衣服，“第一次买，不管喜不喜欢都要经常穿给我看。”
肖南和闻言皱了皱眉，刚刚逛街没注意，这会儿视线全放在这些购物袋上，衣服具体多少钱不清楚，品牌在那，价格肯定远远超过下午收到的那笔账单。
心里别提有多失望，还以为小姑娘终于花他的钱了。
“怎么不给自己买？”
“买了，”蒋柠指了指最边上那个购物袋，“刷你的卡。”
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小情绪，嘟起嘴巴在他左边脸亲了一下，右边又啄一下，“第一次送你东西想花自己赚的钱，这样更有意义。”
搂住他的脖颈，声音娇媚，“肖律师以后要多挣钱呀，你女朋友有个外号叫吞金兽，到时候吞了你所有的卡。”
肖南和喉结动了动，垂下脑袋抵着她的唇，“做不到我就吞了你。”
蒋柠习惯性占上风，“谁吞谁还不一定呢。”
肖南和轻笑，“怎么吞？”
蒋柠总觉得他意有所指。
既然这样，那她……
仰起脑袋，眼底漾起迷人的笑意，“不是你进来吗？”
肖南和：“……”
他败了。
败得彻底。
就这么轻松地被她挑起无端的欲火。
蒋柠偷偷地瞄了他一眼，以为会跟自己来个热吻，结果这男人松开她，不紧不慢地给她系上安全带。
借着停车场微弱的灯光，她似乎看到了他的隐忍。
好像又撩到他了。
嘿嘿。
正偷着乐，侧面冷不丁传来他的声音。
“还一年半。”
“嗯?什么一年半？”
肖南和别有深意地笑了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蒋柠：“……”
话说一半什么的最讨厌了，“现在就要知道！”
等了几秒，看出他并没有想告诉的意思，解开安全带，爬到他身上，玩命撒娇，“我要知道。”
在他身上晃来晃去，“快告诉我嘛，快点，快点。”
肖南和呼了口气，贴近她的耳侧，哑声警告，“小鬼，你再不挪开我一年半都等不了。”
蒋柠还是没明白，但是触感让她弄懂另一层意思…
臭流氓。
半明半暗的车厢里看不清她的脸颊已染上一层红晕，蔓延至耳后。
蒋柠默默地回到副驾，落下窗户，她需要散散热。
汽车驶出停车场，一股冷风灌了进来，凛冽刺骨。
肖南和没关窗，他也需要冷静，伸出长臂扒拉下她衣服后面的帽子，“不许拿下来。”
这时候的蒋柠只剩下乖巧，听话地应着。
可能是冷风醒脑的作用，她忽然明白了。
一年半…她毕业的日子。
耳边响起他曾经说过，毕业就拿证。
想不到这男人还挺…挺保守。
不自觉扬起嘴角。
一声轻笑传到肖南和耳里，他撇头，“笑什么？”
蒋柠把玩着安全带，手指上下拨弄，“笑你挺守男德。”
此时的她将姑娘家的那些矜持全丢在脑后，“你说我能不能在一年半内让你破身？”
殊不知，这句话在不久后的某一天真给实现了。
肖南和：“……”
前面红灯，他直接脱下外套，动作粗鲁地往她头一盖，“安静！”
蒋柠就不是个消停的主，抬起手臂，把搭脑袋上的衣服扯了下来。
冬天静电的原因，头发都飘起，她捋了捋，“就不，”染上几分小骄纵，“我偏要说！”
肖南和决定用行动来治治她。
车子忽然减速，慢慢靠边停下。
蒋柠不明所以，“怎么了？”
肖南和被撩上的火还没完全下来，不爱吱声，拿走搁她腿上的那件外套，推门下车往便利店走去。
三分钟后，回到车上。
蒋柠以为他要买什么，手上却是空的。
瞅了瞅他口袋，眯起眼，“说，是不是买烟了！”
就知道戒烟是唬弄她。
倾身去掏他的口袋，一摸，是个盒子，果然是烟！
“你个骗——”倏地一下从口袋拿出，也在这时注意到拿着的不是烟，而是…
自然而然地噤了声。
四处忽然安静下来，只听见窗外车辆呼啸而过的声音。
有那么两秒蒋柠忘记应该说什么做什么，愣愣地望着手上的东西。
肖南和闲闲地欣赏着小姑娘的表情，从怒到羞再到发傻，还真可爱。
懒散地笑了下，“怎么不说话了？”
蒋柠回过神，像烫手山芋样将盒子往他身上一扔，然后侧过身，给他留下羞答答地背影。
过了半分钟，觉得不对劲，好端端地为什么掉头，只能转回脑袋，“去哪？”
男人扯了下唇，笑容颇为慵懒，“回公寓，你不是说要破吗？满足你。”
蒋柠：“……”
谁满足谁啊。
真是。
当然了，这时候只能软的。
轻轻地拽住他的衣边，语调乖软，“爷爷还在家等我呢。”
肖南和继续油门踩到底，没有转弯的意思，“我尽量快点，”顿了下，“前提是你不许缠着。”
象征性扫了眼窗外，“实在不行我在附近找个酒店，或者…”语调散漫带着笑，“你想在车上也行。”
蒋柠：“！！！”
能把这种事说得如此直白也就他了。
眼下，自知没嚣张的份，不敢造次。
认错态度不要太好。
趁红灯之际，赶紧求绕。
软磨硬泡40秒，男人终于有了松动，“真错了？”
蒋柠连连点头，抬起脑袋，眼眸清澈，“再也不乱撩了。”
肖南和本就打算吓吓她，方向盘打了个转，“下次我可没这么好说话了。”
蒋柠嘴上应着，心想着找机会得还击回去。
没想到的是，机会来得如此快。
半小时后，汽车停在院子，肖南和见小姑娘什么表示也没有，便喊住她，“没个亲亲就想跑？”
蒋柠：“还是别了，万一你起反应了又怪我。”
肖南和眉梢微抬，笑着睨她好一会儿才开口，“故意的？”
蒋柠特无辜样，“没呀，”
她得言而有信，“不是答应你不乱撩嘛，我这个人说话算话。”
说着推开门，跑了一半又折回，打开后座，拿上新买的衣服，隔空送了飞吻，冲他妖娆一笑，“晚安~”
肖南和无奈地溢出一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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