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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不起这位爷他还躲不起吗?
南越昀听到关门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微微挑眉,没再管了。
愿意自己出去当然好,就当是抵了他刚才的冒犯之罪。
谢恪自己跑到客房去睡了。
睡下的时候还在想,他家客房也不差啊,怎么那位爷就受不了。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的时候,谢恪就知道为什么南越昀忍受不了了。
“啊啾!”
谢恪鼻子红彤彤的,面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揉着鼻子回了自己的屋。
一开门就看见南越昀已经起了,雷打不动的坐在桌案前批阅着什么。
“啊啾!”
谢恪忍不住又打了喷嚏,吸吸鼻子。
被吵到的南越昀拧着眉,抬头看他。
目光触及谢恪明显不正常的面容时,南越昀眸光一闪,淡声开口:“病了就去找大夫。”
谢恪抬眼,嘴角扯了下,轻声道:“难为殿下还有空闲关心草民的身子。”
这难道不是你造成的?客房那里太冷了,完全没他这屋子暖和。
真的再和这位爷待下去,他得少活两年。这位殿下压根不顾及他是个病患!
听出来谢恪话语中的嘲讽,南越昀难得没冷脸,只是瞥他一眼便低头继续写自己的。
谢恪喝的药又多了一碗。
尽管不喜欢这股浓郁的药味,南越昀也只是微微皱眉,但是没有说什么。
任凭谢恪端着药在他旁边慢慢喝。
魏深来的时候谢恪还在喝药。
南越昀动作非常迅速的收拾了桌面,然后退到一边低着头。
魏深一推门,一股药味直冲鼻,魏深抬手挥了挥,捏着鼻子进来。
“子江,你怎么喝起风寒的药了,莫不是染了风寒?”
谢恪睨他一眼,轻微点头。
魏深立刻皱眉,上前探了探谢恪的额头,没发现有高热后稍微松口气,不满道:“你家下人怎么做事的,还能让你感了风寒?炭火不知道加多一点吗?”
谢恪失笑,随即又忍不住轻咳两声,缓了口气道:“无事,大夫看过了,只是轻微风寒不怎么严重,喝药能好的。”
“也就你纵着这些人!”魏深不悦的看他一眼,随后又有些忧心道,“原本是想带你出去走动走动的,这下染了风寒倒不方便出去了。”
闻言,谢恪立马道:“方便!”
特别方便!他恨不得现在就出去!
被谢恪有些激动的话语给惊到了,魏深一时有些愣住。
子江不是爱走动的性子,今日怎么这样激动?
谢恪清咳两声,掩饰掉情绪,慢慢道:“许久没出去了,走动一下或许更好,大夫都建议我多走走。”
魏深犹豫的看着他,有点不确定能不能出去。
毕竟他这好友身子骨确实弱,倘若又受了凉,他罪过可就大了。
谢恪握住魏深放在桌面的手,温和一笑:“我真的许久不曾出去过了,父亲一直不肯让我出府。你昨日都说好了,不能反悔。”
魏深面容扭曲了一下,抽出被握的发白的手,神情痛苦:“你干什么?”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用力抓他的手,劲还挺大,痛的不行。
谢恪淡定的理理衣袖,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叫人备马车,现在走吧。”
魏深:“?”
“你先等等,我更完衣就走。”
魏深不明所以的被推出了寝房,站在门外满脸茫然。
谢恪正要去换衣服,冷不防一个声音响起:“你似乎不想和我待一起?”
大概是念及屋外有人,不仅声音小了很多,连自称都改了。
“怎会。”谢恪轻笑了下,神色看不出一丝毛病,“只是在屋里闷的久了,想出去走走。”
南越昀看着他,眼里若有所思,忽然道:“我和你一起出去。”
正收拾衣服的谢恪手上动作一顿,慢慢转头看向南越昀。
南越昀淡淡的和他对视。
谢恪挪开眼睛,语气听不出来什么情绪:“殿下也想出去?可要换个身份,这个身份不大方便。”
南越昀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无妨。”
谢恪手上的动作慢下来很多。
等谢恪收拾完被赶出去的魏深一见他,高兴道:“那我们走吧。”
现在魏深想通了,好友想出去玩怎么能不答应呢?大不了他多护着点,多带点衣服。
谢恪懒懒扫他一眼,语气冷淡:“急什么,又不是去不了。”
魏深笑容一僵:“??”
自家好友怎么还有两副面孔呢?
为了出去玩魏深也是用了心的,甚至在马车里摆了炉子烧水,汤婆子都给谢恪塞了好几个。
谢恪哪抱的了这么多,一番拉扯之后就留了一个。
至于在马车烧水的行为……谢恪表示他不想和魏深一辆马车。
尽管魏深极力保证没有问题,谢恪还是坐了另外一辆。
南越昀作为贴身小厮代替了王犬的位置进了马车。
在外人眼里或许马车里应该是公子坐主位……实际上不是。
谢恪怀里揣着汤婆子,半阖着眼眸,心平气和的告诉自己那位是太子。
去天香酒楼的路上大街忽然混乱起来,马车被迫停下。
谢恪正想开窗看看怎么回事身子突然被抱住,人都没反应过来就被带出了马车。
“不许动。”头顶一道低喝声。
谢恪整个人都是懵的,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抱着然后逐渐偏离人群。
前面的别光顾着打啊,回头看看你家公子啊……
就是有一群乞丐,不知道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公然拦截下达官贵人的马车进行抢夺。
等魏深他们解决完这些穷徒已经过去了不少时间。
魏深是有些身手在的,花了些力气才把那些人赶走,赶完人魏深就到后面的马车去看谢恪。
魏深敲了敲马车门,道:“子江,没事吧?”
许久无人应答。
魏深心下奇怪,有种不妙的预感,连忙打开车门,只见马车后门被打开了一半,人已经不见了!
魏深大骇!
谢恪一直被带出去好远才被放下。
那人还嫌弃了他一声:“还以为是个身子孱弱的,身上也没轻多少。”
谢恪:“……”
谢恪深呼吸了两下,挂上笑容:“殿下,您这是做什么?”
南越昀漫不经心的看他一眼,淡淡道:“办些事,需要你做掩护。”
谢恪暗自磨牙,面上不显,笑眯眯道:“殿下早该说的,我好配合。”
南越昀不轻不重哼了一声,不知道什么意思,只扔下一句:“跟紧我。”
谢恪没办法,只能跟着。
南越昀带着他七拐八弯的,一直到一个小巷子里走进一户院子里。
院子里早有人等候,见到人立刻便下跪了:“殿下。”
南越昀淡声应了一下,往里面的房间走去。
谢恪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跟上去。
南越昀走了两步扔下一句话:“看好他。”
说完,人就进了屋子。
一个黑衣人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对谢恪还算客气,伸出手道:“月公子这边请。”
谢恪余光瞥了一眼南越昀去的屋子,转身跟着黑衣人走了。
屋子里已经坐了有好几个人。
见南越昀出现纷纷行礼。
南越昀淡淡颔首,在首位坐下。
其中一个人道:“殿下果真没猜错,确实是三皇子所为。”
“您称病这些时日,三皇子一直试图去东宫见您,但是都被拦住了。”
那人道:“昨夜东宫忽然出现贼人,三皇子借着搜寻贼人的由头把东宫翻了个遍,发现了殿下您不在东宫的事,怕是以为殿下您已经……”
南越昀静静的听着,手指微微曲起,轻点桌面。
另一个穿着蓝色衣服的人开口道:“殿下,昨日在三皇子府的探子来信,说三皇子想要规说月丞相站位。今日早朝时三皇子就在大殿外把月丞相留下来了,交谈了几句。”
闻言,南越昀嗤笑了一声,像是在嘲笑谁的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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