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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静悄悄的，走的同样静悄悄的。
可他此行的目的却达到了，去不去就看沈晨曦自己的选择了。
“小姑娘……”
吵着吵着，终于意识到沈晨曦不见的两老人，瞬间就寻找到了她的身影。
“王老，李老，要不你们两个给我留个电话？我要是处理完自己的事情，想好了要去哪里工作，就给你们打电话。”
两人虽然还想争取一下，可看到沈晨曦脸上决然的表情，只得同意，留下了一个电话。
从国营大饭店离开，沈晨曦骑上自行车就打算去局里找曹华强。
只是走着走着，她便察觉到有人跟踪她。
对方一看就不是专业的，都不知道露出了多少马脚。
沈晨曦虽然没有看清对方的脸，可大约猜到了对方是谁。
她唇角弯起，骑着自行车故意朝没人的小胡同走。
“叔，跟踪我，是还想教训我吗？”
没人的小胡同尽头，沈晨曦停下了自行车，扭头看向身后追上来的中年男人。
此人正是刘翠兰口中的老杨。
“啧，臭丫头，被你发现了啊！”老杨将头上戴着的帽子拿下来，露出他那张尖酸刻薄的脸。
他看向沈晨曦，表情狰狞，“臭丫头，胆子挺大啊，发现我跟踪你，竟然不躲不藏？”
“我躲得掉吗？”
沈晨曦双手一摊，那无奈的样子看的老杨笑的更嚣张了。
“对，你躲不掉！”
“臭丫头你害得我没办法参加厨师考试，还被众人误会对你耍流氓了！我要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白被人诬陷了？”
中年男人说的理直气壮的，沈晨曦听后直接询问，“所以，你这是想对我耍流氓了？”
老杨笑的露出了满口大黄牙，恶心的沈晨曦想吐。
“对啊，就在这里，不会被人发现，更不会有人来打扰！”
不会有人来打扰？
沈晨曦一挑眉，歪着头问道：“这里没人住吗？”
听到这话的老杨直接笑出了声，满是得意的说：“看来你真不是方安县的人，对这里一点都不了解。”
“这里马上就要拆迁了，自然是一家住户都没有。”
“今儿在这，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中年男人直接丢了手里的自行车，对着沈晨曦就扑了过去，可见早已经迫不及待。
“叔，这次又是你先动手的。”
沈晨曦将自行车停好，那不急不缓的态度，还有说出口的话，都让男人心里产生了异样。
可大环境放在这里，老杨强行压下了心头的异样，头也不回的冲了上去。
“嘭——”
“乓乓乓。”
“呜呜，呜呜……”
小胡同尽头，除了摔摔打打的声音，就是低声呜咽的声音，小的人几乎听不到。
“呜呜，呜呜……”
被揍的鼻青脸肿的老杨，此时肠子都悔青了。
犹如煞神一般殴打他的沈晨曦，就像是在玩沙包，打的不亦乐乎。
完全无视他痛苦的表情，流血的状态。
动手之前，沈晨曦便在中年男人嘴里塞了破布，防止他痛呼聒噪人。
虽说这里没人住，可万一有人路过怎么办？
会进来打扰她的好事的。
“叔，还舒服了吗？”
沈晨曦拎起瘫在地上像是烂泥一样的男人，笑的灿烂。
那笑容看在老杨的眼里，宛若恶魔张开了血盆大嘴，让他只想蜷缩身体。
“说话！”她眼神冷厉，一副他不开口说话就还要打他。
老杨吓得身子一颤，接着‘呜呜’叫唤了起来。
沈晨曦一脸才发现他嘴里还塞着破布的模样，伸手将那布扯了出来。
“救——”
老杨瞅准机会，扯着嗓子便喊，却在吐出一个字后，再次被破布堵住了嘴。
“叔可真不老实，看来还是没有被打舒服。”
沈晨曦叹息一声，摇头不止，一脸‘我不想打你，你却非要我打你’的样子。
看的老杨瑟瑟发抖，眼底满是恐惧之色。
“呜呜，呜呜呜……”他拼命摇头，往后扯脑袋。
可他最终还是没逃过被打的命运。
沈晨曦这次下手更重，更狠。
又是一番拳脚教育，沈晨曦抚了抚额头上不存在的细汗，直起腰，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中年男人。
“叔，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吗？”
“呜呜。”
老杨点头。
“这次还喊人吗？”
“呜呜”
老杨摇头。
“叔这次要是还不老实，那就别怪我狠心了！”
老杨点头如捣蒜。
沈晨曦将破布抽走，老杨瞬间就泪流满面，这番骚操作惊呆了她。
“叔哭什么？会有这样的结果，不是你主动挑起的吗？”
中年男人悔不当初，若是时间从来，他绝对不嘴贱的去说眼前的小姑娘。
谁能想到这小姑娘看着柔柔弱弱的，打起人来却这么疯，这是恨不得将他打死啊！
“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老杨牙齿被打掉了两颗，说话都漏风。
“一句知道错了就行了？如果不是我有点本事，叔现在恐怕已经得逞了吧？”
“叔肯定知道一旦你得逞后，我会有多么凄惨，毕竟你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不，不，我是好人，我真的是好人。”
“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你，不会真的对你做什么的。”
老杨极力解释，直接跪到了沈晨曦的面前，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
“又是想吓唬我？”
沈晨曦轻笑，那笑容看的老杨浑身上下都疼。
“我，我就是嘴贱，没……没有那个胆子的。”
“是吗？”她眉梢轻佻，说不出的邪气。
老杨狂点头，满眼的希望沈晨曦信他。
“那行吧，我这个人一向大度。”
老杨眼底露出期意的眼神，心想小姑娘就是容易心软，他这眼泪流的值。
只可惜，他再次高兴早了。
“那你就跟我去一趟局里吧。”
“局里？”
老杨显然没有听懂沈晨曦的话。
“不愿意去？”
沈晨曦眼神阴沉下来，吓得老杨赶忙摇头，表示他愿意去。
当两人并排出现在公安局大门口时，老杨才算明白这个‘局里’是哪里。
他真的要再次哭出来了。
可一想到身旁小姑娘的手段，他毅然决然的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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