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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姐，这什么情况？”
莫晓晓望着迅速消失不见的顾南，满眼的好奇。
“做亏心事了呗。”
“什么亏心事？”
莫晓晓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沈晨曦伸手点开了莫晓晓八卦的脑袋，敲了敲桌子，“你审问还是我审问？”
她看向莫晓晓，莫晓晓立刻坐直了身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我来吧，我审问很有一套的。”
莫晓晓挑眉说完，表情一变，严肃的看向面前坐着的男人。
“姓名。”
男人不说话，眼神都不给莫晓晓一个。
“犯人，姓名！”
莫晓晓用手拍了拍桌子，重新问了一遍。
男人还是不说话，甚至直接闭上了眼睛。
拒绝交流的态度，明显不已。
“曦姐，还是你来吧。”
莫晓晓努了努嘴，一副认输了的模样，看的沈晨曦很是无语。
就这？
沈晨曦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声音比莫晓晓拍桌子的动作更小，却引得男人瞬间睁开了眼睛，并且看向了她。
“姓名。”
同样的话，同样的语气，不同于莫晓晓无害的眼神，沈晨曦眼神冷戾。
男人吞了吞口水，犹豫了片刻后，“章军。”
“哪的人？”
章军本不想说，见沈晨曦表情一变，利索道：“大王村的。”
沈晨曦没有听过大王村，转头看向莫晓晓，“大王村是咱们县的吗？”
莫晓晓拿着笔思考了一会儿，接着点了点头。
章军望着审讯他的两个女人，皱着眉，表情复杂。
他总有种两个人在玩儿的感觉，公安局里的人，不应该各个严谨吗？
他不知道的是，眼前的两人，一个是高级顾问，算不得是正儿八经的公安，一个则是靠关系，走后门进来的，根本没有办案经验。
“说说你媳妇吧。”
提及那个女人，章军再次选择了沉默。
只是这一次，沈晨曦不允许他沉默。
毕竟告诉她，女人杀过人这个消息的，就是眼前的男人。
“如果你还想试试我的拳头，可以继续保持沉默。”
“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章远立刻就急了，他现在身上还疼着呢。
“你怎么对你，取决于你的态度。”
“我，我不知道那个女人的事情。”
“那你为什么告诉我，那个女人杀过人？”
“我没有说过！”
“先说说那个女人叫什么吧。”
“她说她叫翠花，至于这是不是她的真名，我就不知道了。”
“翠花？这名字可真够土的。”
负责记录的莫晓晓，写下这个名字后，吐糟道。
“是吧，我也觉得这个名字很土，应该不是那个女人的真名。”
章远一副找到知音的模样，语气都变得轻快了起来。
“你和那个女人是怎么认识的？”莫晓晓边记录，边问章远。
“我想买个媳妇，那女人的老娘就带着她过来了。我见她长得不错，就花了三百块钱买下了她。”
“可谁知道，那个女人竟然嫁过人，还生过孩子！”
“那个贱人她骗了我，她说她还是个黄花大姑娘，不然我肯定不会花三百块钱买下她！”
“昨晚就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因为太气愤了，便扯着那个女人出来了，就想是要好好羞辱羞辱她。”
“没想到……”
章军看了一眼沈晨曦，他没想到会遇到沈晨曦，对方还是一个公安，直接就被揍了。
“这么说来，你和翠花也不是很熟？”
章军一听莫晓晓这话，连连点头说是，“其实我和公安同志你说的，知道翠花杀过人的事情，也是骗你的，只是想吓唬吓唬你。”
“是吗？”
沈晨曦盯着章军的眼睛，看的章军下意识移开了目光。
他点头，表示他说的都是真的。
“曦姐，我们要去提审翠花吗？”
莫晓晓丝毫没有怀疑章军，毕竟在她看来，翠花是章军买来的，翠花之前的事情，他应该都不知道才对。
“你去提审翠花吧。”
莫晓晓一听这话，就知道沈晨曦想单独和章军说话，直接起身离开。
当审讯室内只剩下沈晨曦和章军两人时，章军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子，宛若小学生认真听课的状态。
沈晨曦起身走到章军身后，什么话都还没有说，章军额头上便开始流冷汗。
“你……你到底想怎样？”
章军吞吞口水，率先承受不住压力。
实在是沈晨曦给他造成的心理阴影太大，她光是站在他身旁，他就忍不住身子发抖。
“我想听你说实话。”
沈晨曦将手放到了章军的座椅上，章军吓得当即就要起身，却被死死的按到了椅子上。
“我，我说的都是实话。”
“是我的话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沈晨曦伸手直接抓住了章军的头发，迫使他扬起了头。
头皮上传来的拉扯力，疼的章军脸都白了。
“我，我说实话，说实话。”
章军只是犹豫了片刻，便决定实话实说。
沈晨曦听到这话，拍了拍他的脸，“早这样不就好了？”
“翠花，翠花她确实是我买下来的。不过，是我从她婆婆手里买过来的，那老婆子说是翠花害死了他儿子，她要将翠花卖给我，让她生不如死。”
“我……我在村子里是出了名的打老婆，两个老婆都被我打……打跑了，所以翠花她婆婆就将她卖给了我，随我打骂。”
“昨天确实是我们两个的新婚夜，不过我一想到翠花她嫁过人，心里就窝火，毕竟我前两个媳妇都是黄花大姑娘，清清白白的女人。”
“所以我就将翠花扯到了你们村，目的也确实是羞辱她。”
“事情，就，就是这样。”
章军说完，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沈晨曦。
“章军，你是不是觉得我好糊弄？”
沈晨曦表情阴沉，手中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把匕首。
“你……你要做什么？”
章军吓得直接从椅子上站起了身，弯着腰一副躲避的姿势。
“你这么不老实，我觉得你有必要见见血，清醒清醒脑子。”
沈晨曦说着便将手中的匕首投了出去，章军吓得连连后退，最终匕首插在了距离他头顶三厘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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