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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玉用指腹摩挲她的肩膀，有些心不在焉：“你在内涵我？”
顾黎无所畏惧：“那你会戒吗”
他也来一句：“听说吃糖会长胖，你会戒吗？”
顾黎：“……”
没法聊了，她干脆捂住他下半张脸，让他闭嘴。
近距离看，傅青玉这张脸还真帅，皮肤也好，妥妥的小说男主。
她玩的不亦乐乎，傅青玉把她手扯下来，在手心里把玩：“过两天我要出去一趟，元旦前后回来，有没有想要的礼物？”
又要离开大半个月啊。
“没什么想要的。”
她要他回来陪她跨年，他给吗？
给不了的。
—
傅青玉出去后，顾黎接了一个室内的拍摄，拍摄完后下午和苏盐约好一起跨年。
她回想前几年的跨年夜，不外乎都是一个人在南湖花园的睡觉，在梦里跨年。
跨年夜那天城市里热热闹闹的，顾黎想多感受下人间烟火，免得到老了回忆年轻所为，她身边除了傅青玉就没有其他有趣的事情。
傅青玉到了年底尤其忙碌，有工作上的应酬，也有私交，身边的人数不胜数，她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大可忽略不计。
说到底，还是她的生活太枯燥，自从十八岁跟了傅青玉以后，她就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仿佛一眨眼就是新的一年，然而她回望过去一年时，却没有什么值得说出来的事情。
有时候她又觉得，她遇到傅青玉就是人生最“精彩”的事情了。
当她的情人，身体交易，这件违反社会规则的事不就是很刺激？也很梦幻。
那可是傅青玉啊。
全汉城的高岭之花。
何德何能被她顾黎给睡了。
想想就很刺激。
说到底，顾黎感觉还是幸多于悲的，要是没有傅青玉，她可能在就沦为别人的玩物，被权利压制的喘不过气。
她十分幸运，能够遇到傅青玉这么一个愿意帮她的人。
只是傅青玉今天似乎是赶不回来了。
她本来还想演出女土匪强抢良家妇男的戏码的。
虽然他一定不情愿当下.面那个。
走到窗边，把窗打开，零星几片雪花飘了进来，今天这场雪下得真大，纷纷扬扬下了一整个白天，到现在也没停。
室内有暖气，顾黎只穿了一件贴身的羊毛针织衫，黑色的，雪花落在上面，很小，但能够看到具体的形状，她舍不得破坏，便拍了下来。
拍完后苏盐正好来电，问她准备好没有。
“我换身衣服就能出门。”
“你多穿点，外面雪大。”
“好。”
今天要去的是一家新开的购物中心，办了跨年活动，人特别多。
顾黎换了件贴身的丝绒长裙，是前几天傅青玉托侯滢给她送来的圣诞礼物，量身定制一般，掐得极为合适。
不得不说傅青玉的眼光是真的好，顾黎在镜子前欣赏了一会儿，她裹上厚厚的羽绒服，又套上围巾。
苏盐看到她时羡慕的就差没流口水。
“太不公平了，都是女人，为什么你能这么好看，我站在你身边感觉像个土包子。”
顾黎挽着她的手：“那也是个可爱的土包子，你今天也很漂亮，这个口红色号很适合你。”
女生在一起，除了聊八卦男人，无非也就是这些。
得到美女的认可，苏盐可算挺起了背来。
苏盐不丑，只是她平时不怎么打扮，一来是懒，二来是累，三来么……就是穷了。
“我们从这边地下商场走过去吧，听说下面开了家新烤肉店，特别想试试，今天我可是为了你推了公司团建，你可得陪我多吃点。”
“好。”
顾黎没意见。
—
再次见到季柏溪，顾黎没什么惊讶的。
“又见面了，顾黎。”
顾黎看了眼苏盐，把围巾摘下来：“苏盐说你们公司的人在附近团建，没想到这么巧。”
她今天也化了妆，肤白唇红。
季柏溪看的有些出神，很快回醒过来：“难怪她说不参加，我就猜是出来陪你。”
苏盐顿喊痛心，她觉得自己这次血亏了：“季哥，下次团建得请吃点好的，我要把这次错过的吃回来！”
季柏溪笑了笑：“行。”
“对了，你们这么快吃完了？”
“不是很合胃口，他们还要出去玩，干脆就早点解散了。”
哦。
苏盐觉得这是个机会。
“刚好我跟阿黎要出去吃东西，你来不来，不过提前说一句，跟美女吃饭是要请客买单的。”
“没问题。”
一起吃饭的时候，苏盐抱怨公司年底事情还一大堆。
顾黎：“难怪你这么难约。”
“难约的是你好不好“苏盐的视线飘向她：“你圣诞那天，干嘛去了呀？”
据季柏溪所说，平安夜晚，他私聊邀约顾黎失败了，因为顾黎说她已经有约。
顾黎看了眼身上的裙子，低声道:“外出拍摄了。”
她没有说，在拍摄完之后，就是侯滢突然给她送来了来自傅青玉的圣诞礼物。
她身上这件裙子。
她给傅青玉打电话道谢，那天傅青玉似乎喝了酒，语速很慢，问她在干什么。
“我刚把你送的裙子换下。”
“什么也没穿？”
这男人。
顾黎：“有穿睡衣。”
傅青玉那边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像在脱外套，他问:“什么款式的睡衣？”
他好像清楚她每一件睡衣。
顾黎：“你见过的，米白色的那套。”
“哦，领口很宽的那件。”
喝醉了酒，本性就暴露了，顾黎腹诽了几句，他又问：“你现在在哪里？”
顾黎从没见过傅青玉醉得不省人事的模样。
哪怕是那一晚，他都是清醒的，知道她是谁，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他就是那么做了，没有怪她，也没有拒绝。
像这样意识不清的状态，实属罕见。
顾黎也耐心下来回他:“我在家，准备睡觉了。”
“一个人？”
“对啊。”
“哦，那裙子收到了吗？”
顾黎：“……”
圣诞一整晚，顾黎都在连着手机通话哄傅青玉这个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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