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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黎双腿无力，几乎是挂在傅青玉的怀里，她问:“几点了？”
傅青玉看了眼腕表:“快到零点了。”
也就几分钟的空隙。
俩人走进电梯，顾黎随意一扫，看到反光镜里的自己，脸上潮红明显，丝绒礼裙垂感很好，点也看不出有蹂躏过的痕迹。
然而事实是，她下面没穿内库，裤袜也早被勾破出了一个大洞。
风往下窜上，吹得她凉飕飕的，她默默夹了夹腿。
“我内库呢。”可别落在了车上了。
傅青玉面不改色地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条米色蕾丝内裤，布料薄得可怜，如同蝉翼。
“在这里。”
故意一般，在她面前展示过后，他又塞了回去。
顾黎见状，身体莫名虚软，认命地与他贴得更近。
这个老男人，臭流..氓，就会欺负她。
偏偏，她总是不能招架。
—
温香软玉在怀，傅青玉起了点心思，扫了眼电梯角落的监控，低头和顾黎耳语了几句。
顾黎听完他的混账话，脸色霎红，她跟着看头顶上的监控，有些气急败坏地道:“我才没有那么想！”
“但我想。”
话音刚落，电梯抵达楼层，顾黎在电梯门只打开了半个就想跑，可惜傅青玉也眼疾手快，她没跑出半步，腰上倏地一紧，就被带了出去。
傅青玉的吻来得匆忙，她呼吸都来不及，软趴趴地打他肩膀，一点作用都没有。
这是电梯口！
这个人要不要这么恶劣！
就在她以为傅青玉要在电梯口解决问题的时候，楼外突然响起了烟花爆破响声。
是从广场那边传来的。
傅青玉骤停，他压抑下欲.望，放开顾黎，粗着呼吸，目光如炬。
顾黎被他看的脸红。
下一秒，他说。
“乖乖，新年快乐。”
男人声音沙哑，低沉得连声控灯都没有反应，顾黎听了后内心却如平静的湖面掀起了轩然大波，这一声让她终于有了傅青玉真的陪她跨年的实感。
她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没有出息的，顾黎的眼睛立刻就泛了酸。
可是不想让傅青玉看出她的狼狈，她主动含住他的嘴唇，手胡乱莫。
傅青玉喜欢她的主动，但也招架不住，可以说自制力又菜又喜欢，直接单手托起她的臀，让她跳到了他身上。
瘦了好多，也变轻了。
顾黎向来倔强，承诺过的事条件再怎么苛刻都要逼着自己做到，包括对他也是。
让他又爱又气。
傅青玉用空出的手把门打开，轻巧转身，空间对调，只听关门声起，打开灯，顾黎便彻底放开了天性。
—
夜深人静，最适合算账的时间。
顾黎和傅青玉泡在浴缸里，身叠着，肤色分明。
“今天是江南城叫你过去的？”
顾黎正认真地用脚趾头来画他的腿，指间夹着一片玫瑰花瓣玩，她敷衍地摇头:“本来和苏盐去跨年，路上遇到季柏溪，他带我们过去的。”
傅青玉指尖从她蝴蝶骨上擦过：“我到的时候，江南城和你说了什么？”
“哎呀！”顾黎突然想起来还有江南城这号人，她拍了下水，水溅到了傅青玉脸上：“他说我走的时候告诉他，他送我回来，我忘记跟他说了。”
“那就算了。”
傅青玉擦去脸上的水滴，笑了笑，唇贴着她后颈:“那个季柏溪……他喜欢你。”
顾黎把一片花瓣贴在傅青玉脸上，睫毛被水汽打湿：“他只是对我感兴趣。”
如果不是这样，她后面也不会有意识地回避了和他看话剧的邀请，虽然傅青玉确实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嗯。”傅青玉看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把她往上抱了抱，还是说：“离他远点。”
“那赵南歌呢？”顾黎扭过头，鼻尖擦过他下巴：“你看到她了吗？她好像和范霖在一起了。”
你被绿了——顾黎咽了口唾沫，这句话没说出来。
傅青玉弹开她睫毛上的水珠，吻了下她的脸：“她只是和我吃过几次饭。”
顾黎眼都不眨地盯着他，心跳如雷，有些别扭的问：“那……你们没关系啊？”
“没有。”
哦。
“那上次的苏澜呢？”
她为什么会知道苏澜的名字？在程爽爽朋友圈看到的。
“也没关系。”
顾黎转回头，摸了摸耳朵，看着水底下她在他腿上的腿。
那这么说，他这一整年，都只有她一个女人了。
她知道自己这种想法已经越界了，可就是控制不住。
从他们不对等的关系开始以后，她就不停地告诉自己，这个男人并不能完全地属于她，他不要喜欢他。
不要再喜欢他。
但她没做到。
她还是越界了。
傅青玉这次回来汉城，就再没往外飞。
只是他依旧忙碌，顾黎又是几天没能见到他踪影。
好在她也忙，最近有几个室内的拍摄约她，拍摄还挺重要，顾黎一拍就几个小时，好几次他打来电话，她都是下了拍摄才能看到。
这天周五，顾黎结束拍摄后整理抽屉里的东西，翻到了她两年前从二手市场淘来的相机，当时给傅青玉拍照片，傅青玉还嫌弃她的相机太旧。
“换个新的。”
她当时对这个相机挺满意，虽然旧了点。
“我没钱，这个挺好的。”
傅青玉看她良久：“拍个【不可说】我给你换个新的。”
顾黎当时听完后，气的差点没把相机砸傅青玉脸上。
那时她鄙视了他好几天。
后来是他主动示好，给她买了抽屉的糖，她才勉为其难地不再扮演死了老公的寡妇。
顾黎也就是那个时候养成了“事后一根糖”的习惯。
她不会抽烟，以前心烦意乱，想试着学抽烟，看能不能解愁，可是怎么也学不会。
就只能拿糖过过嘴瘾。
有时候演戏的兴头上来，会将糖咬碎，去亲傅青玉的嘴巴，他是不喜欢吃甜的，却每次都只能被迫接受，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这种时候她最得意了，叼着根塑胶棍，流里流气的去勾他下巴，操着嫖.客口吻:“大爷我伺候你伺候得爽不爽？”
傅青玉通常会冷冷看她一眼，倒有种宁死不从卖艺不卖身的清高模样。
“把手放开。”
对此她从不会妥协，只会来劲：“我就不，你能耐我何？”
“能让你下不来床。”说完，他把她嘴里的东西抽出来，扔进垃圾桶：“小心蛀牙。”
结果一语成谶，她真的蛀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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