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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严安排莫小双的住宿,傅承带着封英耀去审问。
女王消失的事情,终究会落在封英耀头上。
办公室内,只剩下两人。
颜粟淡淡:“脱了。”
她的声音很浅,在这环境里,显得尤为突兀。
傅修尘抬眼,语气平平,但是眼角跑出了些幸灾乐祸。
“想看我光着?”男人的声音藏着蛊惑,在这夜间,仿佛被放大一般。
颜粟的耳根一路红到脖子,延伸到了衣服里。
她蹙眉,语气藏着不悦,细看,是羞赧:“傅修尘!”
傅修尘勾唇,没再多说,而是直接脱下了上衣。
男人的皮肤暴露在灯光下,身材极好,一块块的,赏心悦目地很。
不得不说,他虽然常年拿枪,但是那皮肤,实在是白皙的很。
漂亮。
实在是漂亮。
颜粟的眼睛,总是时不时往上飘。
这身体,她不是没看过,但是每次看都觉得好看的很。
傅修尘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给上药,那眼睛,总是忍不住想往别的地方看。
他终于忍不住启唇:“不要胡乱看,我受伤了。”
他的语气藏着戏谑,和平日里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颜粟冷着脸嗔怪地看着他,将伤口迅速包扎好,起身道:“现在太晚了,我先回去了。”
傅修尘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的胳膊。
颜粟跌坐在他腿上。
男人疼地嘶了声。
颜粟紧张地眼神都变了,看着他关切道:“怎么了?扯着伤口了?”
傅修尘扯着嘴角:“没事,能忍。”
大抵是刚去了一趟s国,想起了一些不好的记忆,他现在尤其想跟她待在一起。
先前的不真实感再次席卷而来,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吞没。
颜粟想起身,傅修尘用了些力,在她耳边轻轻说:“今晚陪我睡,好吗?我受伤了。”
分明知道男人在耍无赖,颜粟就是狠不下心说个不字。
她犹豫几秒,点头。
反正他受伤了,看样子,伤的不浅。
这一晚,傅修尘都离她很远,只是牵着手,颜粟很快睡着了,但是傅修尘却怎样也睡不着。
他脑海里,全都是前些年的事情,怎么也忘不掉,就在脑海中盘旋。
次日。
两人醒来之后就直接离开了工会,颜粟直接被无罪释放,莫小双只是被象征性地留下几天,而封英耀则直接被傅修尘扣押了。
s国那边,也已经有了消息,s国女王尸体消失,被神偷偷走,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死而复生,现在正在国际工会养伤。
这件事情,在s国内掀起轩然大波,无数人怀疑金斯利国王继位名不正言不顺,一时间,s国流言四起。
国内关于这件事情的传言全部被压下,至于宫韵那边,则由傅承出面代表国际工会给了个由头。
有国际工会的名头,谁也不敢多说半句。
大抵是害怕流言蜚语,好几天颜粟都一直待在傅修尘的房车内,也没有出去过。
每天傅修尘拍过戏之后,就把房车开出影视城,也有狗仔跟拍,但是却全都无功而返。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拍戏结束。
杀青那天,傅修尘把颜粟送回研究所以后就直接回了工会。
这天,是谭呈到国际工会满一个月的日子。
傅修尘到了就直接把他带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内,谭呈局促地站在他面前,傅修尘则自顾自地办公。
期间他抬眼看向谭呈,其中蕴藏的情绪,谭呈看不懂。
终于谭呈忍不住开口:“傅爷,您喊我是?”
自从第一天到这里,他就知道颜粟的男朋友不简单,现在更加印证了这个猜想。
面前这位,不怒自威的气势,实在是少见。
傅修尘闻言,抬眼:“之前认识封英耀吗?”
谭呈愣了:“谁?不认识啊,这名字我听都没听过。”
傅修尘终于放下手中的工作,按了下桌子旁的电话,开口让门外的傅承把人带进来。
傅承进来时,看到旁边站着的谭呈愣在了原地。
谭呈也惊呼出声:“是你!”
傅承摇头:“不不不,你认错了,不是我。”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小,傅修尘听得很清楚。
他看向傅承:“你认识他?”
傅承刚想否认,但是想起了什么,随后走到傅修尘面前,扑通一声跪下道:“傅爷,我之前是真的把这一茬给忘了,一年前,我去帮封英耀办了件事。”
当时,他还是封英耀最信任的手下,撒旦。
那天封英耀把他喊到他跟前,交给他一个任务,让他去一趟边境线的贫民窟,去找一个人。
他领了命便去了。
当时他想着没什么事,只是去跑了一趟,取了谭呈的血,又将封英耀密封好的文件交给谭呈,之后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谁知道现在竟然在这里见到谭呈。
他讲自己知道的前因后果全部告诉傅修尘。
谭呈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
“当初你说要给我做亲子鉴定,至于跟谁做,你一句话也没说,后来直接给了我一个文件就走了,那文件上就是我和谭清的亲子鉴定,鉴定结果是亲子关系,难不成,这些是假的?”
谭呈一连说了一大串。
如果这是假的,那这一年内他对谭清夫妻俩做的事还真是混蛋。
还险些搞得人家家破人亡。
原本有了眉目的事情却突然间断掉了,他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傅修尘看着他,目光中尽是冷意。
他的眼睛,实在太像她了。
他淡淡:“取血,去门外等我。”
傅承起身,朝身后跟着的人摆手。
傅爷一大早就让他把医生带过来,在门外候着,敢情就是要做这件事。
是要给谭呈和谁做亲子鉴定?
取完血,傅承带着医生去了门外。
谭呈愣在原地,手上的伤口还在淌血,傅修尘看着他,淡淡:“从小就在贫民窟,确定没有见过这个人吗?”
他手里拿着的是封英耀的照片。
按照傅承所说,那谭呈从小到大的事情,封英耀都是一清二楚的。
他有预谋地将谭呈送到谭清身边,所为的,不是颜粟还能是谁?
既然和她有关,那其余的,就呼之欲出了。
谭呈的眼神落在照片上,依旧摇头。
“没见过,从小到大就没见过,我记事的时候,就已经在贫民窟挨打了。”
可以说,是从小被打到大。
他的记忆中,一直在被各种各样的人打,然后被人辗转卖到过很多地方,做过很多苦力。
从小到大,他都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只要是见过的人,不管是男是女,都印象很深。
照片上的这个人,他很肯定,一眼都没有见过。
傅修尘勾唇,淡淡:“这么肯定?”
“我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此话一出,傅修尘的眼神才终于认真起来,这是自从将谭呈带回来之后,他头一次正眼看谭呈。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颜粟也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他蹙眉,没说话,直接出去了。
谭呈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冲着他喊:“傅爷把我喊过来,又把我丢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傅修尘回头,语气平平:“在这里等着,里面有卫生间。”
省的待会真的查出来什么,他找不到人了。
谭呈下意识觉得不对劲,但还是待在了原地。
傅修尘让傅承关上门,自己则走到刚才的医生面前。
“出结果需要多久?”
“最快两个小时。”
“好,就两个小时,傅承,你去医院,取一管谭校长的血。”
傅承脸色微变,下意识觉得傅爷在怀疑着什么,而且这件事非同小可,他正色道:“是。”
话落,他直接跑开了。
这件事马虎不得。
傅修尘这里,有完整的器械,包括各类设施,从办公室,到亲子鉴定的地方,大概只有十分钟的车程。
从始至终他都等在门外。
半小时后,傅承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管鲜血。
傅修尘蹙眉,送进去,和谭呈的血一起检测。
“是。”
两小时后,门被从里面打开。
医生的手里拿着两份文件,纸张还是热的,很明显,是刚刚打印出来的。
“傅爷,这是结果。”
傅修尘接过文件,转身道:“回去!”
傅承和医生跟上。
傅爷没看,还是说,他做亲子鉴定的时候,就已经猜了个大概。
在路上,傅修尘看了眼座位旁的亲子鉴定,思虑几秒,他抬手打开。
两份报告。
一份是谭呈和颜粟的。
一份是谭呈和谭清的。
上面的标题是亲缘关系鉴定中的疑难亲缘关系鉴定,两份的结果都是,确认为疑难亲缘关系。
傅修尘看向身边的医生,举着文件道:“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有血缘关系,但是不是亲父子,亲姐弟,谭呈和谭清是叔侄或舅舅和外甥,和颜小姐是表亲和堂亲,都是亲的。”
亲叔侄。
亲表弟或堂弟。
也就是说谭呈从颜粟师父的儿子变成了他的亲小舅子,虽然是表的。
所以当年……颜家本家并没有死绝?
至于谭清?
见到谭呈的第一眼,就知道?
他隐瞒了下来,还明里暗里让颜粟管教谭呈,就是因为他知道颜粟和谭呈的关系?
就连他都看出来了颜粟和谭呈的相似度,谭清不可能看不出。
傅修尘蹙眉,坐在那里,周身的气压低得很。
他声音冷着:“开快点。”
傅承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娘呀!
这可真是个大新闻!
真的找到颜粟的亲人了,当初他还以为封英耀真的是随便找了个天赋异禀的接、班人,没想到竟然大有来头。
可是……傅爷这么紧张……
傅承透过后视镜看着后排的傅修尘,随后又看向前方。
原本十分钟的路程,硬生生被缩短成了五分钟。
回到办公室,傅修尘直接带上谭呈离开了工会。
这次,他谁也没让跟着。
回去的这一路上,谭呈一动不敢动。
开车的傅爷脸沉得很,坐在他旁边都压迫感满满。
从始至终,他都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地是哪?
两小时后,车子停在了谭清的医院门外。
他看着谭清的病房,愣了。
“傅……爷,我们来医院干什么?”
下意识的,他想跑。
之前在谭清面前他说了不少不恭敬的话,这些话若是被傅修尘知道了,定然是要生气的。
谭清再怎么着,也是他心爱之人的师父。
傅修尘看穿了他的心思:“敢跑,我会直接发布悬赏,在国外,你曾经偷过一个公爵的手表,价值连城,虽然后来被人抢了,但却经了你的手,而且在偏远的小山村里,有监控拍到了你。”
这件事情没有激起太大的风浪,是因为被封英耀压了下来。
刚才傅承才将这件事告诉他。
细细想来,封英耀一直在下一局棋,至于谁是棋子,还是个未知数。
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没安好心。
谭呈哪里受过这样的威胁,傅修尘一说话,他整颗心都是颤的,立刻站直,战战兢兢地说:“不跑,不跑。”
傅修尘蹙眉,直接拎着他去了医院。
他带着墨镜和口罩,穿着一身黑色风衣,这一身,看上去,实在是不好惹。
从医院门口到病房的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人给她们让路。
谭呈被扼制住并命运的脖颈,一丝丝都不敢动。
到了病房门口,傅修尘敲门,病房里只有谭清一个人。
他听到动静,开口道:“进来吧。”
这两天学校的人听说他生病了,纷纷前来看望,病房门都快被踏破了,即便他跟所有人说过不要把他住院的消息告诉太多人,可也无济于事。
所有人都知道锦上添花常有,可雪中送炭却不常有,大家都想趁着这空档来让谭校长欠一个人情。
谭清强撑着身体坐起身,没有抬头。
“你是?”
他被吵的头疼,懒得再去应付这些有的没的。
傅修尘站在窗前,他身后的谭呈一脸的憋屈,但却不敢发作。
“谭校长,是我。”
傅修尘的声音响起,在空荡的病房里,他的声音尤为磁性低沉,仿佛带着回声。
谭清终于抬头看向他。
“傅总,您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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