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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没办法，谁让她言出法随，所言即为真呢？
闻言，大夫人更是眉开眼笑，就连眼尾的皱纹也像菊花一般潋滟开，语气轻快又愉悦：
“长乐啊长乐，你可真是个小福星！”
虽然她一个十岁的孩子不太懂三十多岁的烦恼，但是突然被大夫人夸了这么一句，柳歌儿还是很开心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摸了摸鼻尖。
“那丞相夫人向来嚣张，如此挫一挫她的锐气也好。”殷悦笑了笑，旋即又想起什么，忽地开口道，“对了，今日是林婶婶归来的日子，得赶紧叫人去迎才是。”
“是了，近日林婶婶不在，可愁坏三叔伯了呢！”殷乐在一旁附和道，“前些日子三叔伯一直揪着我问林婶婶何时回来，看来少了采椿那个小贱人，三叔伯也开始迷途知返了呢！”
“殷乐，你好歹也算个小姐，怎么能说这般粗鄙的话？”大夫人轻轻一声喝，叫她注意言辞。
殷乐立马乖巧了起来，低下好看的眉眼：“是，母亲，我明白了。”
大夫人微微颔首，转头又对殷悦说道：“悦儿，你去安排人，好生把你林婶婶接回来，最近城中多劫匪，我担心她会路遇不测。”
“是，母亲。”殷悦得了令，赶紧下去安排人手接林氏回府。
“对了，殷乐，你娘今日如何了？”大夫人将目光移到了殷乐身上。
后者挠了挠后脑勺：“也还是从前那样，老是把我当作殷送，也不知何时才能好。”
话语落，柳歌儿也发现，这几日殷乐一直穿男装。
开始她还以为二姐姐是为了练武方便才这样，没想到……
“嗯。”大夫人臻首轻点，“过几日再找郎中给她瞧瞧，老是这副样子成何体统。”
“是，母亲。”殷乐不敢多说话，只是低着脑袋闷闷的。
“对了，长乐，你近日都跟殷良在一起，他近日身子如何了？”大夫人忽地想到这茬，若不是柳歌儿偶尔提起，她都快忘了殷府里还有这么号人在了。
“阿良哥哥他近日好多了。”一想到这里，柳歌儿的嘴角就忍不住地上扬，“若是等到春夏季暖和些，没准还能出去走走呢！”
她说的这样自豪，就仿佛殷良是因为她才身体好转的、
大夫人微笑着颔首：“挺好，你先下去吧，剩下的事，我要同你大哥三哥讲一讲。”
“是。”柳歌儿福了福身子，乖乖退下。
***
身侧，殷良还是如往常那般捧着书卷仔细翻阅着。
柳歌儿十分好奇，他是怎么做到天天书卷不离手的。
那些书，虽然也不至于看不下去，但是成宿成宿的看也太无聊了些。
就这样，局势演变成了殷良看着书，柳歌儿看着他。
“嗯？怎么了？”感受到身旁小团子炙热的目光，殷良抬眸一笑，“是觉得有些闷么？”
柳歌儿下意识点了点头，看到面前人笑意更甚，又赶紧摇了摇头。
“若是觉得闷了的话，我陪你说说话吧。”他说着，缓缓将手中的书本放到一旁，看着柳歌儿，弯了弯唇角，“歌儿像聊什么？”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值得聊一聊，柳歌儿想。
但既然殷良开口，她也不好意思反驳，只是蹙着眉想了半晌，才缓缓开口：“阿良哥哥，你知道什么叫沙罗双树花嘛？”
近日来，她每每夜间打坐，眼前总能出现一个男人对着她笑，在她耳畔不停重复着五个字——
沙罗双树花。
如果她的记忆没出错的话，那个男人应该就是宋锦书长大后的样子。
可，他为什么会对自己说“沙罗双树花”呢？
柳歌儿百思不得其解，问柳歌，柳歌还叫自己少想这些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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