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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陈龙彬走过来说：“牛书记，幸亏是我看见，不然，就麻烦了，这个人是我们社区的精神病人，天天就在社区里头逛荡，不小心打了人，你还没法对他怎么样，听说精神病人有杀人执照！”
“杀人执照？”团市委其他几个干部听了，倒吸一口冷气。
陈龙彬道：“听公安的人说，精神病杀人他们管不了，杀了人不用坐牢，这不就是杀人执照吗？”
精神病人没有完全刑事责任能力，法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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