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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跑道上，慢跑的学生逐渐增多。
“言小妹，你昨晚怎么半夜都没睡？”
贺昕扔了一瓶水给她，才打开自己的水瓶，喝了半瓶。
细密的汗从毛孔冒出来，火辣辣的，全身都是热气。
两人刚慢跑了5公里，这时正靠在运动器材旁，做跑后拉伸。
“等一份报告。”
秦暮言回了一句，眼眸闪了闪，老师的判断不会错。
只是，如果西以那边大规模感染，后果不堪设想。
“对了，你借的人工智能书……”
贺昕突然顿了一下，看到两个人正逆光向她们走来，看着有点熟悉。
秦暮言抬眸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挑了下眉。
“为篮球比赛做准备？”
司擎洲看着她，眼底的青黑很明显，晚上应该是熬夜了，
每次只要熬夜，她看人的时候都很疏离，像没睡够的猫，轻抬眸，冷冷的。
“你们也是？”
秦暮言看了一眼欧阳祁，总觉得他看着好友的眼神太过炙热。
阳光逐渐热辣，拉长了几人的影子。
司擎洲点点头，递了一瓶水给她，黑眸流转着闪亮的光。
从K国回来后，他们几乎没有联系，好像都默契地不过问对方的事。
……
下午，C区图书馆
“好难。”
贺昕看着电脑上的数据，眼皮直跳，难怪当初姚教授怀疑好友的作业是代写的。
这样的作业，她看着都觉得像天书。
秦暮言转头看了一眼她的屏幕，确实是一个比较难的课题。
“多看几本书。”
贺昕看着眼前堆成山的书，头皮发麻，喝了几口水，压压惊。
她想到什么，好奇地看向好友。
“当时你怎么入门的？”
秦暮言看了她一眼，指了一下小程序上的名字：SQZ。
她睫毛微敛，眼底的情绪被掩盖，一闪而过。
贺昕嘴角微扯，好吧，交男朋友还有这好处，她有点酸…
“说曹操曹操到。”
一道黑影落在书桌前，挡住了阳光落下的橘黄。
秦暮言抬头，眼底划过一道惊讶的光。
战机系最近应该是最忙的，连系大楼都封锁了，怎么还有空来图书馆？
“我先走了。”
贺昕感觉被现塞了一把狗粮，赶紧收拾东西，说了一句，开溜了。
即使两人什么也没说，眼神拉丝……
“学妹，你马甲掉了，”
“Qeen的老板，金牌教练Q？”
秦暮言抬眸，在公主号遇到时，她就知道瞒不住了。
“司学长，巨鲨Zero。”
司擎洲黑眸微顿，她怎么会知道巨鲨？在游轮上的时候，他们可没提到。
秦暮言不动声色地看着他，查到的时候她震惊了很久，所以这几天一直都没联系。
“我们这是互揭马甲？”
她看着他黑眸里的笑意，垂眸思考着，没有否认，看来是真的了。
巨鲨是游离在灰色地带，令各国都忌惮的组织。
它的基地，现在还没人探到，谜一样的存在。
只要有标志Z的船只，在海上都没谁敢靠近。
秦暮言，“……”
司擎洲伸手揉了一下她的头发，嘴角勾起，看来上次的猜测是对的。
那个狙击手，确实是被她干掉的，只是因为那是唯一瞄准他的狙击手。
“暮暮，考虑什么呢？”
秦暮言眼眸闪了闪，他怎么还能那么淡定？
“考虑怎么甩掉男朋友，才能压压惊。”
司擎洲嘴角微抽，可她手摸哪里呢？隔衬衫摸胸肌？
“这里也只给女朋友摸。”
司擎洲迅速抓住她的手，黑眸的笑意弥漫到嘴角，盯着她眼里的倒影。
“哦，衬衫有点紧，”
秦暮言抽回手，再次懊恼，行动与脑不同步，美色误人……
她回过神，不对，他就是故意的。
“司学长，色诱犯规了。”
司擎洲黑眸细碎的笑散开，溢出眼尾，璀璨如星辰。
秦暮言抿了抿唇，男妖孽，连笑都在撩人，意志坚定也难抵挡。
“女朋友，还能留校察看吗？”
司擎洲握住她的手，心里的悸动蔓延，指腹摩擦着她的手心。
“留着吧，免得去祸害别人。”
秦暮言挑了一下眉，眼尾潋滟，手撑着下巴，盯着他看，
怎么也看不出冷漠无情，手段狠辣？
果然，传言都是骗人的，Zero也没那么恐怖。
“看什么？”
秦暮言红唇轻启，“看你。”
司擎洲低低地笑着，还挺直白，一脸认真的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在盯猎物。
秦暮言拿了桌上的手工糖，扔了一颗到嘴里，咬碎，甜酸味在口腔蔓延。
“你也尝尝？”
司擎洲瞳孔微缩，主动附上的红唇，正轻咬着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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