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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言，我进去没关系吗？”
司甜有点忐忑，她没见过苏教授，自从他的课程开了后，好多人争相报名，而她错过了报名机会。
“没事，我跟老师说过了。”
秦暮言回了一句，最近手术扎堆做，她忙得快飞起来了。
连男朋友都被晾在一边快一周了。
贺昕看了一眼紧张的司甜，抿了抿唇，以前她同样忐忑。
“今天有5个手术，你们算是来帮忙的，别有负担。”
秦暮言回头跟她们说了一句，抬脚走进手术室。
她的手术方案已经交给苏老头了，那边并没有异议。
…
手术准备开始，苏霖才走进来。
“苏教授好。”
贺昕和司甜同时说着，随后站到秦暮言旁边辅助。
“你们好，可以开始了。”
苏霖没有动手，看着秦暮言做，最近几台手术他负责跟进术后情况，忙得脚不沾地。
普仁那边一直发邀请让他去帮忙，还有京大的讲座会等等。
他看着徒弟两边的助手，眼眸闪着光，没想到他徒弟还挺会找帮手。
连续几台手术下来，司甜和贺昕有点撑不住了，回到办公室，直接瘫在沙发上。
苏霖早就离开了医院，赶去机场，飞京城。
“言小妹，苏教授这体力，让人佩服。”
贺昕有气无力地说着，感觉自己腿要断掉了，站了十几个小时。
秦暮言挑了下眉，这点她也佩服，毕竟年纪摆在那。
“暮言，我手抖，要喝葡萄糖液。”
司甜小声说着，整个人虚脱了，今天早上的忐忑根本就是多余的，手术的时候哪有没精力想这些。
秦暮言从柜子里拿了两瓶，给她们。
“中午吃饭的时候你们睡觉，知道错了吧？”
看着她们两个猛灌葡萄糖液，秦暮言嘴角抽了一下。
她走到电脑前，开始写手术总结，随便开药。
“今天做完那个手术，我胃酸翻滚，哪里吃得下饭？”
贺昕恢复了一点体力，回了一句，依然瘫软在沙发上，不想动。
司甜附和着，赶紧点头，“我也是，胃酸都滚了，看到饭根本吃不下。”
秦暮言转头看了她们一眼，“你们就是手术做的太少，不然也不会这样。”
她继续敲着键盘，没一会儿，一个手术总结就打印出来了。
贺昕站起来，走到打印机前，仔细看着手术总结，
“啧，言小妹，你可以毕业了。”
司甜疑惑着，走到贺昕旁边，看她手里的总结。
转头看向正在敲键盘的人，抿抿唇，确实可以毕业了。
“别，学海无涯，我可不想那么早毕业。”
秦暮言再次按了打印按钮，又一份总结打印出来。
贺昕和司甜互看了一眼，总觉得她有点奇怪。
“现在还在学校，我连见男朋友都没时间了。”
“如果毕业了，你以为苏老头会放过我？到时手术肯定排得比现在还多。”
秦暮言太了解她这个师傅了，非常人思维，要不是古峰留了遗言，估计当时苏霖也不会收徒。
贺昕点点头，确实是，这样还不如享受一下大学生活，医学要学的挺多的。
“男朋友明天就能见了，ALin画展。”
司甜回了一句，好在明天的手术往后推了，不然还真有可能一周都见不了一面。
贺昕垂眸，掩盖了眼底的慌张，明天的画展，还挺忐忑。
…
翌日，西城展览馆ALin画展
贺昕提前来到会场，跟ALin的创办人见面，拿获奖的奖杯。
秦暮言走进会场时，看到摆在正门的那幅画，眼眸闪了闪。
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这幅画还能摆在这个位置。
“怎么了？”
司擎洲握着她的手，抬头看向那幅画，黑眸闪了一下，这侧脸怎么那么熟悉。
两人抬脚走进去，暖黄的灯光打在画上，会场安静温馨。
“甜甜，那边好多人。”
慕子悠小声地说了一句，拉着她，往人群聚集的地方走去。
秦暮言转头看了她们一眼，又看向正门的画，她按了个按钮，让工作人员过来，
“我要买下这幅画。”
那个工作人员点点头，“今天画展结束，画就可以取走。”
秦暮言拿出卡，却被司擎洲挡住了。
“我付。”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把卡放回包里。
刷卡结束，司擎洲把票据交给她。
“谁画的？画里是你。”
秦暮言低头跟他说了一句，“贺昕画的”，随后拉着他往另外一边走，
司擎洲愣了一秒，转头看向那幅画，黑眸深了深，画得太魅惑了。
“啧，祁哥，这半裸画怎么那么像你……”秦复小声嘀咕着。
欧阳祁愣住，他没当过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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