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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你呢！”秦暮言从兜里拿出一个首饰盒，她挑了下眉
司擎洲转头看她，黑眸深了几分，
“怎么，怕是求婚戒指？”
秦暮言不打开盒子，直接放桌上，盯着看了一会儿。
听他这么一说，抬眸，抿了下唇。
鸡汤的香味弥漫，翻滚的声音不断。
“那倒不是，”
“等吹完蜡烛再拆礼物。”
司擎洲没再多说，加快速度，把汤放到餐桌上。
秦暮言撑着下巴，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没说话。
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朋友圈，刚才她发出去的照片，很多人点赞。
她还加上了上次给司擎洲过生日时，最后一张照片。
手心朝上，借位把他的脸捧在手上。
配文：双十合心
贺昕，【被蛋糕秀到了……】
司甜，【被狗粮塞满，今晚好撑！生日快乐！】
慕子悠，【羡慕！！生日快乐！比心！】
苏苏，【合心？求婚了？】
秦暮言看到苏苏的评论，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统一回复，蛋糕是司学长做的，没求，谢谢！】
其他人又开始在后面盖楼，
秦复，【三哥呢？照着苏苏的意思，可以求了。】
欧阳祁，【楼上，你们俩一起商量好了？】
【……】
秦暮言看到不断弹出来的红点，还有突破99+的消息，没打算继续看下去了。
“可以吃饭了。”司擎洲把菜都摆满，最后盛了面放到她面前。
“长寿面。”
秦暮言看着一整根的面条，像是现擀的。
“你还会擀面？”司擎洲点点头，看着她配合的吃完。
秦暮言看着桌上的菜，按照华国的标准，十道菜，十全十美。
司擎洲拿出手机，看到很多艾特他的信息，没看，只是打开看秦暮言发出来的那条朋友圈，点赞，评论，
【生日快乐，我的女孩。】
随后，转发到自己的朋友圈。
秦复，【空气中弥漫着酸味…】
后面的消息，司擎洲没再看，把手机反扣在桌上。
打开桌上的盒子，里面是一串脚链，白玉夹着心型的金饰。
他蹲下来，撩开舞裙，扣上脚链。
秦暮言只感觉一阵冰凉，低头看到他正虔诚的给她扣上脚链。
“今晚换你听我的的，”
“礼尚往来。”
司擎洲抬头，黑眸泛着笑，眼底细碎的光逐渐汇聚。
秦暮言低头喝着汤，不敢应下，虽然她准备了不少东西。
“今天的包裹我帮你打开了。”
“没想到，暮暮懂得还挺多。”
秦暮言淡淡扫了他一眼，小口吃着饭，偶尔夹一块排骨，慢慢吃。
她准备的东西还挺复杂……
司擎洲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随口说着，
“刚收到的时候，我特意咨询客服，问清楚了怎么使用。”
“啪嗒！”秦暮言的筷子掉桌上，又若无其事地捡起来，当没听懂。
司擎洲给她盛汤，“虽然复杂了点，盛情难却…，”
秦暮言抬头看他，“……”
…
此时走在京城最大的广场上，看着屏幕的贺姿，手握成拳。
所有的大屏幕，全都是秦暮言的生日祝福，刺眼的光，让她眼眶都红了。
“Lange好宠粉，即使退圈了，还在超话上回礼粉丝。”
“听说大手笔包下西城，海城，京城商场大屏幕的。是她的头号粉丝。”
“会不会是男朋友？”
贺姿坐在喷泉池旁，指甲陷入手心的软肉中，留下红色的痕迹。
她抬头看天空，白色的雪花落下，这是京城的第一场雪。
“没想到，还能在京城见到你。”
池茵走到她旁边，很肯定她就是贺姿。
当初她骄傲得不可一世，完全没把池茵放在眼里。
现在，她不得不主动联系池茵。
白家的派人到处找她，现在她在京城，连个投靠的人都没有。
学校那边她更不敢回去。
“你没想到的事情多了。”
“我也没想到，有一天你会当别人的情妇。”
贺姿还是没变，仍然自视甚高，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家就在京城，而她却没有落脚处。
“啧，看不起我怎么还来找我帮忙？”
池茵看也没再看她，盯着大屏幕上的照片，感觉有点眼熟。
最后弹出的生日祝福，她终于看到了署名，虽然很小。
“你也喜欢司擎洲？”贺姿这时才发现，怔了一下。
池茵轻笑着，雪花落在她的睫毛，一片白。
贺姿以前多骄傲的人，现在的样子，让她有种同病相怜的错觉。
可池茵知道，她还要比贺姿清醒一些。
现在，她只观望，完全没有必须要得到的心思。
但凡她有一点异心，段晔会惩罚她，直到她服从。
“你笑什么？”
贺姿恼怒地看着眼前的人，一身白色羽绒服，长得比以前更明媚。
再对比自己的人工脸，她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怒气。
“笑你痴心妄想。”
“表妹，你本可以离他最近，最有可能成为他的女朋友，甚至是妻子。”
“你的哥哥跟他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好兄弟。”
“不过，你却选错了路，一条离他越来越远的路。”
贺姿整个人晃了一下，之前她没有细想，现在越听越心慌。
池茵并没打算帮她，转身离开。
她现在自身难保，根本帮不了任何人。
在京大任教，跟欧阳倩抬头不见低头见，每次池茵都有种感觉，欧阳倩记得一些事情。
“也许我现在该去找哥哥。”贺姿喃喃自语道。
她拿出手机，开机，按下了一串熟悉的号码，眼眶湿润，悔不当初。
正在书房跟爷爷喝茶的贺丰，看到陌生的号码，正想挂断，却无意中接通，
“哥，我是贺姿……”
贺丰愣了一秒，喉咙瞬间干涩。
从小一起长大，不可能没有任何感情。
即使对她再恨，也没办法放任不管。
“爷爷，贺姿打电话给我，她愿意配合调查，去自首。”
贺臻点点头，浑浊的眼睛划过暗光。
“你直接把她送到相关部门。”
“不用再带来贺家。”
贺丰手握紧，又松开，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他想过无数种再见到贺姿的场景，但从未想过是她主动。
“记得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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