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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最后一声，数据恢复正常。
秦暮言头也没抬，继续操作。
整个操作考试持续了三个多小时，最后系统出了分数，满分通过。
走廊外传来掌声。
“苏教授，您的徒弟确实厉害，有了考核通过的单子，我们也好跟上面交差。”
卫生部的组长皮笑肉不笑，说了客气的话，但眼底毫无笑意。
其他调查组员私下嘀咕着，没再提出质疑。
“慢走，不送。”苏霖眼眸冷光扫向他们，刚才如果出一点差错，这些人就不会那么好说话了。
现在是被实力打脸，他们才不得不客气一下。
卫生部的人离开操作室。
“昕昕，暮言通过考核了？”慕子悠赶到操作室的时候，走廊的人散得差不多了。
“嗯。”贺昕等其他人走得差不多了，才走进操作室。
成校长他们都还在，刚才考核时的报警声很不寻常。
“怎么回事？”
“这样的手术操作不可能会出现监测报警。”苏霖走到操作台旁，疑惑地问道。
“血液被注射了药剂。”
秦暮言淡淡回了一句，从包里拿出一个临时检测剂，准备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测。
成校长眼眸骤冷，所以还是有人动了手脚？
罗医生看着她手里的检测剂，抿了下唇，上面的标记她记得是医盟的。
这样的检测剂很珍贵，在医院的药房里只有十个左右。
“老成，你查一下，能动医学操作室的人并不多。”苏霖冷声说完，走向电脑旁，布置了几个作业。
秦暮言眼皮直跳，还有扩展作业？
严主任看了一眼电脑上的题目，眼角抽了一下，这哪里是给大二学生出的题？研究所都不一定能做出来。
“苏老头，你疯了，这么多……”秦暮言只看了几条，大声道。
苏霖轻哼了一声，转身离开操作室。
罗医生，“……”
成校长轻咳了两声，跟着离开操作室。
最后操作室只有三人，面面相觑。
“暮言，卫主任说下周交作业……”慕子悠小声地说完，转身走到另外一个操作桌。
贺昕摇摇头，心里想着，还是当普通人舒服……
秦暮言，“……”
…
从操作室离开，苏霖等着成校长，一起回校长办公室。
两人一路上都没说话，心思各异。
“今天K国的制裁名单公布了，西工大排在第三位，后面跟着的全是西部地区的理工大学。”成校长神色严肃，打开平板，点开一份内部文件递给苏霖。
“意料之中。”苏霖看完，挑下眉。
“今年的脑外科学术交流会，定在K国，西工大这边原来定了蒙教授过去，”
“计划赶不上变化，蒙教授在K国进行的项目出了点问题，所以……”
成校长说到最后，停顿下来，看向好友。
苏霖眼皮微掀，淡定喝茶，不说话。
现在西工大已经被K国盯上了，他们再韬光养晦别国也不会相信。
“你过去？”成校长试探问了一句。
“不去，所谓的学术切磋，全是各种自我吹捧和摆架子，没意思。”苏霖直接拒绝，指尖摩擦着茶杯，眼眸淡淡。
这样的学术会他参加过太多次了，每次去都憋了一肚子气回来。
“这次不一样，上面的意思是，我们不用藏着掖着，有多少本事都可以随意发挥。”
“而且，上面的意思是让你带队，选两个学生一起去。”
成校长连忙解释道。
“在K国举办？”苏霖点开平板的学术交流会信息，拧眉问道。
“嗯，这是投票的结果，K国那边想拒绝的，但没什么理由继续拒绝。”
“各国都举办过了，只有K国这个发起国没有。”
苏霖点点头，听他这么说，大概猜到了为什么会投票决定。
“我去可以，带哪两个学生由我选。”
成校长连忙点头，他还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想说服苏霖，没想到他答应得那么爽快。
“安全第一，K国那边有人保护你们。”成校长又继续道。
苏霖嘴角微扯，看来大家都知道K国那边不安全，提前做了准备。
…
接下来的一周，慕子悠和秦暮言不是待在操作室就是在图书馆。
把作业全都交上去后，碰上周末，几人全窝在宿舍里。
“你们听说了没，苏教授要去参加在K国举办的脑外科学术交流会。”
“附院那边的学长们，全都给苏教授发了自荐信。”司甜边喝着冰奶茶，边说。
贺昕转身看了她一眼，“你消息还挺灵通。”
秦暮言点开医盟收到的邀请函，眼眸微闪。
脑外科学术交流会，怎么会给医盟发邀请函？
她摇摇头，猜不透K国那边的卫生部的谜操作。
“暮言，苏教授没找你吗？”
“我听说成校长那边透漏，选哪个学生一起去，由苏教授指定。”
司甜好奇地问着，抬眸看向她。
“我不想去…”秦暮言拧着眉回道，一封邮件弹了出来。
贺昕的电脑也弹出邮件，她随手点开。
“甜甜，你嘴巴开光了。”贺昕嘴角微扯，把电脑屏幕转向她那边。
司甜看到邮件，愣了一秒，再转身，正好看到暮言回复邮件。
“拒绝参加？”她惊呼一声。
慕子悠听到声音，拿下蓝牙耳塞，看向司甜。
秦暮言邮件发出去不到一分钟，又一封邮件弹出来，【不接受拒绝。】
她眼角抽了一下，好吧，她怎么忘记了苏老头一向独裁，怎么会接受她的拒绝理由吗？
“言小妹，你真不想去？”贺昕抿了下唇，别人抢破头，而她却一点也不想去。
“你看看三年前的相关新闻就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去了。”
秦暮言靠着椅子，眼眸透着烦躁。
司甜和贺昕互看了一眼，赶紧搜索，看完愣了几秒。
“每次脑外科交流会都会出事，那怎么还一直举办？”贺昕纠结着，这根本是个被盯上的交流会。
“出事又怎么样，很多人靠这个交流会镀金，自然就不会停。”
秦暮言嘲讽地道，K国那边主张举办的，他们是受益者，怎么会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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