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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良久没听到裴欲行回应,狐疑的抬头看去。
只见裴欲行像是被天上掉馅饼砸中的囚徒,平日斯文矜贵的模样一扫而空。
而那双总是散漫,看人都像是没焦距的桃花眸睁的大大的。
很有一些可爱的意思。
“裴...欲行?”她轻咳了两声,“你是不舒服吗?”
曾经还不觉得怎么样,但她察觉到两人过近的距离,恍惚间感觉空气都稀薄了几分。
于是,不等裴欲行吭声,就想要甩手先逃离这里,“我去帮你叫医生......”
她倏地站起身来,刚转身朝外走,手腕就被人一把握住。
“别走。”
裴欲行声音嘶哑,一用力直接把她扯进了怀中。
温月宁的头碰到他的下巴,痛呼了一声,下巴就被他抬起来,被迫和刚走马上任的“男朋友”对视。
温月宁轻咬唇瓣,小脸绯红,“你、你干嘛啊?”
“你说的是真的?”裴欲行沉声问。
在她的视线中,只能看到裴欲行滚动的喉结,有种成熟男人的撩人。
她霎时懵住了,只呆呆的“唔”了一声,表示默认。
裴欲行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压制心中快要溢出来的喜悦,他紧紧保护怀中的人,“宁宁...这是你说的...”
他把下巴放在温月宁的头顶,垂下来的眼睫掩住眸中的贪婪以及满足。
“你是不是心疼我?所以只是可怜我,如果这样的话......”
温月宁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他语气中带着些可怜的鼻音,像是一只少见的示弱的大狗。
“不是的...”她磕磕绊绊的解释,“没有。”
裴欲行满足的嗯了一声,又急切的捏着她的下巴去吻她。
她对裴欲行一向没有抵抗的能力,毕竟这男人太诱了,天生狐狸精。
...
良久,她腿都软软的没了力气,不知何时已经被男人像是抱一个小宝宝一样揽进怀中。
她不太会换气,总被学习能力和天赋异禀的男人欺负。
在她的奋力抵抗下,裴欲行终于大发慈悲的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她脸色酡红,单纯无辜的杏眸中满是水光,唇瓣水润,看人的时候就像是在讨吻一般。
“舒服?”
裴欲行鼻尖蹭了蹭她的眼尾,笑的餮足又浪荡。
“别说了......”
温月宁声音软软,心尖颤的厉害,他怎么...怎么越来越过分了啊...
感觉到他移到她背后的大手,温月宁磕磕绊绊退却,“你...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呀?你还病着呢,不能那个...那个什么...”
“嗯?那个什么?”裴欲行学她,又把她欺负了个大红脸。
温月宁摆正脸色轻咳两声,正经的点头,“对呀。”
“哦?”
下一刻,只见裴欲行漫不经心的朝旁边瞧了一眼,“医生,我想问问,现在...可以同.房吗?”
温月宁在他朝一旁说话时就懵了,缓缓的扭头就看见不知何时进来的医生。
眨眼又听见裴欲行不、不知羞耻的问题,差点脑子一热晕过去。
医生轻咳了几声,尽量平静道:“可以,但...注意不要太激烈,如果咳咳...做完后可以做个检查。”
温月宁脸红成了个大苹果。
裴欲行“嗯”了一声,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搭在她领口的扣子上,一边慢条斯理的解扣子,一边道:“行,我知道了,您先出去吧。”
医生“诶”了一声,同手同脚的朝外走。
“等等。”
医生弱小无助又可怜的愣在当场,听见身后似乎是衣服被扔在地上的声音更不敢回头。
“裴先生,您还有什么事吗?”
只听低哑缠绵的男声轻笑着哄怀里的人,“别怕。”
他又转头吩咐道:“给我安排个三小时后的检查。”
门被关上,纤细柔软的手也被大掌握紧。
自那天之后,裴欲行粘人的症状越发严重,直到出院后,也把大部分的工作搬到家中的书房中进行。
夜间雷雨交加,温月宁被吵醒后迷迷糊糊的朝旁边摸去,却没有发现裴欲行的身影。
她心中升起一股不安的直觉,只穿着件宽松柔软的睡袍,光着脚跌跌撞撞的朝外走去。
裴欲行不喜欢她和外人接触,有意无意的把她和别墅外的人分离开来。
凌晨时分,别墅内幽暗又恐怖,让她心中打了个寒颤。
“裴欲行?”
她踩着楼梯快步朝下走去,却被客厅沙发上的人影吓了一跳。
有人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懒散倚靠,右手指尖上夹着一支烟,猩红烟头在昏暗的空间十分显眼。
烟雾缭绕升起,有种神秘莫测的恐怖。
他听见脚步声,漫不经心的朝着温月宁的方向瞧了一眼。
只一眼。
温月宁就像是被猎人捕捉到的猎物,猛的顿在原地。
他今晚没戴眼镜,苍白瘦削的脸上桃花眼淡淡,矜贵优雅的气息依旧存在,但冷淡的眼神诡谲。
“你怎么了?”
温月宁心中揣揣,小心翼翼的踮着脚尖走到他的沙发前,“你——喝酒了?”
他身上带着一股浓重的酒气,极为刺鼻。
裴欲行垂眸,平日温润面孔带着冷漠。“你又来做什么?”
那语气格外渗人,仿若和她是仇人关系。
温月宁愣了一下,“你在说什么呀?我是温月宁呀,裴欲行...你是不是不舒服?”
这几日,她已经习惯了裴欲行的粘人,心中虽然还有些害怕和怯意,但也能正常交流了。
她狐疑的伸手想要摸了摸他额头的温度,但刚伸到一半,就被男人“啪”的一声甩开了手。
那一下力气不小,温月宁从小金尊玉贵长大,肤如凝脂,一掐就红,可怜巴巴的红了眼眶。
“你干嘛啊?你不愿意我碰你,你说话不行吗?”她越说越气,“你为什么还要打我呀?”
她眸中全是水光,但平日最心疼她的男人却一言不发,甚至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
温月宁娇气的很,抹着眼泪凶巴巴控诉,“你大晚上不回家,在外边鬼混!回来还欺负我!
你是不是想离婚?那我们就离婚好了!”
“咚”的一声巨响,温月宁吓得打了个哭嗝,愣愣的睁大眼睛去看。
原本在裴欲行面前的桌子被一男人一脚踹开了,上边乱七八糟的东西噼里啪啦的掉下来。
声音刺耳。
甚至有一壶热茶砸在地上,那热水差点溅到温月宁的脚踝。
“离婚?”
他声音嘶哑低沉,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野兽,气势汹汹的站起来,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扯到沙发上。
“温月宁,连幻觉都在欺负我...”他语气强硬,“凭什么你要跟我离婚!你是不是...是不是还喜欢那个人!?”
“那个人有什么好的?”
他喝醉了酒,像是幼年心愿得不到满足的小孩,执拗的在她耳边一遍遍的喃喃:“你欺负我......”
“温月宁,你不许喜欢他...”
她很讨厌酒气,被浓重的酒精味熏到,下意识的皱了皱眉,手抵在他身前,“你先让开——”
裴欲行被激怒的更急厉害,“温月宁,你忘掉他好不好?忘掉他......”
“我能...比他做得更好。”
她杏眸微眨,有些惊讶看着裴欲行,抿了抿唇后只是说:“你误会了,算了——
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不行。”
裴欲行刚刚还可怜巴巴犹如幼童讨糖一般的面孔狰狞,冷硬轻嗤:“你休想离开我的视线,宁宁你以为我傻吗?
你次次哄得我信以为真,然后离开我时丝毫不留恋。”
他桃花眸中带上红血丝,平添嗜血气息,“就像是上次...你说想去陪我一起去扫墓,但是...但是——”
“你却偷偷跑了。”
他一字一顿道:“我要把你关起来。”
温月宁小脸一点点煞白,像是有一把小锤子重重敲着她的太阳穴,一切都像是坍塌了一般。
扫墓...上一次...逃跑——
之后就是爆炸,重生。
她杏眸惊恐的睁大,不可置信的看向面前矜贵优雅却满身酒气和阴郁的男人,心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裴欲行......他、他也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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