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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算开注重舞台表演的娱乐公司，像晗国那边的娱乐公司一般组建女团、男团。
而女团、男团的成员都是从练习生开始做起的。
凌小星上网查了查，想看看京市哪一片有培养练习生的娱乐公司。
她要去那边偶遇一下练习生，看看他们当中有没有潜力值高的。
要是有，先记下，等她开了公司后，就花钱把人挖过来。
晚上七点左右，凌小星换上外出的衣服，走出了租房，打车前往朝光区三里屯soho。
她刚刚在网上查过了，那边有很多培养练习生的娱乐经纪公司，经常有粉丝跑到那边去和已经出道的偶像偶遇。
下车后，凌小星沿着一条灯火通明的街道步行了一会儿，随后进入了一家年轻人较多的咖啡店。
这家咖啡店里聚集了不少打扮光鲜靓丽的年轻人，说不定就是附近娱乐公司里的练习生。
凌小星点了一杯拿铁，挑了一个位置坐下。
她的邻座坐着5名年轻的女生，正兴高采烈地谈论着什么。
凌小星开启洞悉之眸，向邻桌看去。
“潜力值4.8分，3.6分，5分，4.9分，……1.9分。”
凌小星有些失望，潜力值满分值是10分的话，及格就是6分，这五个女孩当中竟连一个过及格线的人都没有。
凌小星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把眼神瞄向另一桌。
那边坐着3男4女，女孩倒还好，男孩的打扮过于新潮，新潮到让凌小星难以理解。
凌小星先看女孩。
“4.1分，3.9分，5.4分，2.8分，还是没有及格的。”
再把目光瞥向刘海过眼男，脏辫男，超长斜刘海白发男。
“4.1分，6分！……2分。”
凌小星感到意外，竟然碰到一个及格的。
她瞅了瞅脏辫男，决定放弃上前搭讪。
只是及格还不行，她开娱乐公司可是要赚钱的，当然要找潜力值在8分，9分以上的好苗子。
“5分，6.2分，3.3分……”
……
“5.7分，4.7分，1.3分，唉！”
凌小星慢慢变得焦虑，她几乎把咖啡馆里的年轻人都测了个遍，分数及格的才看到两个，高潜力值的一个没有。
“不是，妹子，你一个人在这边嘀咕什么呢？”
这时，一道带有好奇意味的男声传入了凌小星的耳中。
凌小星侧头一看，8分！
她仔细看了眼身前的男人，又有些失望。
男人打扮得很时尚，但长得并不起眼，和她一样普普通通。
不仅如此，他的个子也不高，身材也很一般。
最关键的是，他年龄看着也很大了，看起来有三十多岁。
凌小星先前虽然不太关注娱乐圈，但也知道这个圈子是个看脸、吃青春饭的地方。
眼前的男人明明其貌不扬，为何潜力值会如此之高？
凌小星再认真地观察了下眼前的男人，发现男人的潜力值分数上方忽然出现了四个字。
音乐制作。
也就是说，这个男人在音乐制作方面的潜力值有8分之高。
凌小星恍然大悟。
怪不得。
做音乐的看什么脸啊，只要有才华就行。
凌小星“噌”地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面带微笑的询问：“你是？”
男人被突然站起身的凌小星吓了一跳，退后一步，干笑表示道：“不是，妹子，你不用紧张，我就是好奇你为什么念数字，过来问一下。”
面对8分潜力值的大佬，凌小星直接表明了来意：“我是来挑练习生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你是星探？”
男人了然，难怪嘴里嘀咕数字，原来是在给周边的练习生打分呢。
“不，我不是星探，我打算开一家娱乐公司。”
凌小星一边请男人坐到对面，一边答道。
男人见凌小星这么客气，反正他现在也不忙，就顺势坐了下来。
他看了下凌小星浑身名牌的着装，再看了看她脖颈上戴着的镶嵌蓝色宝石的白金猫头造型的珍珠钻石项链，及她右手食指上戴着的同样材质的双头猫戒指，和戴在小指上的奢华无比的红宝石尾戒，瞬时相信了她的话。
这一身价值小几百万的行头，挣得多的明星也只有在出席名牌大秀时才会穿得这么豪。
这样的装扮在对面女人的眼中，该不会只是平时的普通着装吧？
对方不是要开公司的女老板，还能是什么身份？
“是打算在这边开吗？”
男人先是问了一下，随后站起身，颇为不好意思地伸手表示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胡冬冬，音乐制作人。”
凌小星起身回握：“凌小星。”
坐下后，凌小星心下暗道果然。
胡冬冬有8分的潜力值，年龄也这么大了，肯定早就挖掘出自己的潜力，从事音乐制作这一行业了。
“我不打算在京市开公司，只想在这边挑练习生。”凌小星讲道。
胡冬冬有些不解：“为什么？京市可是首都啊！”
京市是华国的zhengzhi、文化中心。
zhangzhi在哪儿，资源就在哪儿，资金就在哪儿，人就在哪儿，产业就在哪儿，只会越来越集中，人为分割也很难分彻底。
所以大多数娱乐公司才会选择开在京市，而不是沪市。
“有些特殊原因。”凌小星为难地答道。
她能不清楚京市的好吗？
就是因为太好了，才不能把公司开在这边。
看出凌小星不方便说明原因，胡冬冬也就没再追问。
他也就是好奇一下，再说两人才刚认识，人家也没必要跟自己解释。
“你想要练习生怎么不去艺校招人啊？”胡冬冬岔开之前的话题，问道。
凌小星想了想网上查到的情报，回道：“那样太麻烦。”
“现在华国不是不让举办选秀节目了吗？好多娱乐公司培养的练习生已经没法蹭选秀的热度出道，找不到其他出道方式，公司培养好的练习生也就砸在了手上，我就是来挖这些已经培训好的练习生的。”
就算是从艺校招练习生，也得再花时间培养几年。
凌小星没有那个耐心，她想快点把公司开起来，早点让公司步入正轨，因此她打算直接去挖这些娱乐公司的墙角。
胡冬冬傻眼：“你这样要花好多钱的！”
那些培养了大量练习生的娱乐公司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主，练习生的解约金可是很高的。
“钱不是事，只要是好苗子，我不管花多少钱都要把人挖过来。”
凌小星淡定地表示道，钱的事根本不用担心，招财一定会帮她。
【没错的喵！】
招财在凌小星的脑内卖了个萌。
胡冬冬被凌小星话语中透露出的财大气粗震撼到。
他知道这个叫凌小星的女人可能不差钱，但他没想到她会在公司还没开起来时就投入这么多，也不怕反砸在自己的手中，是个狠人！
想到这里，胡冬冬决定帮一下这个有魄力的女人，凑近小声道：“那你在这边挖人没用，现在这个点，和朋友一起吃吃喝喝聊天玩闹的练习生基本上都是圈混子，不努力不自律，再有天分也白搭。”
圈混子。
混子，这可不是什么好词。
难怪聚集在这家咖啡店内的练习生潜力值都很低。
虽说这里有两个分数及格的，可如果他们真像胡冬冬说的那样既不努力，也不自律，继续这样下去，恐怕这辈子连及格分数的潜力值都发挥不出来。
胡冬冬笑了笑，继续道：“这里的练习生或许也没那么差劲，可能在这边喝个咖啡，跟朋友聊会儿天放松一下，也就回去练习了，真正的圈混子主要聚集在这周边的酒吧里，都是些刚开始混娱乐圈的小艺人，歌手，练习生，演员，模特之类的。”
“每一天，我敢肯定这帮小崽子每一天都会去酒吧混，一周至少要参加三次酒局，每天晚上，至少有三个场要串。”
“为什么天天去酒吧酒局混？朋友一叫就过去？”
“因为他们觉得这种场合是可以交到朋友的。”
“认识多一些朋友，就会多一些资源，多一些机会。”
“要是某一天在那边遇到了大佬，大牌，有幸参加了他们的酒局，他们就会觉得自己机会来了。”
“本身这些大佬，大牌，也喜欢有很多人来给他们捧场，这样显得自己很有面子。”
“已经在这圈子里学脏了的一些人，会跟那些新参加这种酒局的啥都不懂的艺人说，你要是想在什么方面有什么发展，或是想要上什么节目，你就得一定跟谁谁谁搞好关系！至于是搞好哪种关系，看看最近娱乐圈新闻就知道了。”
徐冬冬加重语气说了“搞好关系”这四个字。
再加上后面那句说词，让凌小星当即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说白了就是靠身体上位的一种潜规则。
还是男女不限的那种。
徐冬冬叹了口气，继续道：“比起下决心，每天提升自己，熬这些寂寞又苦的练习生涯，那种花天酒地，夜夜笙歌的生活，能让他们更感受到快乐。”
“现在这个市场每天都在告诉这些练习生们，实力是没有用的，所以这些年纪轻轻的练习生就很容易沉浸在这种生活里，然后就逐渐变成了这个圈里面的混子。”
“在他们生活里，没有人跟他们聊知识，没有人跟他们聊见解，基本就只会聊资源，人脉之类的东西，没有几个人踏踏实实的去学习作为练习生该学的东西。”
“其实这些人在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每个人都怀揣着梦想，想要奋斗一把。”
“现如今呢，我跟他们聊理想，他们反而觉得我是sb。”
“你跟他们聊？”凌小星问。
“对，我是搞音乐制作的嘛，也教过一些练习生音乐，大多数都是混子练习生，没几个肯认真学的。”胡冬冬解释道。
“我想说的是，就算你去挖那些公司培养了很多年的练习生，他们搞不好也是圈混子。”
“你看，现在很多公司培养多年新出道的艺人根本没有唱功，可以说是五音不全，居然也挺火的，所以会让人觉得实力无用，资源人脉才是第一嘛。”
凌小星若有所思，胡冬冬这是在提醒她，就算某些练习生被公司培养了很多年，到头来也只是个圈混子。
提醒她挖人时眼睛要擦亮一点，别挖到圈混子了。
好在她有洞悉之眸。
凌小星请教道：“那你觉得我应该去什么地方挖有经验还不是圈混子的练习生呢？”
“当然是娱乐公司里的舞蹈练习室了。”
胡冬冬回复，并继续道：“你当然进不去，你可是进去抢人的。但你可以在这边等到10点，那时从公司里出来的练习生，基本上都是在公司练舞练到很晚肯吃苦努力的练习生了。”
“有的练习生在练到这个点后，甚至还会再找一个地方继续练舞，这种就更难得了。”
真等到那个时候，她的洞悉之眸时效也早过了。
看来她明天还得来这边一趟。
为了感谢徐冬冬的告知，凌小星决定请对方到全聚楼吃宵夜。
徐冬冬欣然应允，本来他告诉凌小星这些事，就是想结识这位要开娱乐公司的女老板。
饭后，两人交换了手机号和微信。
由于胡冬冬拥有8分潜力值，凌小星表达出想邀他加入自己公司的意愿，却遭到了对方的婉拒。
理由是，胡冬冬现在不想离开自己签的经纪公司，想在那里继续当音乐制作人。
凌小星表示理解，也是她心急了。
她这公司开没开起来呢，对方自然不会为了一家还没有影子的公司，就随随便便的跳槽。
第二天，晚上快10点时，凌小星再次来到了三里屯soho。
现在这个点，各家娱乐公司里，除了还有练习生练舞的舞蹈练习室，公司的各个部门早就已经关门了。
凌小星捧着一杯热咖啡，透过店内玻璃窗向外观望，期待附近娱乐公司的楼下出现几个年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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