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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一人之下:我是吕家小疯狗 > 第22章 昏迷的龚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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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现在就向家师禀报了。”会谈结束后没什么存在感的赵焕金站起身来,他冲着赵方旭拱了拱手向着门外走去。

    其余十佬以及公司董事都安静的坐在办公室里等候消息。

    不一会儿的功夫,赵焕金收起电话再次推门进来,“家师对公司的决定没有意见,但是有一个要求。”

    听到赵焕金的话赵方旭心中松了一口气,他抚了抚眼镜开口说道:“不知老天师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便是。”

    “师傅他老人家只希望公司能尽快将小羽子交付龙虎山。”

    “嗯。”赵董方旭点了点,“请转告老天师,最迟三天,公司必会将龚庆押送回去。”

    “既如此,焕金在此先行谢过赵董了。”赵焕金向着赵方旭行了一礼后又向其余十佬行礼致意,“事已解决,焕金便不再叨扰,诸位前辈告辞。”

    听到赵焕金请辞,解空大师慢慢起身对他行了一个佛礼。

    牧由、风正豪、那如虎也赶忙站起身来与他告辞,陈金魁更是大大咧咧,直言道有空去他那里坐坐一起喝喝茶什么的。

    剩下的三佬辈分高,端坐在座位上岿然不动,只有陆瑾点了点头表示了意思,而吕慈,王蔼这对狐朋狗友则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不为所动。

    送别赵焕金后其余十佬也没有久留,除了路途遥远的几位其余人接连向着赵董辞行,其中王蔼与陈金魁尤甚,第一时间就跟赵方旭打了个招呼直接走了。

    见到二人离去,牧由搓着下巴嘿嘿笑了两声,以他的势力自然知晓二人为何表现的如此急切。

    其他十佬自然也或多或少的猜测到了,不过在座的其余人倒是并不热忱。

    解空大师乃佛门高僧,六根清净无欲无求,再加之佛门底蕴雄厚,自然看不上八奇技这等取乱之术。

    吕家也差不多的情况,自家的明魂术还没有参悟透,再加上新得的通天?更是一头雾水,对于同为术法的风后奇门也提不起多少兴趣。

    哪怕真的挣得了,恐怕也得跟通天?一起被垫了桌角了。

    那如虎与牧由自不必多说,一个本身就能打,且修习的是横炼的外家功法,另一个是吃情报这碗饭的,深知这种东西于他们而言有害无利,同样不想染指。

    天下会的风正豪倒是有兴趣,可是没那个精力,光是一个王家就够他头疼的了。

    至于陆瑾陆老爷,老人家连通天?都能拱手相送自然不会惦记什么风后奇门。

    众人寒暄了几句后相继离开,毕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诸多的事务还等着他们去处理。

    十佬会谈的第二日傍晚,在一处不知名的密林里,数位气势非凡的人物相继出现在了一个稍显破旧的木屋之中。

    木屋并不大,布局也算不上多么的典雅,在木屋的四个角落分别点燃着一盏造型奇异的灯台,上面燃烧着的火焰发出黑紫色的光芒。

    火焰随风舞动,隐隐绰绰的能听到些微凄厉的哀嚎从中散发出来,给人十分不安的感觉。

    在木屋的中央摆放着一张单人床,床上躺着一个看起来年纪并不大的年轻人。

    这人虽然年轻但给人的感觉已经是油尽灯枯,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郁的死气。

    其上半身一条胳膊不翼而飞,身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面容消瘦,眼窝深陷,一头长发也变成了枯槁的灰白色。

    更让人不寒而栗的是在他的身上盘踞着数条手指粗的红色怪虫,这些虫子外貌好似蚯蚓,但是却长着蜈蚣般的数十对步足,此时正在贪婪的吮吸着少年的血液。

    躺在床上的不必多说,正是从吕信手中逃得一命的龚庆了。

    “老邪头,你这法子到底行不行?这都几天了,也不见人醒。”

    说话的是一个穿着打扮颇像是解放时期的人物,此人正是赫赫有名的炼器士——全性苑陶。

    他背着双手看着床上的景色暗自撮着牙豁子,有些不信任的看着站在床边的老头。

    床边的老头一身黑色的布袍,佝偻着腰仿佛一只大虾,他的脑袋上满是癞癍,一张脸就像是被浓硫酸泼洒过似的骇人异常。

    这人被唤作老邪头,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散人,其外号活死人(活死人肉白骨),无论是医理之道还是巫蛊之术在整个异人界都是拔尖的存在。

    “呵呵呵~,急不得,急不得。”

    老邪头的声音与他的外貌严重不符,如果闭上眼不去想他的面貌,光听声音还以为是一个正值壮年的教书匠,听其声温文尔雅,阳煦山立。

    他伸出如同枯枝般干瘪的手捏起一只已经吸血吸的如同鸡蛋大小的怪虫,仿佛宝贝一般打量了许久。

    接着取出一只金针,谨小慎微的在怪虫的肚子上轻轻捻动,直到一滴黑色的血珠渗出。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类似于试管般的柱状体,缓缓的将这滴血珠滴入其中,再然后小心翼翼的将这只怪虫收起,放到了早已准备好的陶制瓦罐之中。

    “古往今来,整个中原异人界除了失传的几种异术,能称得上中之必死的绝技无非就那几种,丹噬、阎王帖、拜山扣、?翅蛊、揭盖头。”

    老邪头一边不断的取着血一边说道:“其中除了丹噬以及阎王帖是公认的无解之术外,其余几种老头子不是自夸,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能把他从阎王殿里捞回来。”

    “呵呵~~这里谁不知道您活死人的本事,可是为什么我们的这位小掌门还躺在床上睡懒觉呢。”

    就在老邪头自说自话的时候,一声让人感觉妩媚至极的声音传了过来。

    全性四张狂之一的夏禾穿着一身颇为诱惑的紫色睡袍依靠在窗户边,借着窗外西下的斜阳欣赏着自己刚做的美甲。

    “女娃娃不要太着急,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老邪头头都没有抬,继续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自己的工作。

    “鬼门针虽然棘手,但跟上述几种比起来算不得什么,其针对的无非就是三魂,即胎光,爽灵,幽精,也就是肝神,这禁术说白了就是斩胎光。”

    这时,老邪头已经将龚庆身上的最后一只怪虫收起,他举起那个试管般的容器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伸出手将龚庆的嘴巴掰开,把小半管血液倒了进去。

    “胎光掌本命,乃人之根本,胎光一散,就是大罗神仙也难救,但鬼门针要真有这种手段,恐怕你们这位小掌门早就命丧当场了,哪能轮得到我来医治。”

    老邪头说着话向着苑陶挥了挥手,“劳驾,帮我取一盏命灯。”

    见到老邪头竟然使唤起了自己,苑陶撇了撇嘴,向他身后的憨蛋儿说道:“给那老头把灯拿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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