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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不凡有点无语的说道。
他想，可能是系统离开了他的身躯所造成的后遗症吧。
随后，他想到了系统说的那个灵体。
【叮！嗯，可能是我记错了，极渊是自然形成的！！】
这次的系统没有再反驳，而是顺着司不凡的话说了下去。
他根本无法解释。
因为这种手段，已经超越了道，恐怕他所有的消息和记载统统都已经被抹去了，想要众人再次铭记周凡，那就必须破除了这个道法，而破除这个道法，必须要达到沧溟一族道主的层次，而且还一定会被沧溟一族的道主所感知到。
所以，系统闭嘴了。
时间长河中，太多的人被这样的抹去了。
可能有些很弱，只在凡俗，可能有些很强，强如半步道主。
他也记得很多被抹去的存在。
比如一个惊艳绝伦的妖族六等至尊，自信自身无敌，逆伐道主强者，不敌，被抹去。
又比如，一个半步道祖的强者，因无数岁月都难以跨过那半步，铤而走险，想要截取道主的一丝本源，被发现，抹去。
太多太多了。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能记住他们的只有那些高高在上的道主强者，还有他们这种源。
世人都说大帝之下皆蝼蚁，又有人说，至尊之下皆蝼蚁。
其实他们都错了，只要没达到道主，那不管你是世间苍生，宇宙万物，皆是蝼蚁。
“系统，那个载体，你用什么材料做的，那么点灵石真的够吗？？要不要投入更多的灵石，换更好的？？”
司不凡开口了，他现在的财富可以用逆天来说也不为过。
区区载体的灵石早就没放在心里了。
【叮！不用了，就这样也挺好，等到时候突破道主再说吧！】
系统的声音有点阴沉。
之前它说的载体也只是为了激励宿主，没想到，还不到一年的时间，真的被他凑够了，还远远超出了预期。
可是他现在也已经达到了瓶颈了，只要没突破那一层，载体不载体的也没有任何意义。
“哎！要是能找到那个虚无一族就好了，听说他们族内有着大量的神晶！！”
司不凡叹了一口气。
【叮！没事的，宿主，那个源壳我仔细研究过了，起码有着本体的百分之四十，在加上我以往的手段和经验，突破的话应该不是问题！！】
系统轻轻的说道。
“挖槽！！真的假的。。”
司不凡听到这话，激动的跳了起来。
他现在最怕的是什么，就是没有足够的背景。
如果系统能够突破的话，那他不是起飞了。
【叮！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宿主还是不要太嚣张了，道主之间也是分层次的，那种层次的跨度可能更大，听你之前在极界说的那个年轻人，估计就在一阶道主的境界，所以才不敢和那个虚影动手！】
【虽然那个虚影也是杀不了他，但估计会被镇压一段时间，二阶道主其实还有另一个称呼，那就是巨头！至于三阶道主，可以称之为无上，因为上面的境界没有了！不过，道无止尽，不可能存在有尽头的道路，所以，无上之上肯定还有境界，只是现在的道主强者们也是触摸不到罢了。】
系统缓缓的说道，其实关于三阶道主之上还有没有境界。。
这是一个道主之间议论最多的事了。
不然也不会疯狂的去抓捕源。
他们可能认定，突破点就在源的身上面。
毕竟，源真的太神秘了，并且蕴含无数的道则和至理。
“哈哈，我才不管那么多呢，只要系统你突破了，那至少我终于可以不用扯虎皮装大旗了，到时候，我定要好好的在小汤同志面前?N瑟一番！！”
司不凡好似想到了什么，开心的大笑道。
【叮！宿主，其实你自己也。。。算了。】
“系统，你又要说什么？这是你第二次说话吞吞吐吐的了！！”
司不凡有点不乐意了。
他总觉得系统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瞒着他一眼。
【叮！别想太多了，努力修炼吧，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
系统说完，就安静了下来，没有了任何的言语。
任凭司不凡怎么呼喊都没用了。
“切，臭系统，莫非自己也是超级大能？自己给自己封印了？”
司不凡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他又不是傻子，系统两次提及他的时候都闭上了嘴，沉默不语。
很显然，绝对涉及到了他自身。
可是，如果自己是超级大能的话，自己怎么不知道，甚至还会感觉到死亡的威胁。
那些小说中不是说，主角只要感受到死亡的话，记忆就会解封的吗？
而且，那个虚影，也就是巨头，他也是见过了，如果自身有什么特别的话，他会看不出来？
难道自己是无上？？
不会吧，自己这么吊？可是无上又怎么会变成我这个样子？？
要不要真的去死一次？？
司不凡暗暗想到。
眼中也是有了意动。
【叮！宿主你真是奇想天开啊，劝宿主不要有这样的念头，因为你死了，那就真的死了！】
这种念头刚刚升起，系统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听语气，并不像是开玩笑。
“所以，系统，你就是阻挡我记忆的罪魁祸首，你不想我恢复记忆？？”
司不凡表情带着幽怨弱弱的说道。
【叮！请宿主不要胡思乱想，我并没有阻止你的任何记忆，你要是实在不信，那你就去死吧！大不了，本系统在换个宿主，然后带领新的宿主将你那十个如花似玉的小老板娘全部收了！！】
系统说的很是平静。
“卧槽！！你无耻，傻子才去试呢！！”
听到这话，司不凡气的大跳了起来，在没有了刚刚那种去死的念头。
他虽然没有接受那些个女孩子，那是因为他现在不想，并不是说他没有那个念头。
十个啊。。。哪个男的不爱？？
但如果真像系统所说的那样，自己死了，别人接手了，岂不是给自己戴了帽子。
不行！坚决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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