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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蔡京说出“陛下饶命”四个字之后，慕容昊就没有继续追问了。
蔡京知道。
接下来就是他的“表演”时间了。
只要演技足够漂亮。
就能把慕容昊糊弄过去，回头继续。
如果不能……
那可就完蛋了！
非但会失去五粮液的利润，还会有欺君的风险。
…
咕嘟！
蔡京先是咽了口唾沫，随后才把事情交代了出来。
“陛下~”
“微臣知道您说得是什么了。”
“这件事情，其实从头到尾就是个误会。”
“嗯？”
慕容昊挑眉。
这种事情。
压根就用不着去猜，蔡京绝对是在胡说八道，在演戏！
反正左右无事。
看看蔡京的演技，倒是挺不错的一件事情。
“在五粮液开售期间，犬子有幸购买成功。”
“微臣因为第一次品尝，所以多贪了几杯。”
“结果不胜酒力醉倒了。”
“等到微臣再醒来时，就已经听说犬子要与五粮液合作。”
“但具体合作什么，微臣就不得而知了。”
不得而知？
慕容昊被逗乐了。
这种屁话，蔡京还真的能说出口？
这演技，真拉跨。
菜的一批！
“果真？”
“果真！”
“需要朕把上官桀喊过来，当面对质吗？”
“……”
蔡京表情一僵。
许久后才缓缓恢复。
“陛下…”
“不知上官桀与您…”
蔡京在试探慕容昊和上官桀的关系。
看自己今天能不能好端端的离开御书房，离开皇宫。
慕容昊并不着急回答蔡京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
“卿觉得，现在的朝廷如何？”
蔡京愣了愣，随即道：“欣欣向荣。”
他的心里很清楚，陛下这是在扯开话题。
但他不能追问。
只能被迫选择顺从。
“是吗？”
“臣不敢欺瞒陛下。”
蔡京恭敬道。
“陛下英明神武。”
“在您的带领下，微臣相信，大乾国力定当愈发强盛！”
在慕容昊和蔡京进行君臣友好交流的时候。
曹正淳就站在门口的位置等待着。
听到蔡京说出这番话后，忍不住冲着蔡京的背影伸出了大拇指。
特么的！
睁着眼睛说瞎话。
而且还是当着陛下的面说。
该说不说，蔡京是真的牛批，真的勇！
慕容昊：“……”
皇帝也没想到，蔡京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难不成…
蔡京忘记了朝堂上的血案了吗？
这些都是慕容昊亲手操办。
竟然还认为“欣欣向荣”？
…
就算真的是欣欣向荣，也和这些老臣没有太大的关系。
都是那些新臣子带动起来的。
话刚说出口。
蔡京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
瞪大了眼睛，有些局促不安地看着慕容昊。
“陛下恕罪！”
“微臣失言了！”
话题都聊到了这个份儿上。
慕容昊已经没兴趣继续扯下去了。
“蔡京？”
“臣在。”
“你老了。”
“臣…臣明白。”
蔡京脸色颓废，似乎已经想到了这一点。
“五粮液就别想了，那不是你能碰的。”
“臣…遵旨！”
…
…
在离开皇宫的路上。
蔡京心中还有些困惑。
慕容昊说他老了，但却没有撤销他的官职。
这一点他完全看不懂。
想问问曹正淳，但又没有那个胆子。
就在这时。
有名宫女，向着他们迎面走来。
蔡京看到来人，眼眸中闪过一抹疑惑之色。
此人，好熟悉！
而曹正淳看到来人，丝毫没有东厂督主的架子，恭敬行礼：“曹正淳见过上官姑娘。”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上官婉！
整个皇宫里。
能让曹正淳放下身段行礼的人，屈指可数。
除了陛下和几位娘娘之外，就只有上官婉儿有一人。
上官婉儿点头示意。
随即瞥了一眼蔡京，随即问曹正淳：“陛下在御书房？”
曹正淳恭敬道：“是的。”
得知皇帝所在，上官婉儿便辞别曹正淳，去御书房寻找曹正淳。
…
等到上官婉儿离开后，蔡京这才如梦初醒。
“曹督主，刚才那个…那个是上官桀的女儿上官婉儿？”
曹正淳不动声色地点点头。
蔡京瞬间汗流浃背。
他知道曹正淳在宫里，朝堂的地位。
能让他客气相待的，基本都是陛下亲近的臣子。
但能让他行礼的，除了皇帝而皇帝妃子之外，再无他人！
可是现在……
又多了一个上官婉儿！
轰~
刹那间，蔡京突然想通了所有的事情。
怪不得陛下让我放弃五粮液。
原来…原来…上官桀，是陛下的人！！！
…
…
出宫，回家。
即便坐在了椅子上，蔡京的神情依旧恍惚。
对自己怎么回来的，怎么坐在椅子上的，完全记不清楚。
直至听到了儿子的呼唤声，他才猛然惊醒。
“爹，成了！”
蔡京儿子兴奋地嚷嚷着。
蔡京不明所以，问道：“什么成了？”
蔡京儿子道：“五粮液的事情啊，我花大价钱买通了……”
啪！！
蔡京儿子话没说完，就被一巴掌狠狠甩在了脸上。
打他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爹蔡京！
蔡京儿子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一脸不解的看着蔡京。
“爹，为什么打我？”
“五粮液的事情，就此打住，咱们司空府不参与了。”
“为什么？”
“因为我是你老子！”
“你是我老子我就得听你话吗？五粮液不能放弃，这是为了咱们司空府！”
“混账玩意儿！”
蔡京骂完，上前又是一耳光。
“你知道上官桀身后的人是谁吗？”
“是陛下！！”
“你竟然敢在陛下的手上夺食，你是要害死咱们司空府吗？”
“啊？？？”
蔡京儿子听到这话。
瞬间懵了。
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爹……”
“现在知道叫爹了？刚才不是狂么？”
蔡京儿子讪讪一笑，没有搭话。
蔡京再次劝告道：“立刻把所有人都撤回来，不得再参与五粮液的事情。”
蔡京儿子连连点头。
“放心吧爹！”
“咱们的人我都会让撤回来。”
“就让其他的傻子去争吧。”
蔡京对儿子的想法十分满意，笑道：“孺子可教。”
…
皇宫。
皇后寝宫。
“陛下，还有什么好玩的吗？”
“是啊陛下，您一定还有很多有趣的游戏对不对？”
“陛下~”
被众美簇拥。
是一件幸福又不幸福的事情。
作为皇宫“宫女头子”的上官婉儿在御书房找到慕容昊。
并把他带到了皇后寝宫。
武则天四人这几天已经把麻将玩透彻了。
当然了！
不玩透彻也不行啊！断断续续通宵好几天了都！
武则天捏肩。
苏妲己踩背。
杨玉环喂水果。
江玉燕按脚。
这待遇，要是放在平常的话，没有个万把块绝对下不来。
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撒娇，试问有哪个干部能遭得住这种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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