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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拯和公孙策已经从大牢里面出来了。
青年犯得事儿并不重，不出意外，明天一大早就能离开了。
不过…
张二河究竟是谁呢？
包拯和公孙策坐在一起，探讨这个问题。
“大人，下官已经拖展护卫去调查此事，用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的。”
“嗯。”
顿了顿，公孙策提起另外一件事情。
“大人，牢里那几个泼皮和青年肯定认识。”
“为什么不把他们关到一起去呢？”
包拯道：“那几个泼皮除了说出那个青年的特征外，还有说其他吗？”
公孙策一愣，“没有。”
“咱们证据不足，自然什么都能做。”
就在这时。
展昭从外面走近，气喘吁吁，很显然是着急忙慌赶回来的。
“调查如何？！”
包拯和公孙策齐声问道。
展昭道：“大人，属下并未查到张二河，但却得知了另外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今日陛下携带四位娘娘出游，遇到了那名张姓青年。”
包拯：“……”
公孙策：“……”
大伙都是混官场的。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如果再反应不过来，那就说明不适合吃这碗饭了。
“如此说来…”
“是青年触怒了娘娘？”
公孙策皱眉分析。
包拯则是直接问道：“知道是哪位娘娘吗？”
展昭如实道：“依照路人只言片语，属下猜测是昭容娘娘和昭仪娘娘。”
？？？
包拯和公孙策闻言，齐齐一怔。
沃德发！？
光是得罪了一个还觉得不够，开局就得罪俩？
这是再玩《传奇》，所以刀刀暴击吗？
怪不得那几个泼皮到现在都不开口。
怕是知道了些什么东西，想把责任都推给青年来担。
但青年却也只是口头说说，行动的还是那些泼皮。
双方各执一词。
虽然有所计划，但却没有行动。
到现在为止，还没有锦衣卫或者厂卫来提人，显然陛下懒得搭理这几个瘪三。
一念至此，包拯心中便有了计较。
“既然陛下不打算出手，咱们也就没必要纠缠了。”
“按照律法，他们并没有实行犯罪，明天一早就丢出衙门吧。”
“是！”
公孙策和展昭齐齐应了一声。
…
…
衙门这边是有决议了。
但其他地方的行动，才刚刚开始而已。
杨国公府。
自从“帝师”司马懿挂掉以后，杨坚便隐退二线，基本上不怎么参与朝政大事了。
毕竟他老了，精力没那么旺盛了。
有上朝那时间，倒不如多培养几个有真才实学的后人。
“老爷，人回来了。”
躺床上休息的杨坚听到管家的话，瞬间睁开双瞳。
眼眸中散发着淡淡的冷意。
人老了。
气势也没有年轻时那么锋锐了。
他轻咳一声，在管家搀扶下坐起身子，与管家说道：“带上来吧。”
管家道：“是！”
…
很快。
一浓眉大眼的小厮快步走了进来。
“小人参见老爷。”
“调查清楚了吗？”
“回老爷的话，调查清楚了。”
小厮已经做好了继续说下去的打算，但杨坚却没有顺着这个话题问下去。
“还有谁在盯着？”
“……”
小厮心中震惊不已。
怪不得杨坚是“杨国公”，而他就是个给人跑腿卖命的小卒子。
这问话的手段，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小厮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整理一番思路，这才开口道：“回禀老爷，小人在调查同时，看到了锦衣卫和几个江湖人也在关注。”
“锦衣卫？江湖人？”
“是的。”
“既然如此，那厂卫也应该在现场才对。”
“老爷，额……他们不穿太监和厂卫的制式服饰，放在人堆里面，小人也认不出来啊。”
“……”
杨坚沉默。
丢~~
一群“见风使舵”的家伙。
他们瞎吉尔凑个什么热闹？
“昭仪娘娘”杨玉环，那是老子杨坚的闺女，亲闺女。
陛下贵为九五至尊，懒得搭理那个小瘪三。
但他不一样。
他就是个官场退居二线，平平无奇的皇亲国戚罢了。
他想给闺女出口气。
有问题吗？
当然没有问题！
但锦衣卫、江湖人、厂卫……
他们又和昭仪娘娘没有裙带关系，着急忙慌的表现做什么？
先吃萝卜淡操心！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
管家是跟了杨坚几十年的老人了。
毫不夸张的讲，杨坚就算放个屁，管家都能知道杨坚昨天吃了什么，别说今天了。
“老爷，我这就去调集人手。”
管家主动开口道。
杨坚闻言，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此事不必伸张，也别闹出认命，新来的京城府尹是个疯子，尽量控制在律法范围之内。”
管家笑着说道：“老爷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杀人？
那是犯法的！
作为杨国公府的大管家，肯定不会知法犯法。
而复命小厮则在管家示意下，领了一笔钱离开府邸潇洒去了。
…
…
诏狱。
青龙也得到了锦衣卫传回来的消息。
他自然也知道，这是个不可多得立功机会，尤其是在娘娘们面前。
“多带些人手。”
“注意别搞出人命。”
“包黑子是个不认情，只认法的疯子，就算锦衣卫也是一视同仁。”
“只要不搞出人命，包黑子就无话可说。”
下属得到命令，当即领命离开。
立功的机会就只有一次，可不能被别人抢了先。
…
…
翌日。
城外军营、江湖组织、青龙会、朝廷要员府邸、东厂、西厂……全都派人出行。
这些人出处虽然不同，但目的地却是出奇的一致。
张二河的张府。
昨天刚建成的府邸。
“开门！锦衣卫得到线报，张府私藏朝廷钦犯。”
“开门！飞熊军例行检查。”
“开门开门，我家老爷丢了一尊金佛雕塑，有传闻说盗贼进了张府。”
“西厂办事，不该问的别问。”
“听说张府……”
“……”
一茬接着一茬。
一波接着一波。
没过多久，张府内外便聚满了客人，不一般的客人。
…
张二河提心吊胆地伺候着，明明这些人什么都没说，但压迫感十足。
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些人。
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他都得罪不起。
“诸位……诸位大爷，请问有事吗？”
张二河小心翼翼地问着。
不过很可惜，这群人泾渭分明，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不搭理张二河。
“这件事情好像和西厂无关吧？”
“也和江湖扯不上关系。”
“呵呵，如果真要掰扯掰扯，我们姓杨的才最有资格处理吧？”
“老爷子都退居二线了，就别出来蹦?了好吗？”
“大家都别吵吵，有话好好说。”
尽管这是张府，尽管这里是张二河的地盘。
但众人直接无视张二河，互喷了起来，最后更是大打出手。
张二河一脸懵逼。
眼前的情况，让他大脑瞬间宕机。
？？？
这些人为什么来？
这些人为什么吵架？
这些人为什么大打出手？
场面愈演愈烈，张二河吓得抱头鼠窜。
与一众张府仆从躲到桌底避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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