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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星明想要反驳：“你听谁说的？我就在?星学院，我怎么不知道这些事？”
那人又接着说：“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叔叔就在省城，他说的话难道还有假？”
方星明代入了情绪，觉得非常生气：“你叔叔肯定是骗你的，我们?星学院好得很，里面的学生们都很有朝气，整体实力水平也非常不错，你凭什么说不行？”
那学生没有方星明会说，很快就败下阵来：“我……”
“说不出来了吧？”方星明得意洋洋地说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以后你们考进了?星学院，就知道谁说的才是对的了。”
对，到时候大家知道他说的不对也没关系，反正他又不是?星学院的人。
他早就离开?星学院去帆山学院读书了。
虽然这一次方星明更加能说，但一中的学生们还是对此有所怀疑。
“方学长，我哥哥就在省城读书，他也曾经和我说过?星学院的近况，并不是你说的那样……”
“对，我也听我邻居家的姐姐说过，?星学院现在已经不行了……”
“方学长，如果?星学院还是原来那个省城排名第一的学院的话，为什么会主动降低招生水平？”
“是啊，方学长，请你回答一下吧！”
面对这么多问题，方星明有些招架不住，他早已经不是原来那个意气风发、不容置疑的方星明了。
最后他只能说：“如果你们不信的话，可以去问我的老师，百里兀涓，他说的话你们总不会不相信吧？”
“这……”
学生们面面相觑。
百里兀涓在他们的心中的确更高一层，但百里兀涓是方星明的老师，他难道不会向着方星明说话吗？
如果百里兀涓说得也不是正确的，他们该怎么办？
相信他，还是……
另一边，百里兀涓也在帮?星学院招生，只是他说的话没有方星明那么绝对。
因为他知道如今?星学院的情况，如果说得太过分，会引起怀疑的。
所以他说的话是三分真七分假，这样就容易混淆视听，让人分不清真还是假。
很显然，这次百里兀涓“演讲”的效果是显著的，已经有很多不明真相的学生开始向往以后去到?星学院后的情况了。
毕竟百里兀涓说得天花乱坠，而?星学院又是很多职业者们心目中最好的学院。
有了这些加成，百里兀涓的任务进度也就更快了些。
反观方星明那边，好像情况一直不怎么乐观。
他以为自己在北市一中的名号是很有用的，但是没想到，他的名字早就不管用了。
学生们也不都是傻子，任他忽悠。
大家有自己的判断能力，再加上他们跟省城也不是完全脱轨的，所以方星明的任务比较难以完成。
到了晚上，百里兀涓和方星明两人成功会晤，心态却各不相同。
“老师，我已经尽力了，可他们都不相信我说的话……”
方星明一见到百里兀涓就开始哭自己说的话不管用。
百里兀涓叹了口气，也没有说方星明的不是，反而还安慰他：“没关系，反正咱们的目的算是达到了。”
只要有人愿意往?星学院填志愿，他们就能够招到新生。
“明天继续，咱们去二中看看。”百里兀涓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二中？那不是穆峰雪的母校吗？
方星明皱了皱眉，有些不太情愿，但想了想自己目前的处境，还是点了点头。
送走百里兀涓和方星明后，一中的校长把跟他们接触过的老师们叫了过来，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后才知道他们来一中是为了招生的。
“招生？?星学院都那样儿了，还招什么生？！”
一中的教务处主任皱了皱眉，他可不是傻子，能让百里兀涓几句话就忽悠了去。
一中的校长也没好气儿地吹了吹自己的胡子：“敢情百里兀涓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忽悠咱们学生的。”
“校长，我们可不能让他们得逞啊！”有老师说道。
他们虽然在北市不怎么出去，但消息还是很灵通的，省城发生的一些大事儿他们了然于心。
本来他们让百里兀涓和方星明进入一中，是以为他们只是来看看学生们，没想到他们竟然打的是这个主意。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好，那这样吧。”一中校长琢磨了一会儿，说道，“明天就把所有学生集中到操场上，把如今省城那几所学院的现状跟他们说一说，否则到时候真让人忽悠了去，可就晚了。”
“是，校长！”
老师们这才放下了心。
那些学生们虽然有时候喜欢惹他们生气，但说到底都是他们带出来的学生啊。
他们不希望自己教过的学生因为被人忽悠而去到那种什么都没有的学院。
百里兀涓和方星明，简直其心可诛！
“还有，以后这两个人不准进入一中，要是让我看见你们谁敢私自放他们进来，严惩不贷！”
一中校长又补充道。
老师们当然不会放他们进来：“是！”
“哦，对了，你去跟二中三中的校长通个气儿，让他们也别被骗了。”最后，校长还指挥教务处主任去通知其他学院的校长。
“放心吧，校长，我一定把话带到！”
教务处主任原本就看百里兀涓不顺眼，如今他敢作出这种事，那么他们就让他做不成！
二中三中的校长知道这件事后，别的高中也会知道。
到时候百里兀涓和方星明的鬼主意就成不了了。
这也是他们愿意看到的结果。
原本他们这些老师还对百里兀涓抱有一丝幻想，毕竟他是北市职业者保护协会的人，无论怎样，总归还是为北市的职业者们着想的吧？
可事实给了他们当头一棒。
百里兀涓就是纯粹的利己主义者，他做事只考虑自己，根本就不管别人的死活。
既然这样，那他们也不用再顾忌跟百里兀涓之间的那点儿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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