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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占在上风那一方。
这时，门外传来笑声，
“我就知道你这老小子不容易被唬住。”一老人踱步进来，士兵们一见他立刻敬个军礼。
“先下去吧，我和他聊聊。”老人挥挥手，士兵们立刻把枪收起离开。
临走时，留下两名警卫员把守门口。
老人虽然脸上布满风霜，但那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眼神扫动间还有些许霸气显露。
可见也是个久居高位的人。
“老朋友，好久不见。”
老人伸出手，段天理沉默片刻拱了拱手：
“段天理，见过韩将军。”
一旁的大漠眼中一闪而过惊诧，在他印象中老爷除了对冥师如此恭敬的用过见礼之外，还没有对其他人用过，此人是谁？
韩将军？韩？将军？
这两个关键词组合起来，让他想起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一个赫赫有名的天才将军。
似乎也姓韩，难不成……
如果真的是他，老爷能有这样的态度就不奇怪了，毕竟当年这个将军几次救下领袖的命，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为过。
而这种存在于课本中的人物，现在还能活着的早就成为国人精神的领袖了。
听到段天理这样的称呼，老人笑容有些苦涩，
摇摇头：“这是何必呢，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这老小子心胸就不能宽广点吗。”
“家破人亡，此仇岂能轻易放下。”段天理一字一句说道。
目光中更有压制不住的愤怒。
以段天理的积累，早在几年前就有能推翻十三佬的实力，可他为什么又迟迟不动手，正是因为眼前这个人。
准确的说，是这个人背后的态度。
个人的力量再大也难和一个泱泱大国相比。
更何况他是亲身经历这条困于浅水的巨龙是如何腾飞的，对这股力量他很是敬畏。
当他看到部队都出面的那一刻，就已经算到十三佬后面的人按捺不住了。
毕竟十三佬再手眼通天，这种国家敏感部门的指挥权怎么可能完全听命于他们，肯定是有更高位的人点头。
而他要的就是这一次对话的机会，只不过没想到还是个老朋友。
老人：“人人都说天理眼光长远，可我当年就知道，你并非如此。”
“在国家大义面前，在自身利益之时，你选择的永远是后者。”
段天理目光一凝：“你想说什么？”
老人表情严肃说：“你这一步棋……走错了。”
“……”
“你想取代十三佬掌控地下经济，此次回来你进行一系列操作，疯狂在底线上徘徊就是想引起我们对十三佬能力的怀疑，从而注意到你对吗？”
“十二个人，每一个在这片土地上都扎根颇深，没有人能一次性让他们彻底翻不了身，哪怕是你，就算再给你二十年也同样不行，所以你想要借助我们的力量。”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只要我们一句话，这么多年安插在他们身边的力量就足以将他们彻底掀翻，你是这样想的对吗？”
虽然是个问句，但对方的脸上的表情已经肯定这就是个事实。
“既然你能和我说这些，那看来……是我失败了？”
“不……或许说，这件事从一开始就不会成立！”
老人唏嘘感叹：“你很聪明，比那十二个快入土的老家伙都要聪明。”
“但你知道我们需要的不是一个聪明人，而是听话的人。”
段天理愣了几秒放声大笑：“哈哈哈，所以我从一开始做的就是无用功对吗，既然如此……”笑声戛然而止，他的目光变得凌厉：“那为什么不在当初就把我赶尽杀绝，我不信当年你们抓不到我。”
看到昔日老友变成现在这样，老人表情复杂，沉默良久才叹息一声，
“因为当年……下达命令的人，是我。我可以对你下一次杀手，却无法下第二次，毕竟……我欠你一条命。”
“呵呵，你杀我一次又放了我，便能抵消的救命之恩，不提也罢！”
段天理面露讥讽，随即挥手道：
“无妨，既然被看穿了，我段天理认了。”
说罢坐下淡然道：“慢走不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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