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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且精准。
当项全只剩下鲜血淋漓的骨肉时，他居然还没有断气。
眼珠子不断颤抖。
那种极致的疼痛，常人难以忍受。
此刻。
项全都还在求饶。
只是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都知道，哪怕是陈术停手，全身已经没有一块皮肤的项全也不可能再活下去。
“你杀了我，文廷不会放过你的，哪怕是你逃到全球任何一个地方，也绝对会被找出来，斩首示众！”
“哦？文廷？”
“不仅是文廷，还有王廷的武人，我在那边有绝对的关系网，我一死，你们也只有一死！”
“不，不仅是你们，你们全家都得死！”
陈术冷笑道：“我很好奇，你这狗眼，是怎么坐到今天这个位置的？”
“蠢货，你好好瞧瞧，站在你面前的，可是高高在上的吾王！”
“文廷？王廷？哼！会死全家的是你！”
“……”项全眼神错愕。
“王？”
“羽王？”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他！”
项全眼神朦胧。
陈术没有回应他，可他却已经看到，此刻的大厅，好多人啊！
真的是挤满了人！
临死之前，脑袋好像特别清醒。
项全清楚地看到。
那些人，根本不是自己的手下。
“行了，去死吧！”
“……”陈术话音落下的那一刻，项全终于明白了。
这一刻，他终于感觉到了真真切切的绝望！
因为，对于一个人而言，个人的死，绝对不是最绝望的事。
最绝望的是知道自己死后，自己的全家，也要跟着遭殃！
那种绝望，才叫真正的绝望！
“咔！”
带着那种绝望的眼神，项全最后一句话永远地卡在了喉咙，陈术最后一刀，削掉了最后一块肉。
项全最终，还是在看着自己的肉，被一块块割掉的恐惧中，绝望死去。
“经脉，血管，没有一点损坏，不愧是王廷的‘手术刀’！”
秦天羽也不住赞叹。
“吾王谬赞了，只是一些屠夫的手段，如果不是您开口，我可能下半辈子都没机会再展示！”
陈术心里也很痛快。
秦天羽淡淡说道：“有没有兴趣，来我龙王殿？”
“这……”
“我是认真的，王廷很快会有大的变动，这个变动，我无法阻止，到时候，龙王殿可能是你更好的归宿！”
“……”陈术沉疑了起来。
秦天羽没有介意：“你可以考虑一下！”
没有反驳，陈术正色问道：“项全真的要株连九族？”
“你了解他家人吗？”秦天羽反问。
陈术想了想：“他的儿子也跟他差不多，是个十足的淫魔，老婆也很可恶，坏事也干了不少，不过据说很多他的情人都是被迫的，所以如果一棍子打死的话……”
“那就杀了他的老婆和儿子，抄了项氏一族！”
“是！”
秦天羽交代完，转身看到那一男一女的尸体，不住叹了口气：“像他们这种，死在项全手里的人，不知道还有多少！”
“所以，不管是王廷还是文廷，卸下那些人的面具，仍旧一个比一个丑陋！”
“……”陈术心有所想，但没有开口，而是回头看向了那群女人和酒店工作人员。
“今日之事，你们权当没发生过！”
“嗯嗯嗯……大人，你们为民除害，我们肯定不会跟你们作对的！”
“谢谢大人，谢谢你们救了我！”
“谢谢大人！”
秦天羽迈出步子，开口道：“这样也好，把江海市的血液全部换了，燕京的人想掌控，也没那么容易！”
陈术明白了对方的交代：“是！”
离开酒店，秦天羽没有第一时间回青山别墅区。
而是先去了沈家主宅。
短短几日，沈家已经萧条万分。
当然，秦天羽知道并不是沈家真的垮了，破船还有三斤钉，这种大家族，是不可能变成穷人的。
至于府内没什么人的原因，估计也是沈万年担心再出什么幺蛾子，所以都先遣回去了。
“沈老爷子，你没事吧！”
去过办公室后，秦天羽就命人把沈万年从那边捞了出来。
现在，对方还打着点滴，坐在轮椅上。
在里面倒是没受什么苦，就是之前中毒，伤了身体的元气。
“吾王！”
“行了，跟我还客气什么，别跪了！”
沈万年一脸憔悴……
“你总算回来了……看来，事情也解决了吧！”
秦天羽点头，叹气道：“是我想得太复杂了，早知道，就该先肃清这边的麻烦！”
沈万年摆手道：“不重要，至少结果是好的，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爷爷！”就在这时，接到消息的沈万年也回到了沈家主宅。
和她一起的还有那一众亲戚。
以前他们看到秦天羽，都是一副冷漠之色，可现在，全都是毕恭毕敬。
“你们都下去吧，梦苒留下！”
“是！”
众人退下后，沈梦苒没有对秦天羽说什么感谢的话，反而是不快地用粉拳锤了对方一下。
甚至，眼眶还有些红润：“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被……”
“……”秦天羽微微一滞。
刚想说抱歉。
沈梦苒却直接一头栽进了秦天羽怀里。
完全不顾沈万年还在身边。
“……”后者直接撇头，当着没看见。
秦天羽想了想，还是轻轻推开对方。
自己是有老婆的人，哪怕对方再漂亮，也不能越线。
“现在已经没事了，抱歉，之前是我做得不够周全！”
沈梦苒咬了咬嘴唇，不快地瞪着秦天羽；“就是怪你！”
“嗯，我承认！”
“就是怪你！”
“……”秦天羽无语。
复读机？
实际上，沈梦苒那两句重复的话，意味深远。
秦天羽叹了口气，不想和对方继续练习复读。
看向沈万年：“至于李家，如果你不方便处理，我可以帮你们一并解决！”
沈万年沉着脸，冷声道：“没了那些人的针对，一个李家，我还不放在眼里！”
“后面的事，就不用麻烦秦先生了，老朽肯定会让他们给个交代！”
秦天羽点头。
还没开口，沈梦苒便又说道：“不过这次，确实还是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沈家现在恐怕必须得逃到国外去了！”
秦天羽淡淡说道：“不用客气，都是朋友！”
沈梦苒摇头：“一码归一码，报答还是要的，这样吧，上次是你陪我，这次我陪你，怎么样？”
秦天羽微微一滞。
又约？
沈梦苒的眼神很真挚。
但心底却有更深的考虑。
而那灵感，则是来自于前几天沈家遭遇的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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