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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得罪容瑾的人,要死?可没那么简单。
“对外宣布,容亨执行总裁跳楼身亡,尸体不全。”
腿要留下,这命也要留下,这男人果然狠毒如斯。
尸体不全四个字击得秦枫喉头一梗,血腥上涌,整个人跌跌撞撞站不稳了。
咬着牙颤颤巍巍的骂:“你、你这个额疯子。”
疯子?见过这么狠的疯子吗?
容瑾啊?你是魔鬼,一个长了一张蛊惑人心的面皮,浑身是毒的魔鬼。
他笑,那笑魅惑又华丽:“趁现在好好记住教训,我容瑾的女人——”重瞳一抹杀气,也是极美。
“动辄既死。”
这是个魔鬼,他心狠手辣,他丧心病狂,他生杀予夺,颠覆了所有人的命运。
只为了摆正一个女人的倒影。
容瑾,他就是这样一个魔鬼。
“哈哈哈——”狂笑骤停,秦枫喉头一口血涌向上,生生被他咽下。
怒斥狰狞的眸子滚滚火光:“好一个动辄即死。”
好一个韩凝,原来一直都是手无寸铁的她在玩转这个世界,玩转他的生死。
“你居然败给了一个女人!”秦枫瘫软在地,抽搐不停。
他怎么甘心,他不是败给了容瑾,是败给了一个女人!
“容瑾,我在下面等着你,那个女人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
瞳孔放大,地上癫狂的男人大笑不已:“哈哈哈……”
“封了他的嘴。”容瑾眸光都不曾抬一下,临着窗,那天外阴寒尽数融在了他眼底。
容允会意,一个眼神过去,顿时杀气森然。
“容瑾,你不得——”一句话还未完,是剩下渗人的呜咽,伴着抽搐的声音:“呜呜呜——”
刚才还在大叫癫笑的男人再也发不出一点声响,一波一波的血液从他嘴角涌出,淌了一地的猩红。
咚——
容枫直直砸向地面。
这种场面,连见惯血雨腥风场面的人都吓晕了,容家一个一个面无表情。
容家的人果然够彪悍!
“嘭——”
办公室的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所有人转眸看去,容凌背光而站,小脸敛着。
“来了。”淡淡的语气,像是和老朋友见面时的闲谈。
容凌余光睃了容瑾一眼,轻轻颔首并未出声,抬脚向秦枫踱步过去。
“知不知道为什么要让你受尽磨难才能死去吗?”容凌右脚踩在秦枫的手指上,左右碾压这。
双眸微眯,嘴角抿成直直的线条,俊逸的小脸寒气乍现。
秦枫脸色惨白的抬了抬眼皮,缓缓看去。
不等秦枫开口,容凌再次恨意决绝:“因为你要还债,还我妈咪的债,还有沁沁!”
“咳咳——沁沁、那个猖狂的女孩?死了吗?哈哈——死的好啊……”
秦枫笑的癫狂。
“啊——”
突然容凌抬脚就踩在了秦枫的脸上,阴狠愤怒。
“再卸他一条胳膊!”容临侧眸看着一米开外敛着双眸的男人。
“卸了!”意简言骇,杀气凛凛。
“你们这群疯子——”
“唔唔——”话没说完就被人堵住了嘴巴。
秦枫双眼怒睁,目赤欲裂的怒视着容瑾父子俩。
容瑾依旧漫不经心,抬手冲着小包子招了招手:“过来。”
容凌垂眸看了眼轻,跨不过去:“你的我曾经告诉过你的,不要因为仇恨而迷失了自己。”
抬手揉了揉他的头顶,轻声提醒着他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事。
容凌盯着容瑾的眼眸,须臾片刻后,点头。
容家的人果然彪悍,就连容凌这样的小娃娃,面对这样的血腥场面都不待有一点的动容。
容亨的天下在一片血气弥漫下,落下了帷幕,谁人知道,这一场腥风血雨,只为了一个女人。
从此容家家规:动辄既死。
当晚,狂风大作,容亨一片阴冷,有过往的路人听闻一声大响,随即血溅三尺。
第二日,便有传言,容亨执行总裁跳楼自杀,尸骨不全。
一天之内临海乱了个底朝天,茶余饭后,众说纷纭。
地铁里,忙里偷闲的上班族人手一份报纸,话说今日之事。
男人甲夹着公文包,撑了撑鼻梁上的眼镜:“容亨就这么毁了,着实可惜了。”
男人乙一边吃着早餐一边附和:“哪止可惜,还殃及池鱼啊,容亨有个执行总裁就为了这事跳楼自杀了,连全尸都没有,少了一条腿和一条胳膊,有人说,是半夜里被狗叼走了。”
说到此处,男人嘴里的馒头怎么也无法下咽。
听得人也是?得慌,连忙摆摆手:“别说了,越说越渗人。”
那男人万分感慨,手里的豆浆都愤青了:“这容家果然是变态的存在,太恐怖了。”
胡同港里,棋盘上的老人捋着花白的胡子指点江山。
七十老头戴着老花镜,手里捏着颗棋子,将下未下:“Flowers接手容亨,入驻临海,这商界的天变了。”
另一个老头儿眼观棋盘,按兵不动,接话:“管他怎么变,还是容家说了算。”
“是这个理。”七十老头扬手落下:“吃。”
吃下一片棋子,老儿眉开眼笑。
“下棋不悔。”另一个老头儿一咧嘴:“将一军。”
刚才还眉开眼笑的老人立马吹胡子瞪眼:“老鬼,给唱空城计啊。”
“哈哈,和商人学的。”老头儿笑的一脸褶子,那模样像一只活脱脱的狐狸。
果然狡诈,师出商人啊。
七十老头捋着胡子大骂了一句:“奸商!”
众所周知,Flowers一出空城计,唱的漂亮。
美容院里,贵妇们闲来无事做做头发,聊聊八卦。
红发女人覆着面膜,嘴角小弧度的抽了抽:“听说了没,Flowers与容亨本就是一家。”
等待区的贵妇接了句嘴:“那为什么毁了容亨的约,又绕了这么大的圈子收购容亨?”
“谁知道,有钱没处烧吧。”眼珠子溜溜转了一圈。
红发女人神神叨叨:“我有个表姐在容亨上班,内部消息说,是为了女人。”
那贵妇涂指甲的手颤了一下,指甲花了:“女人?那个韩凝?”
“没准。”
贵妇看了一眼花掉的指甲,一脸厌恶,大骂了一句:“那女人就是祸水啊,五年前因为她一个秦氏,一个韩氏同时没落了,现在又害死了秦氏唯一的后人。”
女人啊,就是舌头长吗,嫉妒泛滥。
话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与此同时,一座公寓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阴风阵阵的,四周一片死寂,唯有电视在亮着。
骤然,灯光一亮,一张放大的脸由远及近:“你鬼啊。”
镜头拉远,远处沙发上的一张俊颜的脸颊没有丝毫的反应,经久不见阳光的脸更显的惨白。
确实很像鬼。
这喊鬼的是不就是跟随在韩煜身边的白诩吗?像鬼的是韩煜。
白诩一把抢过遥控,电视屏幕一黑:“别看了,太血腥了,当心晚上做噩梦。”
血腥?他们从小就被仇恨熏陶长大的人,会害怕?会做噩梦吗?
死气沉沉的男人抬抬眼皮,不看电视,转而看向桌子:“容瑾啊容瑾,为什么呢?”
桌子上还有,全是某个人的报道,明明上午烧了一堆的,真是魔怔了。
白诩无比头疼,耐着性子开导:“为什么?你少在这自欺欺人。”
冷冷一嗤:“且,你他丫的会不知道容瑾大开杀戒就是为了韩凝。”
刺激疗法,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白诩细细打算,对方一脸面如死灰。
心里医生的话都是放屁。
那人似乎在自言自语:“为什么凝凝会选择容瑾这样危险的人物?”
白诩白眼一翻:“我比较好奇,为什么她那样的女人会有这么多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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