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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就告诉你,我的腿到底是不是假肢。”
他抱着她勾着嘴角,放到床上。
这只野猫,他要定了。
次日,天晴,太阳晒到了床尾,窦湛悠悠醒来。
摸了摸枕边,触到一片凉意,他猛然清醒,惊坐起身,看了看房间四处,哪里还有人影。
床头柜上,她留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
窦湛摸到烟盒,抽出来点了一根,好啊,睡完就跑是吧。
容殊跑了,跑去了国外,一待就是一个月,还在国外和一个钢琴家闹了一次绯闻。
这一个月内,窦湛投了好几个项目,以金主爸爸的身份,堂而皇之的插手她的行程。
月底,他回了临海,韩煜白诩也在。
韩煜戴了眼镜,在喂莲池里的金鱼:“怎么突然对生意感兴趣了?”
窦湛坐在凳子上,手里把玩着瓷白的茶杯,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着:“没兴趣。”
“你投资了容瑾旗下的三个项目。”韩煜看他,似笑非笑:“容殊,还跟她玩呢。”
手里的杯子应声落地,破碎的声音刺耳难听。
这易碎的玩意!
窦湛把碎片用脚扫向一边,怄气似的,认命似的:“不玩了,我要来真的。”
白诩笑着接话,语气意味深长:“她得罪你了?”
他嗯了一声,气恼一样,踹了一脚地上破碎的杯子,又笑了:“就是她。”
伸手再次拿了一个完好的杯子,在手中把玩着:“破了我的戒。”
秘书说,她喜欢弹钢琴。
呵,女人啊,麻烦不麻烦。
韩煜靠着长廊的木质围栏,弯着眼角瞧戏:“什么戒?”
他面不改色:“色戒。”
韩煜和白诩同时哑然失笑。
窦湛起身睃了两人一眼,一眼不发的转身离开。
韩煜把鱼食整个倒进了莲池,笑着跟了上去。
人还未到,那钢琴的声音又响了,好生荼毒人的耳朵。
韩煜斜靠着钢琴的边缘,右手的食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我去法国,临海这边,你帮我盯着。”
“还没解决?”窦湛看着他黑白琴键上的那只手,漫不经心的提到:“那个韩凝。”
“恩。”韩煜走了几步,又站定,在思忖,似乎一句两句说不清:“她是一个让我无从下手的人。”
无疑,她是对付容瑾最好的一步棋,可他就是不知道下在那个地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瞻前顾后。
怕一败涂地,还怕两败俱伤。
断断续续的钢琴声,窦湛的声音清晰有力,字字沉沉:“阿煜,韩凝不适合,不要动真格。”
他几乎没想,便反驳了:“谁说我动真格了?”
他笑骂窦湛多管闲事,道:“管好你自己。”
那时的他还尚且不知,他这一跤要摔得有多狠。
距离那个醉酒的晚上,已经过去了四十天。
容殊足足失眠了四十天。
方桑榆往后瞧了一眼,见她无精打采,以为是累到了,边说:“今天没什么大事了,你先回去休息,倒一下时差。”
容殊有气无力:“嗯。”
她戴上口罩,拉开商务车的车门,脚刚迈出出,抬头,就看见一张连白日都出现在她噩梦里的脸。
她在网上问:成年人酒后乱性,怎么处理?
将近百分之七十的网友回答:当没发生过,该怎么着就这么着。
她很赞同,这种尴尬的氛围,就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所以。
她主动打招呼:“真巧。”
窦湛依靠着车门,分明是连正眼都没瞧一下,眼神里却带着一股子俯瞰天下的压迫感。
他说:“不巧,来找你的。”
“……”
她都找台阶了,这人怎么不下!
容殊的母亲方桑榆还在副驾驶,听到声音,把车窗摇下来:“窦先生。”
窦先生是公司里投资方,她见过几次。
窦湛点点头:“伯母好,”又看容殊:“是在这里谈,还是找个地方?”
他这态度,是要算账啊。
“妈妈你和司机小哥,先下车,等我一下。”
方桑榆看了看两人发现两人的神情不太对,却没多问,点点下颌。
嘱咐道:“收敛点自己的脾气,别和窦先生发生争执。”
容殊扶额没有多说,这件事越少人知道,麻烦越少。
氛围不太对,方桑榆也不好当面问先带着司机回避,刚从商务车上下来,就见窦湛长腿一迈踱步过来。
方桑榆and司机:“……”
好长的腿不去当腿模还真是可惜了。
容殊先上了车,等窦湛上来后,直接关上了车门,锁上。
她单刀直入:“要谈什么?”
他坐下,腿放好,怡然自得的很:“谈你把我当鸭子睡的那一晚。”
“……”
不用说的这么直白吧!
她强迫自己镇定:“我给钱了。”
他嘴角带着笑,像只老奸巨猾的狐狸,应对自如:“我说过,我很贵。”
这哪是什么名门的大少爷,她睡得是个无赖吧。
容殊直截了当:“你开价。”
窦湛形容不迫的翘了个二郎腿,不疾不徐道:“我是第一次。”
“……”
这是要坐地起价?
容殊深吸一口气:“多少都可以。”
窦湛笑:“你付不起。”
得寸进尺!她冷了脸:“那你想怎么样?”
他从容不迫:“睡了就要负责。”
见过耍无赖的,没见过这么一本正经耍无赖的,她被气笑了。
“窦先生,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这个男人,她一点都不了解,也看不懂,只觉得莫名其妙,酒后乱性是荒唐,可酒后乱性之后。
还继续乱下去的,更是荒唐。
他大概是料到了她的反应,一副处惊不变的样子:“你们容家的教育是怎么样的,我不了解,我们窦家都是旧思想,你先是看光了我的身体,再则又非礼了我的这个人,就必须对我的身心负责。”
“……”
这唱的是古代戏码吧,她是玷污了良家妇女的恶霸。
他是村子里立了牌坊的贞洁烈男。
容殊已经无话可说了,既然是恶霸,她也不打算讲理了,也讲不清楚:“如果我不想负责呢?”
总不能让她把他娶了吧?
窦湛笑的温文尔雅:“让我睡回去。”
“……”
艹!
她见过不少无赖,就是没见过这么游刃有余,切换自如的无赖。
窦湛伸了伸腿,悠然自得往车座靠背上一躺:“那天晚上,我们做了三次,就是说。”
他侧身,好整以暇的瞧着她,一派淡淡然的表情,继续优雅的耍流氓。
“我一个晚上只做一次的话,你要让我睡三个晚上。”
她向来沉的住气,难得,被惹急眼了,怒火三丈:“窦湛!”
反观他,气定神闲:“不给睡也行,那就交往吧。”
除了那次醉酒再加上看光了他的身子,这是她第三次见他。
交往,这人脑子有坑吧!
容殊耐心都被他磨光了:“你有病吧。”
他一本正经:“放心,我身体很好,如果跟我交往,以后的性生活——”
她忍无可忍了:“够了!”
想把他的嘴撕了。
窦湛逗猫似的,眉头舒展,心情大好:“行,我不说了,以后慢慢说也一样。”
他起身,车厢狭窄,他分明低头弯腰了,还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你可别在跑了,再跑我就把你抓回来,关起来。”
秦枫在世的时候说过,窦湛这个人,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确实,是个名副其实野兽,不,是禽兽。
容殊忍着怒火,皮笑肉不笑:“软禁是犯法的。”
窦湛笑:“性侵也是犯法的。”
性侵你妹!
有本事去高她强奸啊!
谈判,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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