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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看笑话了，对不起啊！”
林青墨皱眉，却又惹不得再骂她，修长的手指在桌面点了点，他问：
“你真的让那个王思凡给你女儿做家教了？”
夏枳不明所以：“对啊，怎么了？”
他沉着脸，点开网页：
“你自己看看，她姐姐在网络上发声明了，说是可以作证，是你利用她妹妹去接近夏宇超，然后设局诬陷夏宇超的！现在舆论比上次发酵的还要眼中。已经开始有抵制你的tag的话题冲上热搜了。”
“抵制我？”
夏枳听着这话，先是疑惑：
“我又不是娱乐圈的，有什么好抵制的？”
看着眼前这人一副茫然的模样，林青墨越发拧眉：
“你不知道吗，一旦你成了互联网顶流，无论你到底有没有想依靠这个赚钱，你都会被默认视作是娱乐圈的一员，有人捧你，自然也会有人抵制你！不信，你问问你拍卖行现在怎么样了。”
林青墨这般一说，夏枳终于是将信将疑地打电话给安娜，问拍卖行有没有什么异常。
电话那边，安娜支支吾吾地说：“啊，没事的。拍卖行一切都好，您不用……”
“说实话！”夏枳听出安娜语气的不对劲。
安娜只好道：
“一开始只是恐吓电话。但是今天，咱们拍卖行外面有人砸臭鸡蛋扔死老鼠，今天早上一块玻璃还被人杂碎了，上班的时候前台吓坏了，手臂被划伤了，现在在前台。我给他们都放假了，现在行里就我一个人在等警察。”
夏枳：“……”
她让安娜报警之后就回家，毕竟拍卖行的拍品都在银行存放，拍卖行也只是个空壳子罢了。
随后，挂掉电话夏枳看了看苏颜，最终拨通了王思霜的电话。
这两姐妹的手机她都有，在视频里，王思霜还特地亮出来过，以示佐证。
视频嘟了两声之后接通了。
夏枳直接开口：
“思霜，你可以告诉我视频是怎么回事吗？”
要说夏枳一点都不愤怒肯定是不可能的，但她心里更多的是不愿意相信。
王思霜正坐在梳妆台上。
听到夏枳的质问，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一边戴美瞳，一边笑道：
“这里我要跟您说声抱歉了，夏姐。夏宇超他妈妈联系了我，她开得条件太诱人了，我没有办法不接受。所以，我就录了那则视频。”
艳丽的面孔带上了美瞳之后，终于慢慢斜转向了夏枳的方向。
她那般笑着，像是空洞的娃娃。
美则美矣，像是丢弃了灵魂。
不知道为什么，夏枳看着，觉得看着王思霜这样，难受超过了愤怒。
手里的指甲攥紧肉里，王思霜才能压制住自己心里的愧疚汹涌。
但是她不能愧疚。父亲的身体不允许，妹妹的学费不允许。
她知道夏枳是个好人，但是这世道，她早就不相信好人能够生存了。
王思霜自诩从自己出来开酒的时候，就已经把灵魂卖给了魔鬼，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视频那边夏枳紧皱的眉头和眼底的失望的时候，她还是没有办法压制自己汹涌的情绪和愧疚。
“对不起。”
王思霜在心里悄悄说。
随后，她冲着镜头露出一个鲜艳的笑容来：
“或者，夏小姐能出更高的价格？不过，现在好像也不行了，要是我一再反转，恐怕网友就不拿我当回事了！我还有事，先不聊了，拜~”
视频那边很快黑屏，夏枳的一双眉头皱得死紧。
王思霜的突然叛变是她想不到的，原本网上的言论她不是很在意。
可是现在却不能不管了。
因为已经威胁她的事业，她的拍卖行的员工安全了。
看着对面的人终于意识到危机，林青墨冷哼了一声。
林青墨比自己小，夏枳不愿意在弟弟面前丢了面子，干笑：
“呵呵，好像那个案子真出了一点意外。那王思霜好像……”
“她背叛了你，不是好像。”
对面的人一脸霜色，说出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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