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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自己人多，就有勇气了吗？”
叶默轻轻把苏沐雪放下，站了起来。
“那是自然。”
马阳得意一笑：“你能一下子把王明打成昏迷，显然有些身手。但你要知道，双拳难敌四手，我那么多人，一人一拳，就能活生生把你打死！”
“这就是我的勇气！”
叶默轻叹，不想再废话，右手朝前一甩。
嗖！
嗖！
嗖！
……
五道金光，从他指尖激射而出。
那是灵针。
噗嗤！
噗嗤！
……
这银针，瞬间刺入最近五个小弟的手掌、肩膀、脚踝等部位。
“啊啊啊！”
“这是什么东西！”
“疼死我了！”
……
灵针在激荡，仿若子弹，庞大力量迸发，瞬间炸裂婴儿拳头大小的伤口，鲜血狂流。
眨眼间，那五人全部倒在地上，捂着伤口哀嚎。
然而这一切还没结束。
叶默两只手都是伸出，灵丸震颤，一根根金色灵针，暴雨一般，激射出去。
嗖！
嗖！
嗖！
……
速度飞快，整个包厢，布满金色暴雨。
噗！
噗！
……
伤口炸裂声音不断响起。
一分钟没到，近百个小弟，全部躺在地上哀嚎，失去战斗力。
鲜血流淌，空气中漂浮血腥味。
“这……这还是人吗？”
马阳眼睛瞪大，见鬼一般，呆立当场，恐惧的头皮发麻，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恐怖的手段。
一个人，绝对没有这种手段！
“你到底……是人是鬼？”
马阳连连后退，牙齿打颤，吓得肝胆俱裂。
“我是人，但你今天，要变成鬼了。”
叶默双指并拢，一根指甲盖粗细的金色灵针，迸发出来，杀意席卷包厢。
目标，马阳眉心。
“别……别杀我！”
马阳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股尿骚味弥漫出来。
他被吓得失襟了。
“叶高人！叶高人！”
有声音传来。
洪豹带着小弟赶过来了。
“这……”
看到一地人躺在血泊中，只有叶默好端端的站在那，洪豹也是吓傻了。
“叶高人……这是您干的……”
洪豹颤抖发问。
但叶默并没有回答他。
洪豹知道，这个问题，就是废话，在场只有叶默平安无事，不是叶默干的，那还有谁？
“恐怖！”
“怪物！”
这两个词，出现在洪豹脑海。
他万万没想到，看起来身材单薄，甚至有些书生气质的叶默，动起手来，如此可怕。
就算洪豹，身经百战，都做不到一个人，打倒那么多人。
更关键的是毫发无伤，一尘不染，仿若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太可怕了！叶高人的身手，太可怕了！”
洪豹额头，冷汗滴落，暗自庆幸，从来没有过与叶默为敌的想法。
“洪豹……”
看到洪豹来了，马阳愣住。
他也是混灰色地带的，对于洪豹，自然认识。
灰色地带，洪豹就是带头大哥，一手遮天。
他虽然小有势力，但在洪豹面前，不值一提。
“不知死活的狗东西！叶高人的女人，你都敢动！”
洪豹破口大骂，一脚踹在马阳肚子上。
“啊！”
马阳发出惨叫，感觉肠子都绞在一起了。
“洪豹，这现场，你能处理吧。”
叶默开口，指尖金色灵针溃散，化作点点星芒。
他本来想着杀掉马阳，一了百了。
但又是顾忌到法治社会，随便杀人，会有无尽的麻烦。
与其杀掉他，让他死的痛快，不如让他活着。
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难受。
“能能能！叶高人放心，我能处理！”
洪豹连连点头。
“那就好，现场交给你了。”
叶默淡淡道，他把洪豹叫过来，就是为了让他帮忙处理现场，免得麻烦。
“处理完之后，带着马阳和王明，来海城医馆找我。”
叶默抱起苏沐雪，朝外走去。
“是！叶高人！”
……
海城医馆。
叶默端坐在太师椅上。
他面前地上，王明躺在那一动不动，马阳则是被五花大绑，嘴上封着胶布扔在那，拼命挣扎，却毫无作用。
苏沐雪已经被叶默送回家休息了，身体并无大碍。
“把他胶布取下来。”叶默道。
“是，叶高人。”
洪豹嘿嘿一笑，上前扯下马阳嘴上胶布。
“叶默！叶哥！叶哥，你放过我这一次吧！”
胶布一被扯下，马阳立刻跪在叶默面前，不断磕头哀求。
砰砰作响，额头有鲜血渗出。
如果只是叶默，马阳还不怕，因为对方就算再有能力，也未必敢杀人。
但是洪豹在这，马阳彻底怕了。
洪豹是真正手上有人命的灰色地带大佬，要是想让马阳人间蒸发，很简单的事情。
“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叶默询问。
“都是王明！都是王明那混蛋唆使我这么做的！”
马阳立刻回答。
叶默没说话，面带沉吟。
整个医馆，瞬间安静下来。
马阳浑身颤抖，生怕叶默下一句话，就是让他归西。
“洪豹。”
“叶高人，我在。”洪豹赔笑走进。
“照我说的做，记住，不能走漏风声！”叶默淡淡道。
“叶高人放心，这个我熟！”洪豹自信道。
“嗯，这马阳是负责新城建设项目中，园林绿化的。送走了他，你接替这个位置吧，到时候你去找黄有涛，就说我让的。”
叶默又是道。
“谢谢叶高人！谢谢叶高人！”
洪豹一愣，旋即惊喜的颤抖起来。
他是灰色地带人物，虽说权力很大，但终究上不了台面。
现在扫黑除恶，也越来越严格，往后日子更难过。
叶默一句话，相当于给洪豹一个光明合法的正道，他怎能不高兴？
“叶高人您放心，这事我绝对办的妥妥的！来人，把这两个家伙衣服扒光带走！”
洪豹大声道。
……
晚上六点，一辆别克商务车，顺着高速，驶入了海城隔壁的广宗市。
高速出口，是一条国道，周围有条河，长满芦苇，看起来异常荒凉。
冷风呼呼刮着。
车门打开。
砰！
砰！
两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被踹了出来，重重砸在地上。
两人都没穿衣服，浑身是血，正是马阳和王明。
而两人的手腕、双膝、双脚筋脉，全部被挑断，废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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