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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一点之外，管家也想不出还有什么能让萧易寒选择喝这么烈的酒。
客厅内，男人扯开了领带，又解开了一枚衬衣扣子。
端起酒杯，几乎没有犹豫，就灌了下去。
沈芊让他离开，他倒是并不意外。
只是没想到自己下午的那些话，会让吴?生病。
沈芊很关心她的妈妈，这一点萧易寒比谁都清楚。
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和那一天一样。
那天她对自己说，她早晚有一天会杀了沈瑶，让她得到相应的报应。
那种绝望的，让他恨不得将她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的眼神，让他心疼。
而今天，她再一次露出了这样的眼神，还是因为自己。
杯中的威士忌已经见底，萧易寒拿起酒瓶，又往杯中倒了一些。
……
老房子里，灯光一直没有停歇。
沈芊也不知道自己忙了多久，她感觉自己的眼睛都是酸涩的，特别疼。
但是好在吴?的体温，降下来了不少。
这是唯一可以让她开心的事情了。
“现在是三十七度八。”王阿姨量完体温后说。
沈芊松了口气，“太好了。”
她的脸上，带着明显的疲惫。
王阿姨劝说道：“沈小姐，今天晚上您的妈妈不一定会退烧。现在情况已经没有那么危险了，不如您睡一会儿，我在这里看着吧。”
沈芊却固执地摇了摇头：“没事，我在这里守着就可以了。”
“但是……”
“王阿姨，您年纪也上来了，才是最该好好地休息休息才是。”沈芊说：“您今天已经帮了我很多了，接下来我一个人也可以。”
王阿姨见沈芊一幅已经做好了决定的样子，点点头：“那如果你受不了了，就记得来喊我。”
“嗯，您休息吧。”
送走王阿姨，沈芊拿起毛巾，用冷水打湿，然后给吴?换上。
吴?的眉头明显地舒展开来。
沈芊看着妈妈的脸色好了一些，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不像之前那么沉甸甸了。
只是她还不敢放松，也不敢休息睡觉。
直到彻底退烧之前，她都不敢。
沈芊一整晚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一直给吴?用酒精擦拭身体，换毛巾。
身上出了很多汗，衣服黏在身上，特别难受。
她眼睛酸涩的疼痛，幸好早上七点多的时候，王阿姨就醒了。
“沈小姐，你一晚上都没有休息吗？”看着沈芊眼底的红血丝，王阿姨忍不住问道。
沈芊揉了揉眼睛，打了一个哈欠。
床上的吴?睡得正好。
她摸了摸她的头，又摸了摸自己的，温度比之前低了不少。
沈芊松了口气：“现在几点了，王阿姨？”
“天都亮了，已经七点多了。”王阿姨叹了口气：“你先去休息一会儿吧，我来照顾。”
“没事，我还能再坚持一会儿。”
“别再坚持了！”王阿姨忍不住说：“沈小姐，你真的应该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沈芊愣了一下，旋即露出了一抹苦笑。
她现在的状态真的有这么糟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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