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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行长疼得要死，脑袋冒着细汗，身体蜷缩在一起，腿完全不敢动弹。
“救，救命。”行长疼得鼻涕和眼泪直流，“不，不是我，是他们让我这么干的！”
剩下的副行长和经理听到他这么说，纷纷跪在地上求饶：“不，不是我，他是银行行长，说要带我们去避难所，要是不听他的话，就不带我们去！”
“我们也是被逼的啊！”
经理一边磕头一边解释：“这里是他和别人合开的涩情场所，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才来的。”
大胡子懒得回话，一刀插入副行长的手掌，另一刀插入经理的眼眶。刀刺入的瞬间，两人疼得乱叫，他们除了求饶什么都不会。
到最后，他们直接开始威胁众人，嘶声力竭：
“艹，你有种杀了我啊！我就是有能耐，避难所的人是我兄弟，只要我一句话，你们通通艮屁！”
“再动我一下，我让你们陪葬！”
行长的谩骂唯一的用处就是激怒大胡子，眼看着大胡子抬刀要插进男人的胸口，叶泽赶紧出手阻拦。
“别忘了，我们不能这么杀他们。”
接近癫狂的行长还以为是叶泽开窍，不敢杀死自己，他蹦?得更欢实了，指着这里大叫：
“这里都是我的，你只要放了我并送我去避难所，我还有好几个这样的地方，都可以给你！”
行长血淋淋的手抱着叶泽的腿，声音嘶哑，精神涣散，眼睛瞪大。
叶泽蹲下来看着他这幅狼狈的样子，冷漠问：“这里为什么一只丧尸都没有？”
“啊啊啊，我们，我们之前开了派对，为了投资的事儿，所以她们都出去了。”
副行长爬过来，挽住他的另条腿，像个哈巴狗一样祈求放过。
听到副行长的话，叶泽更是嗤之以鼻，这种蛀虫早就该死。拿着工资祸害百姓，更可笑的是他们竟然比劳苦百姓还有资格进避难所。
这种人不配消耗任何资源，他们的最终宿命就是死！
还没等叶泽出手，副行长的手掌和脚掌被晨曦砍掉，她的眼神冷漠无情。副行长张嘴求救，结果晨曦一刀穿进他的嘴里，忽然挑出，红色的软肉在眼前画个弧线落到另端。
本以为这只人彘已经完成，结果晨曦薅起副行长的脖领子，姿势呈现标准的海豚式。她眼睛微眯，正握刀柄，刀尖对着副行长的眼睛‘噗呲’穿进去，异物爆裂，画面全是凌乱的马赛克。
另只眼睛的手法相同，都是插进去再拔出来。整个过程不超过3分钟，手法娴熟，好似古时候的刽子手。
晨曦看着眼前血肉模糊的人，嫌弃松手，站起来又狠狠踹了副行长一脚，转头看向大胡子问：
“看清楚了吗？”
这些日子平安的相处，大胡子快忘了之前令人闻风丧胆的曦姐，这个手段让他恢复记忆。气势上的压迫使他连连点头，肯定回答：
“清楚了！”
听到大胡子的肯定，晨曦没有回话，而是找了干净的湿巾开始擦手，边擦边普及知识：
“知道吗，所谓人彘就是吕后发明的，斩断手掌与脚掌，挖掉眼睛，铜入耳内，毒哑，割舌，剜鼻剃发，我这还不算完整的人彘。”
看到副行长的结果，行长和经理毛骨悚然，他们吓得浑身发抖，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巴不得赶紧死！
本以为这样就算结束了，没想到晨曦的补充直接把他们吓掉魂，下体忍不流出黄水。
晨曦冷哼一声，继续擦手，确认人渣的血都被清理干净才安心。接着他看向大胡子和小峰，命令道：
“给你们两个小时算账，之后回去休息。”
“是，曦姐。”两人异口同声，根本不敢反抗。
剩下的两人，那场面真的是惨不忍睹。主要是小峰第一次做人彘，手比较生，有些地方不能一刀即位，还得多补充几下。
大胡子倒是没出差头，就是动作没有晨曦利落，弄得行长吱哇乱叫。
叶泽在屋子绕了一圈，眼前的场面真是辣眼睛。如果想准确形容的话，仅次于方百徒的山庄。好在墙面做了很厚的隔音层，无论喊叫都传不出去。
他绕进一间「经理室」，桌上凌乱不堪，桌下是满地的‘小气球’。叶泽在杂乱的桌面发现一个很厚的登记本，封皮是牛皮纸包的，打开一看是个相册。
相册里全是大学女生的裸照，上面详细记录了她们的年级、三围、有无\/性\/经验、欠了多少钱、需要接多少单等等。叶泽越看越愤怒，人渣利用大学生的虚荣心放裸贷，最后将她们一步步拉进深渊。
“在看什么？”
晨曦抽走叶泽手中的相册，推翻桌面凌乱的杂物，转身坐在上面，翘起二郎腿随意翻看里面内容。时而抬眼，时而皱眉，丝毫不像人彘的制作者。
直到翻看最后一页，她合上相册，食指敲击桌面，看向叶泽。
“你知道吗，这里的女生有百分之五十是因为虚荣心作祟；百分之三十是因为男朋友，也就是现在所说的恋爱脑；百分之十是被虚荣心的女生骗去的；剩下的百分之十是因为确实没钱，生活困难又不懂这里的弯弯绕。”
“而外面的那些人就是利用她们涉世未深的特点，骗人骗钱。人渣都有保护伞，要不然为什么不抓？”
晨曦掏出打火机点燃相册，看着火焰慢慢吞噬无辜女孩儿的身体。她放慢脚步走向叶泽，右手搭在他的肩膀，无所谓地说：
“你也不必这么生气，太阳底下都有阴影，更何况满是人的社会。”
“末日之后，所有活下来的人都有二次选择的机会。”
“现在最值得同情的是我们。”
这种事情晨曦见得太多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儿比她们严重百倍，她都已经麻木了。
“嗯，我们出去吧。”
其实叶泽看到相册里的人，更加心疼晨曦。他很难想象当初遇到那种事情，是怎么从困境中走出来的，不仅需要意志力，更要有强大的内心。
想到此，他看向晨曦的眼神多了些怜爱与深情。
“走了。”
晨曦嫣然一笑，拉着叶泽的手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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