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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华天成感到腰酸背痛,极度失望的时候,他便看到路边有个放养的老人,于是华天成就把车停在路边上。然后带着金毛犬靠近了老人,问道:“大叔,我想向你打听点事情?”说完华天成就拿出了烟,递给老人一根帮老人点上,自己也来了一根。
放养的老人满脸的皱纹,胡子拉碴的不修边幅,穿的衣服也脏兮兮的,腰里系了根绳子,指甲缝里都是黑黑的。老人狠狠地吸了一口烟,便看了看华天成问道:“小伙子,你有啥事就问吧。我一个放养的老农民,知道的不多,就是对这里的地形比较熟悉。”
“大叔,我在这周边转了一天,怎么没有看到一家厂子?”华天成看着老大叔问道。
老大叔嘿嘿一笑说:“你是没有找对地方。从这里进去十公里有一家大厂子,我估计是没有正规手续的黑作坊,大门紧闭,人在里面不知道在干什么。反正这个厂子的烟囱总是冒着滚滚浓烟,气味十分刺鼻。有时我放养偶尔路过,会看到有人从这个厂子里出入。不过我很少到哪里去放养,哪里的气味羊闻了都不好好吃草。”
“这个厂子怎么走呀,大叔?”见华天成问,老大叔用手给华天成指了一下方向:“从这里进去,看到有一个高烟囱,冒着黑烟的地方就到了。不过哪里有许多地痞流氓,腰里都藏有刀子,一般不让人靠近。我放养的时候,还被驱赶过几次,后来我就很少去那个地方了。”
“谢谢老大叔,我还想问一问,我们这里,那个地方有大|片的森林呀?”华天成又问道。
老大叔想了想说道:“你顺着我刚给你指的地方,你向前走差不多五公里的样子,有一个山沟,那个山沟里有一片大的树林,树都长得很高,有个护林员看着,不让放养不过我熟悉那个地方。”
“知道了,谢谢大叔。”华天成又递给了老人一根烟,老人一看是好烟,就舍不得抽,夹在了耳朵上。老人看着华天成问道:“小伙子,你是干什么的?看你穿着布鞋,也不像一个当官的呀?”
华天成笑了笑说:“我也是一个农民,我有个亲戚出来打工,失踪了两个多月,家里人都快急死了。我在市里找了好几天,找了许多家单位都没有找见人,于是我就想到周边来碰碰运气。”
“哦,原来是这样啊!这么说,你要找的那个亲戚,有可能就在那个黑厂子里。那各黑厂子离市区比较远,是个三不管地方。治安很乱,看门的人都比较凶,我老远看到这家黑厂子的大门口都栓了两条大黑狗,有时我还看到他们给那大狗还戴着大大的口罩,不知道啥意思。不过你要想找你的亲戚,我给你出个主意,你白天不要靠近,如果你白天靠近,就会引起他们的注意,遭到驱赶。
不如等夜深人静的时候,你悄悄地溜进去看看,也许能找到你要找的人。那个冒黑烟的厂子是最大的,占地有十亩地大的样子,而且四周的围墙很高,围墙上还有铁丝网,搞得跟监狱一样。这个厂子经常铁大门紧紧关闭,外面也没有写里面是做什么的。”
告别老大叔,华天成再次开车向老人指的方向驶去。走了大约五公里的样子,拐弯后确实看到了一个大沟,沟内树木茂盛,不时地可以听到野鸡的鸣叫。于是华天成就开车慢慢地靠近了这片森林,瞬间就感到身体十分凉快和舒服,这里由于地势比较低,污染还算少,空气也很清新,昨天夜里因为刮风下雨的原因,也闻不到什么刺鼻的气味。
华天成此刻也没有看到老大叔说的护林员,他便拿出马忠的照片,深深地呼吸着这深沟里的仙灵气,他脑海里马忠的图像,随着华天成不断变换方向,而变得越来越清晰。从这一点上来看,马忠确实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在脑海显示的图像里,华天成看到马忠依然躺在一张床铺上,脸色蜡黄,不断地咳嗽,好像病得很严重。他住的地方是一个破旧的铁皮房,房间里有十张高低床。
确定马忠就在这个地方以后,华天成这才感到自己从早上吃了早饭,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吃过饭。现在到晚上还有时间,不如先找个地方吃饱肚子,等夜深人静的时候,找到那个大厂子查看一下情况。而且华天成想到自己要进入那样的厂子,自己也要做一些防护措施才对,比如口罩和水,或者湿毛巾等。
华天成最近找了这么多的地方,一无所获,不料给一个放养的老大叔两根烟,就得到了这样重要的信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是自己没有选对方向。如果早一点在周边找,也许马忠早就被找到了。好的是,在最后一天,得到了这样的重要信息,今天晚上能不能找到马忠还是个问号。如果真的找到了,能不能救出来,也是个问题。
看样子马忠病得不轻,他得准备一些药品,这样一想,华天成就开车快速离开了这里。等准备好一切,吃饱饭养精蓄锐,晚上开始一次冒险营救之旅。
很快华天成便找到了一家比较干净的饭馆,点了个小盘鸡,外加两盘薄皮面。华天成由于没有吃中午饭,狼吞虎咽,几下子就把这个小盘鸡和外加两个面给吃完了。华天成就把小骨头扔给了金毛犬,然后又买了两个馒头搬碎了给金毛犬吃,因为金毛犬今天晚上也要参加营救行动,它必须要吃些东西。
吃饱饭之后,华天成就躺在车里呼呼大睡,等待夜晚的到来。马忠是不是在那个厂子里?如果在,华天成独身一人,能把有病的马忠救出来吗?连华天成都没有确切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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