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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图片点开。
图片里是一张纸,纸上大部分的字都被打了码,没被打码的字姜眠看了以后,脸色有些不好。
她关掉图片,看顾择溪说了什么。
“我想与司总谈谈。”
在发了图片后,他就说了这么一句。
姜眠想了想,回复他,“我问下他。”
“好。”
姜眠手指长按图片,打算给司煦转发过去,但她最后要点发送的时候犹豫了。
还是明早再给他发的,不然司煦和顾择溪今晚谁都不用睡觉了。
姜眠关上手机,闭上眼睛睡觉。
她身旁的付玲玲侧身看她,有些犹豫地问道:“姐姐,你跟司总是不是吵架了?”
“现在没吵了。”姜眠淡声回应。
“那就好。”付玲玲轻轻握住她的手,“姐姐,你一定要幸福才行。”
姜眠睁开了眼睛,“你觉得司煦能给我幸福?”
“我不知道,但至少现在他对你很好,我外婆跟我说,以后一定要跟很爱我,对我好的人在一起才会幸福。”
姜眠淡笑,“你外婆说的对。”
“我外婆是个很好很善良的人,虽然有时候她因为太善良了会受到伤害,但她还是依旧选择善良,并且一点都不为此感到伤心难过,我很敬佩她。”
“还有她……”
付玲玲说起了自己的外婆便有点停不下来。
姜眠一直耐心地听着。
直到听付玲玲说她外婆去世前在一家皮毛厂工作,有一天从厂里很晚才回家,第二天早上就脑出血去世了以后,她立马沉声问道:“那家皮毛厂叫什么?”
“鑫海。”
姜眠微微蹙眉。
不是姜忠诚的皮毛厂。
“爷爷瞒着我,直到奶奶要举行葬礼了他才告诉我。”付玲玲难过地抽泣,“我当然怪他不让我见奶奶最后一面,可是还没等我怪他,他就跟着奶奶走了。”
老爷子从葬礼上回到家,说累了躺一会儿,这一躺就再没起来。
姜眠把付玲玲抱住,轻拍她的后背安慰她,“他们走的时候心里肯定很担心你,所以为了不让他们担心,你以后要好好生活,每天开开心的,这就是你现在唯一能为他们做的了。”
付玲玲哭着点头,“我知道,我已经在很努力的让自己每天开心了。”
姜眠眼眸一黯。
所以,她是一直在强迫自己乐观开朗。
“玲玲,你不用强迫自己看起来很开心。”姜眠轻叹了口气,“你要真的发自内心开心才对。”
付玲玲沉默着没说话。
“好了,别想太多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你不再是孤身一人,以后有什么伤心难过,受到了什么委屈都可以跟我说。”
“姐姐,谢谢你。”付玲玲声音哽咽。
这一刻她不再觉得自己的命不好了。
如果她的命真的不好,就不会有爱她的外公外婆,也不会在他们去世以后,又拥有了一个亲人。
她已经感到非常满足了。
翌日。
姜眠七点钟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顾择溪发给她的那张图片给司煦转发了过去,并且说了图片的来源,以及顾择溪想与他见一面的事情。
发过去没几分钟,外面有人敲门。
从敲门声就能听出来外面的人此刻有多着急。
姜眠怕付玲玲被吵醒,赶紧下床去开门。
外面站着的是司煦。
男人沉声开口,“我现在就要见他。”
“等吃完早饭吧,我陪你一起去。”
司煦薄唇紧抿,虽然他现在非常着急的想见顾择溪,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姜眠让他先下楼,她去洗漱。
进了浴室,她洗完脸把头抬起来的时候,突然脑袋里一阵刺痛,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眩晕感。
她双手拄在洗手台上,缓了好半天眩晕感才消失,但脑袋还是感觉一阵阵刺痛。
深吸了口气,她拽过杆子上搭着的毛巾把脸擦干,随后走出了浴室。
下了楼,司煦见她脸色发白,眉心蹙起,担心地问道:“怎么脸色这么差?是头疼吗?”
姜眠摇头,“没事。”
“什么没事,到底是不是头疼?”司煦伸手把她拉了过来。
“刚才疼来着,现在好多了。”
“上去换衣服,我们去医院。”
司煦拉着姜眠朝楼上走。
姜眠问道:“你不是急着见顾择溪?”
“你觉得这件事情跟你比起来哪个轻哪个重?”
姜眠盯着他宽厚的背,面露复杂之色,一时间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跟顾择溪见了面以后再去医院吧,不怎么疼了。”
司煦没停下。
“司煦。”姜眠叫他的名字。
这次司煦停下了。
姜眠轻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我现在这种情况,需要的是尽快做手术,看医生是没用的。”
头疼也只能是吃止疼药。
司煦转身,目光阴郁,“再等两天,医生就过来了。”
两天?
姜眠心里一紧。
“见了顾择溪以后我们就去医院。”司煦搂住她,“就算没用也得让医生看看你现在的情况。”
姜眠点头,“好。”
司煦陪她上楼换了衣服。
再下来的时候,张姨已经做好了早餐。
知道姜眠和司煦着急出门,她便先做了他们的,没多少但足够他们吃了。
吃的时候,姜眠给顾择溪发了消息,问他现在方不方便见面。
顾择溪回复,“方便。”
之后,他定了见面的地方,是一家茶舍,姜眠和司煦吃完早餐就过去了。
这家茶舍在丰城很出名,装修完全是古代风格,踏进门的那一刻,会有一种穿越到了千年前的感觉。
来到顾择溪所在的包间门口,司煦掀开竹帘进去。
坐在团蒲上的顾择溪看了过来。
司煦锐眸微眯了一下,走过去坐到他面前,“顾律师,你见我是要跟我说什么?”
此刻见到了顾择溪,他又显得没那么着急了,不过他也没废话。
顾择溪也不打算跟他废话,直奔主题,“司总,你对我的律师所下手的真正原因,是我父亲曾做过你母亲车祸中另一辆车车主的辩护律师对吗?”
司煦淡淡挑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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