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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京城。
离开了四合院儿。
开往莫四科的直达列车上，托里对她们母女两个很是照顾。
好吃的、好喝的买了不少。
每次吃饭都要餐车上最好的饭菜。
每到吃饭的时候一大妈脸上都洋溢着微笑，带着对爱情和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离开了。
尽管是前往一个陌生的国度，但她丝毫不畏惧、害怕，因为托里就站在自己身边照顾着。
一大妈的一生有两个男人，前半生是跟着易中海，可惜选错人了，后半生要跟着托里，她希望自己的选择是对的，以后的生活是幸福的。
列车一路北去，驶向一个对一大妈来说很是陌生的地域。
易中海始终不愿意放过托里，即便是托里要离开国内，他也要让这家伙再出一点儿血，再给自己一点儿好处才行！
即便是托里再给他一大笔钱和粮票，但是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轻易的了结。
托里可以回国。
但一大妈必须要留在国内，要留下来老实的当自己的妻子。
这家伙想的很美。
只是。
当他再次去托里家里找麻烦的时候发现已经没人了。
托里和一大妈都不在，两人早就离开了。
此时的易中海已经意识到一大妈可能已经和托里离开。
两人还没有离婚呢。
他老婆就这样跟人跑了？
易中海脸色铁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咆哮着骂道：“贱人，你等着，我不会这么罢休的！”
向邻居们打听了一下托里的情况，发现他已经和大家告别过，果然是回苏国国内了，易中海更加暴怒。
这家伙不但到派出所报案说自己老婆无缘无故的失踪，还到医院家属院小院找到李林，说是让他帮着找一大妈。
毕竟。
现在李林是四合院儿的一大爷，他应该帮助自己调查一大妈的去向，如果能将妻子找回来更好。
李林苦笑。
他是知道一大妈行踪的，可是能告诉易中海吗？
告诉他有什么用？
一大妈和托里跑了。
怎么可能追的回来？
易中海这件事情又不能不管，李林只能到扎钢厂反应这件事情。
那个年代。
做火车特别是到苏国的火车是很麻烦的，尤其是托里三人坐的还是软卧，介绍信、证明信什么的一样不能少，这些手续都是从扎钢厂开出来的。
厂办的人告诉李林三大妈是去了莫四科，说是到那边找工作，短时间内怕是不会回来了，至于是不是在外交部和其他部门办了什么手续就不得而知。
李林将情况和易中海说了。
易中海的脸色更加难看。
几个月后。
派出所那边也证实一大妈确实已经到了莫四科，并且在当地居住下来，有房有车，还取得了长期留在当地的许可。
托里离开京城回国了。
一大妈也消失不见。
许大茂兴奋了。
他认为自己举报对了。
一大妈果然和托里有一腿，她可能跟着托里一起回苏国了。
易中海果然是有问题。
厂先进、七级钳工，多半都是假的。
这狗东西是献出了自己的老婆才让托里帮忙，才有这些成就的。
这就是人性的扭曲，也是道德的沦丧。
趁他病，要他命。
许大茂根本不想就这么放过易中海。
他将自己做的事情告诉了妻子谷雨，让谷雨到邻居家串门的时候说起这件事情。
当然。
他不会让谷雨将自己做的事情抖出来，现在的许大茂还经不起易中海的怒火。
他只是让谷雨摆事实、讲道理，有意无意的将大家往一大妈是跟着托里跑了的想法上引导。
四合院儿的邻居们议论纷纷，只是不会当着易中海的面说起而已。
计策奏效。
许大茂更加高兴起来。
他就是要让易中海身败名裂，成为臭狗屎。
贾张氏等人恶毒的揣测着，既然一大妈和托里有一腿，一大妈能怀孕也就不奇怪了。
难道李平安说的是真的，易中海真是不行，他生不出孩子吗？
“一大妈是可怜的，也是幸运的！”贾张氏想道：“她为易中海背了二十多年不能生养的锅，但却最终遇到了托里！”
想起一大妈可能是和托里跑了，贾张氏心里隐隐有些羡慕。
听说。
苏国物产丰富，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根本就不用票证，大街上高楼林立，到处都是小汽车在跑。
一大妈去了那样一个国度，跟着老大哥生活，算是掉进蜜罐里了。
易中海的风波还没有过去。
托里离开之前向上级做了交代，他确实是为托里大开方便之门，此前托里的每一次晋级都有自己的影子，要么是给他开小灶辅导，要么就是干脆降低要求让他直接晋级。
易中海的钳工等级遭到了质疑，上级让他从新考过，从一级开始考！
易中海得到这个消息以后差点儿没有被气死。
从一级开始考。
上级就这么不信任他？
领导将他当成什么了？
难道。
自己的钳工技术连贾东旭、许富贵这些人都不如吗？
易中海愤怒了。
他考级的那天正好是周末。
很多工友都过去观看了。
传闻沸沸扬扬，工友们都想知道易中海究竟是什么水平，苏国专家究竟包庇了他多少。
可是。
出乎大家的预料。
易中海一路过关斩将，居然从一级一直考到七级。
所有的技能、理论他都掌握了。
在场的扎钢厂领导、苏国专家长出了一口气。
幸亏托里做的还不是太离谱，要不然，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向工友们交代。
人群当中的许大茂满脸阴寒之色，他本来是想着看易中海掉级的，可没有想道易中海还真有七级钳工的水平。
尽管保住了七级钳工的位置，但是易中海却是一点儿都不高兴。
他真有七级钳工的实力。
这么说。
他妻子被托里这个混蛋白玩了？
他被托里耍了？
这家伙也不想想，要不是托里掏心掏肺的教他，易中海怎么可能有这些知识和技术？
他未必能和刘海中一样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到七级钳工的位置。
反正。
易中海就是认为刘海中都能做到的事情他也能做到。
心中暴怒，对一大妈和托里的痛恨又增加了几分。
小年刚过。
正月末，徐氏就让李平安熄了医院家属院小院儿的两个大火炉子和丈夫一起搬到四合院儿去了。
两个孩子跟着徐氏。
秦淮茹产假过完以后就去上班了，和丈夫一起回家吃饭的时候喂小儿子。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易中海彻底的消沉了，虽然拿着七级钳工的工资，在车间里干活儿的时候却不怎么积极。
一大妈离开，彻底没人给他做饭了。
易中海就顿顿在扎钢厂食堂、外面的饭店吃饭。
到饭店吃饭的时候还喝酒，时常喝的酩酊大醉回四合院儿，邻居们看了直摇头。
聋老太太心里更不是滋味儿。
易中海和一大妈是他选定的养老人选。
现如今。
一大妈跟着苏国人跑了。
易中海又变成了醉鬼。
将来。
自己真的老了，走不动了，易中海真能帮自己养老吗？
聋老太太疑惑了，心情无比的复杂。
她都这样了。
土埋半截，半只脚踏进棺材里，还能再换人，再培养感情让人家给自己养老吗？
喝醉以后、疯疯癫癫的易中海闯入李家，什么都不顾了，大声咆哮着询问李平安，为什么自己就不能生养，为什么一大妈能和别人生孩子，为什么就不能给自己生孩子？
“那个叫季阿娜的女孩儿就是她和托里的女儿！”易中海咆哮着，丝毫不顾及李家门外的邻居越来越多，看热闹的有之，以为易中海要和李家人吵架，过来看热闹的人有之：“李平安，你倒是告诉我啊，为什么，我到现在都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没有怎么明白呢！”
以易中海的知识水平，李平安要给他讲清楚遗传方面的东西不容易，只能说道：“你不是在各大医院都做过镜检了吗，人家没告诉你吗，你的精子不行，根本就没有办法让女人怀孕！”
李平安目光冰冷的看着易中海。
这可是易中海自己要询问的。
他都不嫌丢人，自己为什么要替他隐瞒？
让这家伙到处宣扬自己是个庸医吗？
易中海心中苦涩。
尽管他做了不知道多少次镜检，尽管各大医院的医生都和他说过无数次原因，但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镜检就能决定他不能生养，而且李平安还说他一辈子都不能生养，难道自己就真的不能生养？
这个时候。
在后院儿里的所有邻居都明白了。
原来真是易中海不能生养。
原来他是在冤枉一大妈。
这样的人，难怪一大妈会离开他。
易中海是活该！
他早就知道自己不能生养，故意冤枉一大妈、李平安，居然用这种卑鄙的方式维护自己可怜的面子和尊严。
易中海不是个东西！
人群当中的许大茂夫妻脸色陡变。
易中海落到这个下场许大茂在其中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可是。
此时此刻。
他们就是高兴不起来。
许大茂也做过镜检，医生也说他不能生养。
难道。
自己和易中海的情况是一样的，也是一辈子都不能生养？
许大茂胆战心惊。
谷雨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儿。
换亲就是换亲。
自古换亲的就没有好姻缘。
许大茂果然有问题，还是一个大问题，自己算是跳坑里了。
这辈子都完了！
两人意兴阑珊，再也没有心情看易中海和李家人争吵，默默的回到了许家的屋子里。
“儿子、儿子，难道我这辈子也注定没有儿子！”许大茂伤心的想道：“我和易中海一样，这辈子都是无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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