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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臂男子见义女不知为何屡出错招,致使身上的伤势越来越多,急忙猛的挥出一刀,足有千丈的刀芒,疾速劈向与义女对战的男人。
吴昌荣正要对孙?}使出致命招式,忽的感觉浑身汗毛倒竖,左右一瞥,瞧见恐怖的刀芒直逼自己,吓得他连忙向后倒飞数千米,堪堪躲过。
孙?}仅一眼便认出了刀芒的主人,放声大喊:“师傅,先救亦柔妹妹!”
正向她飞来的独臂男子,闻声略一观察,向着那被十几人围着的女子飞去。
为他引路的那道身影,直直的飞向又起攻势的吴家总管家吴昌荣,挡在他的身前,抬手做了个手势。
吴昌荣急忙停下动作,疑声问:“你是吴家人?”
身影并没有回话,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块青金令牌,握在手心,正对着伸向吴昌荣的面前。
吴昌荣定睛一看,惊声道:“烛照令!你是烛照的哪位?”
身影傲然回应:“我是光!”
吴昌荣躬身一礼,小声说:“原来是二爷,不知二爷为何阻我再战?”
身影平声回应:“我奉义父的密令,正在执行一项任务,你们的战斗影响到我了!”
吴昌荣紧忙争辩:“二爷,此间大战也是家主的命令,请二爷不要拦阻才是。”
身影将令牌收好,冷声问:“烛照九方,见之如见家主,你没听过这句话吗?”
吴昌荣拱了拱手,认真回答:“小老儿自是听过,可凡事必有例外,二爷,此战关乎到吴家的脸面,恕昌荣不能从命。”
身影直直的看着他,冷声强调:“吴昌荣,烛照出门,必是为了家族大业,孰轻孰重,你心里应该有数!”
吴昌荣脸色一沉,狠声道:“二爷!大公子二十岁以后,皆是昌荣照料,一晃七百九十三年了,昌荣与他不是父子胜似父子,若不能为他讨个公道,昌荣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身影明白他的心意,平声一句:“我并非不让你讨公道,只是让你等一等。”
吴昌荣追问:“敢问二爷,到底要昌荣等到什么时候?”
身影侧过身,抬手指了指独臂男子,轻声说:“等到那位前辈做出决断!”
吴昌荣伸头看了看,认出了那人是谁,叹了口气,无奈的点了点头,回了句:“昌荣明白了。”
身影转过身,看向独臂男子所在的位置,静静的等待。
独臂男子因为义女孙?}的请求,杀向围困孙亦柔的十几人,那十几人无一是他对手,尽皆且战且退。
直到将孙亦柔护在身后,独臂男子才冷声大喝:“诸位非我一刀之敌,且又是吴家人,听我一句劝,速速退走吧!”
忌惮来人的战力,被迫集中在一起的十几人,扭头看向总管家的方向,见他也被一神秘人制止,遂也只好选择静观其变。
独臂男子见对面不再攻击,拉起孙亦柔的手,直直往义女那边飞去。
孙?}对师傅的战力很有信心,自喊过话后,便再也没有看向孙亦柔那边,留在她原来的位置,死死的盯住吴昌荣。
独臂男子飞到孙?}身侧,将孙亦柔交给她看护,而后未发一言,径直的飞向带他前来的那道身影。
身影瞧他飞过来,恭敬一礼,轻声问:“前辈是要保那孙亦柔吗?”
独臂男子无喜无悲,直声回答:“我与你一同过来,对这里的情况,了解的可能都没有你多,谈什么保不保的!”
身影察觉出独臂男子已经有些不高兴,恳切的说了句:“原是这样,前辈可允许我为此间之事做解释?”
独臂男子咧嘴一笑:“正想问你,你若自愿解释,那便再好不过了。”
身影见他允许解释,恭敬道:“我们吴家与孙?}姑娘并无直接过节,赖因大公子原本是‘光义军的战将,奉命来此剿灭和字旗,此为不知者不罪,今为前辈,我可阵前做主,平息此战。”
猜出了身影的意图,独臂男子笑着说:“既如此,那你就先止战吧!”
身影朝他点了点头,背对着吴昌荣直接下令:“吴昌荣接令,命此间吴家私军立刻停战,全员后撤至十万公里外待命!”
吴昌荣自然不情愿,但也不敢否定身影的命令,大声回了句:“昌荣领命!”
说罢,他自袖口取出了一杆小旗子,给它注入了一些帝力,小旗子立刻变为一杆高八十丈的大旗,吴家私军见之,立刻向大旗靠拢。
吴昌荣转过身,运起臂力,将大旗朝来时的方向扬了扬,而后猛的一扔,大旗似流星一般,迅猛飞去,吴家私军追着大旗,依旧向它靠拢。
孙?}见对面亮旗退兵,连忙命令不许追击,目送吴家私军退去。
独臂男子看见身影果然阵前止战,笑着说:“你的诚意,我看见了,攻打我义女的事,就此揭过,现在为我解释一下,那个孙亦柔的事吧!”
身影点了点头,平声说:“孙亦柔仗着自己的美色,骗我大公子倾心,而后趁大公子不备,将他杀死,此等卑鄙行径,料想前辈也必以为耻。”
独臂男子向来讲究堂堂正正,听闻身影如此一言,眉头瞬间紧锁,转身看向孙?},冷声一句:“?}儿,你带那亦柔姑娘一起,到我这里来!”
本就已看向他的孙?},听他冷声唤自己过去,还要她带上孙亦柔,心中顿时忐忑不安。
孙亦柔猜测必是对方说了什么,不想拖累孙?},独自向独臂男子那边飞去。
孙?}本还在犹豫,见孙亦柔已往那边去,紧忙追上她,将她护在身侧,而后才直直的飞向师傅。
待孙?}飞到他的跟前,独臂男子皱着眉头,严厉的问:“他们说亦柔姑娘做了可耻的事情,你实话告诉我,是否果真如此?”
孙?}咧嘴笑了笑,硬着头皮回答:“师傅,亦柔妹妹生性纯真,并没有做什么可耻的事情,徒儿愿以自身担保。”
独臂男子见她如此,厉声威胁:“?}儿,为父最恨欺骗,你可不要胡言乱语,倘若有半句虚言,你我今后形同陌路!”
闻听师傅言语恫吓,孙?}抬头挺胸,严肃道:“徒儿绝无半句假话,请师傅尽管验证!”
独臂男子曾将孙?}带在身边十多年,自帮她治好哑疾之后,从未听她讲过一句假话,自然对她本能的多一份信任。
见她语气尤为坚定,独臂男子扭头看向对面的身影,眼神微眯,厉声道:“?}儿从来没有骗过我,她既然说没有,那必是你们误会了什么,或者说是你在讲假话!”
身影站的笔直,眼神毫无躲闪,沉声说:“前辈大可放心,我也未曾说过虚言,想来必是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的内情,让?}姑娘不认可亦柔姑娘的行为可耻。”
瞧身影仍在坚持,独臂男子又转过头看向孙?},轻声说:“?}儿,是否与此人说的一样,发生了一些只有你们才知道的事情,若是真有这种事,你勇敢的说出来,只要站的住脚,义父必定为你撑腰。”
扭头看了看身后侧的孙亦柔,孙?}一咬牙一跺脚,将那天她所经历以及看到的事情经过,和盘托出:
“师傅,徒儿因为感到羞耻,本不打算说出来,可事关亦柔妹妹的生死存亡,徒儿也顾不得那么许多;
那夜,吴凡带兵突袭珐琅星,徒儿因事先并不知情,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幸亏学自师傅的刀法足够厉害,徒儿后发先至,劈出一刀,废了他们一艘舰船,算是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
徒儿本以为他们会就此罢手,知难而退,谁料,他们中有个名叫柳如烟的女子,用下三滥的手段暗算了徒儿,致使徒儿很快便被他们擒获;
徒儿原以为,此生恐怕再难见到师傅,却不料,柳如烟与吴凡于阵前起了内讧,徒儿因此得以暂时脱困;
那柳如烟似乎是因为吴凡爱上了亦柔妹妹,嫉妒发狂,屡次三番出言不逊,气的吴凡当场便想结果了她;
她并未贪生怕死,而是在那个节骨眼上,将被吴凡特意留在主舰船上的亦柔妹妹,给喊了出来;
亦柔妹妹厌恶战争,直直的扑向吴凡,后者可能是不想让亦柔妹妹看见他杀人,只好暂时放过了柳如烟;
吴凡瞧亦柔妹妹害怕的紧,赶忙将她揽入怀中温言软语好生安慰,本是一对郎才女貌的天作之合,可惜注定敌对;
亦柔妹妹原来就是和字旗的一员,因前番队伍被打散,急欲寻觅投奔之处,偶知徒儿这里也是和字旗,便有了投靠之心,故此,为了解救危局,她才不得已伤了吴凡;
假使吴凡当时因伤退走,徒儿必不能把他怎么样,奈何他担心亦柔妹妹因他受害,竟阵前反叛,拼命护着亦柔妹妹;
那些与他同来助战的,有一半对他发动袭击,使他险些尸骨无存,亦柔妹妹害怕他落的那等下场,忍痛将其杀害,才保住了他的尸身;
对他发动袭击的那些人,全被亦柔妹妹打到灰飞烟灭,而忠于他的那些,要杀亦柔妹妹为他报仇,虽也死于亦柔妹妹之手,却都保有尸身;
至于那柳如烟,亦柔妹妹不屑杀她,让她逃了出去,恐是因此,才有了今日之事,师傅,亦柔妹妹是为了救徒儿,无奈之下,才做了那种事,自那夜至今,她每夜都不得安眠,偷偷哭泣。”
孙?}话毕,因心疼孙亦柔的遭遇,早已哭成了泪人,听孙?}又提起那夜的经过,孙亦柔也已经站不稳,哭着靠在了孙?}的身上。
独臂男子见孙?}如此难过,心中也不免一痛,他瞥了一眼满脸悲伤的孙亦柔,转头看向仍站在原地的身影,直声道:“你也听到了,这分明就是造化弄人,哪里有什么可耻之事,恨只恨双方都各有抱负,又恰好相悖,才酿成了这种悲剧。”
身影亲眼瞧见孙亦柔哀伤不已,心下实际已经对她有所同情,只是大公子因她而死是事实,即使再怎么同情,他也不能不给家主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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