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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守建康百招齐出 攻金陵损兵折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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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这刘天孝、罗融相互战死之后,整个南陈可以依托的大将只剩下了萧摩诃一人。南陈后主却还在一味地听信身边的奸臣孔范和施文庆的进言,天真地以为南陈长江防线固若金汤,高枕无忧。

    孔范在朝堂上谄媚地说道:“陛下,我南陈有长江天险,敌军怎敢轻易进犯?那防线坚不可摧,陛下尽可安心享乐。”施文庆也随声附和:“是啊,陛下,不必担忧,我军实力雄厚,定能保南陈平安。”

    然而,只有萧摩诃心里清楚,如今的局势已然万分危急,敌军已经打到了建

    康城下。萧摩诃作为守护建

    康城的最高将领,深知责任重大,他眉头紧锁,目光坚定,当机立断,将建

    康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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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军队全部集结起来。不仅如此,为了增强守城的力量,他还征用了民夫

    20

    万。

    萧摩诃对着将士们慷慨激昂地说道:“兄弟们,如今敌军兵临城下,国家存亡在此一战!我们身后是万千百姓,是我们的家园,我们必须拼死守护!”

    一时间,整个南方都流传着这样的一句俗语:“楼头张丽华,楼下韩擒虎。”这句俗语仿佛是对南陈后主沉迷酒色、昏庸无能的讽刺,也是对当下局势紧张、兵临城下的无奈写照。萧摩诃望着城内外忙碌备战的人群,心中暗暗发誓,哪怕战至最后一兵一卒,流尽最后一滴血,也要守护住建

    康城,守护住南陈的尊严。

    时间已经进入了腊月,整个南方特别寒冷,凛冽的寒风呼啸着,仿佛要穿透人的骨髓。萧摩诃熟读兵法,深知这种恶劣的天气对于守城一方而言是有利的。他心中明白,必须抓住这个时机做好充分的防御准备。

    萧摩诃紧急召集了底下的所有将领,神情严肃且庄重地说道:“诸位,如今寒冬腊月,敌军行动必然受限,这是我们守护建康的最好时机。我们绝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必须抓紧时间制造各类的守城兵械。”

    将领们纷纷点头,齐声应道:“末将遵命!”

    萧摩诃目光坚定,继续有条不紊地说道:“我们要赶制更多的弓箭,箭头必须锋利无比,箭杆要笔直坚实,以保证射程和杀伤力;还要制造大量的投石车,石块要准备充足,且大小适中,能对敌军造成有效打击;另外,滚木?石也不能少,粗壮的滚木要打磨光滑,沉重的?石要堆积如山。除此之外,还要打造坚固的盾牌,以防敌军的箭雨攻击;制作锋利的长枪和大刀,以备近战之需。每一项工作都要精益求精,一丝不苟,不得有丝毫懈怠。这关系到建康城的生死存亡,也关系到南陈的未来!”

    将领们领命而去,建康城内一片繁忙景象。工匠们日夜赶工,炉火熊熊燃烧,铁锤敲击的声音此起彼伏。他们有的在精心打磨箭头,有的在组装投石车,有的在搬运滚木?石,每个人都全神贯注,为守城制造着各种兵械,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韩擒虎在攻城之前,面色深沉,目光中透着忧虑,神色凝重地询问那新永丰:“新将军,此次攻城,困难重重,你对此有何看法?究竟如何对付萧摩诃这一劲敌?”

    当年,萧摩诃曾亲自带人对新永丰穷追不舍,那惊心动魄的场景至今仍如噩梦般萦绕在新永丰的心头,新永丰对于萧摩诃可谓是恨之入骨。

    此刻他双眼圆睁,满脸涨红,咬牙切齿地说道:“韩将军,这萧摩诃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想当年,他带着人马对我猛追不舍,那刀光剑影的场面至今仍让我心有余悸,若不是我命大,险些就丧生于他手。此次,我定要让他血债血偿,以解我心头之恨!”

    韩擒虎微微皱眉,神情严肃地说道:“新将军,仇恨易使人失去理智,此刻我们面临的是一场大战,切不可被仇恨冲昏头脑,还需冷静思考,从长计议破敌之策。”

    新永丰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激动的情绪,强压心头怒火,缓缓说道:“韩将军,您有所不知,这萧摩诃绝非一般的将领,他不仅武艺高强,在战场上杀敌无数,令人闻风丧胆,而且熟读兵法,善于谋略,绝非有勇无谋之将。对付他,若想让我方大将前去单挑,那简直是以卵击石。

    依我之见,萧摩诃如今虽据守建康城,但他守城兵力有限,我们应当集中我军的优势兵力,猛攻城池的薄弱之处。与此同时,再分派出部分兵力佯攻其他地方,以此分散他的兵力和注意力,让他顾此失彼。如此精心布局,或许才有破城的机会。”

    贺若弼一听到新永丰如此回答,心中便已明了,这新永丰对兵法的理解实在有限。

    然而,他顾及新永丰的颜面,并未直接点名批评,只是委婉地说道:“新将军啊,您方才所言,乍一听,似乎有几分道理,但细细思量,却存在不少疏漏之处。您想想,这建康城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南方的大城啊!向来都是城高池固,易守难攻。况且如今我们攻城迫在眉睫,那萧摩诃是何等精明之人,他必定会想尽办法加牢城防,以抵御我军的进攻。”

    贺若弼顿了顿,神色愈发严肃,接着说道:“再者,《孙子兵法》中有言:‘五倍攻之。咱们先锋军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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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人,而那建康城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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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大军驻守。如此对比之下,兵力优势并不显着,想要轻易找到其薄弱之处,谈何容易?倘若我们盲目地发起进攻,不做周全的谋划,只怕会落得损兵折将的下场,最终徒劳无功啊!”

    韩擒虎紧皱眉头,在营帐中来回踱步,思索片刻后,决定还是先去试探一下这建康城的守备究竟如何。于是,他叫来新永丰,严肃地说道:“新将军,本将军命你率领

    5000

    军队佯装攻城,切记,不可恋战,只需摸清敌军守备情况。”

    新永丰抱拳应道:“末将领命!”他带着对南陈的痛恨和对萧摩诃的个人恩怨,率领部队气势汹汹地朝着建康城西门进发。

    行军途中,新永丰咬牙切齿地对部下说道:“兄弟们,今日咱们定要让南陈这帮家伙知道咱们的厉害!”

    因为他本是南陈人,对于南陈有所了解,知道这北门较为牢固,所以他果断地转而攻打西门。

    当隋军架好了云梯之后,士兵们惊喜地发现居然可以轻而易举地向上攀登,起初似乎没有什么人来守卫。新永丰心中暗喜,大喊道:“兄弟们,冲啊,城破就在眼前!”

    正当隋军暗自窃喜,以为有机可乘之时,他们爬到一半,上不得下不得。突然,只听城墙上一声大喊:“倒金汁!”突见无数的陈军出现,手持滚烫的金汁倾泻而来。这金汁是什么?是烧熟的粪水。那恶臭瞬间弥漫开来,滚烫的金汁浇在隋军士兵身上,顿时传来一片凄厉的惨叫声。

    “啊!我的脸!”“救命啊!”

    有的被烫得皮开肉绽,有的被熏得几乎昏厥,云梯上一片混乱,隋军伤亡惨重。新永丰见势不妙,连忙喊道:“撤退!快撤退!”

    此时撤退哪里来得及?那滚烫的金汁犹如恶魔的毒手,毫不留情地肆虐着。烫得有些人面目全非,原本英俊的面容变得狰狞恐怖,五官严重扭曲,已不成人形,那痛苦的嚎叫声令人毛骨悚然,响彻了整个战场的上空。

    有些人甚至直接从城楼上直直地掉了下来,如同坠落的残叶,摔得血肉模糊,惨状令人不忍直视。

    这滚烫的金汁即使是烫伤的隋军被带回到军营之中,也是无药可治。要知道,这金汁可不是普通的烫伤之物,它是烧熟的粪水。粪水中含有各种病菌和污秽之物,一旦烫伤肌肤,这些病菌便会迅速侵入伤口,引发严重的感染。

    而且,这种感染极为复杂和顽固,难以用常规的药物来控制和消除。

    当时的医疗条件本就有限,没有有效的抗生素来对抗如此严重的病菌感染。再加上伤口被粪水污染后,腐烂的速度极快,往往还没等找到合适的治疗方法,伤者的病情就已经急剧恶化。

    军医们看着这些伤者,纷纷无奈地摇头叹息。“这伤势太重了,金汁中的病菌已经深入肌理,引发了大面积的腐烂和感染,实在是无能为力啊!”军医们满脸愁容,尽管他们绞尽脑汁,尝试了各种方法,却依旧束手无策。

    受伤的士兵们躺在营帐中,痛苦地呻吟着,“疼啊,疼死我了!”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眼神中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只剩下对生命的渴望和对伤痛的无奈。整个军营都被一片悲惨的氛围所笼罩,士气也因此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韩擒虎万万没有想到这萧摩诃为了守城居然用了这种阴狠的伎俩。他满心愤懑,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带着人急匆匆地前来查看受伤的士兵。

    一到营帐,那凄惨的场景便映入眼帘。只见那些士兵有的躺在地上翻滚,有的蜷缩成一团,嘴里都在痛苦地哀嚎着。“哎哟,疼死我啦!”“将军,救救我们啊!”那声声惨叫犹如一把把利刃,刺痛着韩擒虎的心。

    此时,韩擒虎身边的一个少年,名叫李靖,他快步走上前,目光中透着深深的怜悯和坚定。只见李靖从口袋里掏出了几颗丹药,轻声说道:“兄弟们,先把这丹药服下,能暂缓些痛苦。”说着,他便小心翼翼地将丹药喂给那些受伤的士兵。

    “谢谢小哥!”“这药吃下去感觉稍微好点了。”士兵们服下丹药后,痛苦的神情渐渐有所缓和,不再那般撕心裂肺地叫喊,但依旧眉头紧锁,显然伤痛只是得到了暂时的缓解。

    韩擒虎看着这一幕,紧紧握着拳头,咬着牙说道:“萧摩诃,此仇不报,我韩擒虎誓不为人!”他目光中燃烧着怒火,暗暗发誓一定要攻破建康城,为受伤的将士们报仇雪恨。

    这李靖是谁?乃是未来的大唐军神,风尘三侠之一。此时的他才十多岁,在韩擒虎的军营下做一个行军文书。

    李靖,外号“药师”,自幼体弱多病,为了调养身体,不知吃了多少珍贵的丹药。也正因如此,他对各类丹药的药性颇为了解,常常自己钻研医书,积累了不少医药方面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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