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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命运却给他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致使他未能出现在那众人期待的长安比武大会上。原来,当他满怀憧憬地离开故乡太行山,准备踏上前往长安的征程之时,一场无妄之灾悄然降临。
那一日,阳光有些刺眼,雄阔海身背板斧,手持熟铜棍,步伐坚定地走在大道上。这时,当地官员王福贵带着一群衙役,气势汹汹地拦住了他的去路。
王福贵眯着一双三角眼,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呵!你这小子,瞧你这副模样,身带凶器,鬼鬼祟祟的,定不是什么好人!说,是不是与那附近出没的强盗有所勾结?”
雄阔海瞪大了眼睛,怒声回道:“大人,您可不能冤枉好人!我雄阔海行得正,坐得端,携带兵器只为防身,从未做过任何违法之事!”
王福贵却冷哼一声:“哼!还敢狡辩!这一带近来强盗横行,扰得百姓不得安宁。我看你形迹可疑,十有八九与那些强盗有关!”
雄阔海气得满脸通红,大声说道:“大人,您怎能如此不分青红皂白?我雄阔海光明磊落,一心只想为国效力,哪会与强盗同流合污!”
可那王福贵根本不听雄阔海的辩解,他一心只想找人顶罪,好向上面交差。于是,不由分说地便将雄阔海抓了起来。
可怜雄阔海,满心的抱负还未来得及施展,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关进了大牢,错失了在长安比武大会上大放异彩的宝贵机会。雄阔海望着那王福贵,急得面红耳赤,大声辩解道:“大人,我雄阔海行得正坐得端,真的是被冤枉的啊!您不能这样不分是非黑白!”然而,王福贵却根本不听,一脸的冷漠与蛮横。
雄阔海百口莫辩,心中犹如燃起了一团熊熊烈火,却又无处发泄。他本是太行山一带的大户人家的儿子,自小就对武功痴迷不已。
记得儿时,他总是在自家的庭院里挥舞着棍棒,模仿着那些英雄豪杰的招式。他的父亲看在眼里,喜在心头。有一次,雄阔海轻松举起了一块沉重的石头,他的父亲惊叹道:“我儿天生神力,将来必成大器!”于是,父亲不惜花费大量的钱财,请来能工巧匠为他精心打造了一对各重达八十斤,合计一百六十斤的板斧。
父亲将板斧递给他,满怀期待地说:“阔海啊,这对板斧是为父对你的期望,希望你能用它们闯出一番天地。”
还有一次,父亲外出做生意,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发现了一根三百斤的熟铜棍。父亲听闻旁人讲述,这熟铜棍本是当年为宇文成都精心打造的,却因朝中那些奸臣当道,暗中使坏将其售卖,这才流落民间。父亲当机立断,花重金将其买下。
当父亲把熟铜棍交到雄阔海手中时,激动地说道:“儿啊,这可是难得的宝贝,你可要好好珍惜,勤加练习!”
雄阔海得到这两样神兵利器后,如获至宝,每日废寝忘食地刻苦钻研武艺,一招一式都反复琢磨。他常常在心中暗暗发誓:“我一定要凭借自身的本领,在这乱世中闯荡出一番名堂,让家族以我为傲!”
可谁能想到,如今竟会遭遇这般天大的冤屈,被无端关进这昏暗潮湿的大牢,实在是令人唏嘘不已。
雄阔海为何不反抗?要知道,凭借他的本事,那一身神力和精湛武艺,足够将那王福贵及其一众衙役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
然而,父亲雄员外自幼便语重心长地教导他:“阔海啊,为人处世,一定要安分守己,不可轻易与人争斗生事,咱们要本本分分地过日子。”
那一句句饱含着期许与关爱的教诲,深深地刻在了雄阔海的心里。所以,在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不公时,雄阔海虽满心愤怒,却还是选择了暂时忍耐,他想着或许能有个清白的结果。
雄员外得知儿子坐牢的消息后,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可怜的儿啊,爹一定救你出来。”
随后,雄员外使尽浑身解数,前前后后花费了三千两银子上下打点。见到那些官员时,他卑躬屈膝地哀求道:“大人啊,求求您高抬贵手,救救我那无辜的儿子吧。”
可谁曾想,那王福贵收了银子却毫无良心,根本不办事,雄阔海最终还是被无情地判处了死罪。
这个噩耗传来,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地砸在了雄员外的心头。雄员外得知后,整个人呆若木鸡,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我儿是冤枉的啊!”
雄员外就这一个儿子,向来视若珍宝,对其寄予厚望。如今儿子遭此劫难,他一时间根本接受不了,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噗通”一声栽倒在地,竟就这样一命呜呼了。
这就是所谓的天高皇帝远,纵使隋文帝杨坚如何励精图治,想要将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清明公正,却总有那些他看不到的阴暗角落。
王福贵这个贪婪无耻、毫无良知的家伙,收了雄员外的银子后不仅没有丝毫的愧疚和怜悯,反而更加野心勃勃。他在府中暗自盘算着:“哼,这点银子可不够,我要借着这个机会谋取更高的官职,飞黄腾达!”
于是,他丧心病狂地侵占了雄家的家产,那副贪婪的嘴脸令人作呕。他带着一帮如狼似虎的手下,冲进雄家,肆意抢夺,还得意洋洋地叫嚷着:“这都是罪产,都给我搬走!”
按照刑部那荒唐的要求,王福贵亲自押解雄阔海去长安坐牢。一路上,他耀武扬威,对着雄阔海恶狠狠地叫嚷着:“哼,你这不知死活的小子,就等着秋天被问斩吧!到时候看谁能救得了你!”
雄阔海怒目而视,咬牙切齿地回道:“王福贵,你这丧尽天良的恶贼,早晚有报应!”王福贵却放肆地大笑:“哈哈,报应?在这地界,我就是王法!”
而那对板斧和熟铜棍,也一并被当做凶器,要被押解到长安。王福贵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得意地自言自语:“将这些所谓的‘罪证呈上去,说不定能讨得上面的欢心,为我加官进爵增添筹码。到时候,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至于雄家的家产,王福贵心中早已有了一番详尽且贪婪的盘算。
他坐在府中的太师椅上,身体后仰,翘起二郎腿,眯着那双被贪欲填满的眼睛,一边用手捋着稀疏的胡须,一边低声自言自语道:
“哼,这么大一份家产,可得好好利用。那京城大大小小的官员,都需要打点。先从刑部的李大人开始,给他送上一份厚礼,让他在上面多美言几句。我得挑些价值不菲的珠宝玉器,再加上几箱白花花的银子,他见了肯定会心动,自然会帮我说话。”
“还有吏部的张大人,也不能落下,得让他留意着给我寻个好的升迁机会。给他准备些江南的丝绸和名贵的书画,他喜好这些风雅之物,必然会对我另眼相看。”
“再给礼部的王大人送些金银财宝,日后有什么活动也好给我行个方便。光是送财物还不够,还得说些漂亮的奉承话,让他们心甘情愿地为我办事。”
想到这里,王福贵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对权力和财富的渴望,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加官进爵、飞黄腾达,在官场呼风唤雨的美好未来,完全不顾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无耻和罪恶。
也许雄阔海命不该绝,刑部那将他押解到长安的要求,恰恰在冥冥之中给了雄阔海一个难得的翻身机会。
这日,队伍已经距离长安不远。王福贵一行人在一片繁茂幽深的丛林中停歇下来,准备稍作休整。
雄阔海这位原本身强体壮的练武之人,此刻却因长期的饥饿而形容憔悴。他那宽阔的胸膛如今也显得有些干瘪,往日炯炯有神的双眼布满了疲惫和饥饿带来的迷茫。
而这些官差却是截然相反的景象。他们围坐成一圈,面前摆放着丰盛至极的酒菜。油亮肥美的烧鸡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皮脆肉嫩的烤鸭泛着金黄的色泽,还有那一壶壶醇香的美酒,让人看了就垂涎欲滴。
王福贵嘴里塞得满满的,腮帮子鼓得像只蛤蟆,油腻的汁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来,他一边狼吞虎咽地大快朵颐,一边斜着眼睛,阴阳怪气地嘲讽雄阔海:“哼,你这不知死活的死囚,就乖乖等着秋后问斩吧,还妄想吃饱?简直是痴人说梦!你也不睁开眼睛好好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凄惨身份,能给你个馒头吊着那贱命就已经是对你天大的恩赐了!”说完,他那肥胖的身躯因得意而不停地颤抖,发出一阵令人厌恶的狂笑。
雄阔海怒目圆睁,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仿佛要将眼前这群恶徒烧成灰烬。他紧紧咬着牙关,从牙缝中挤出充满恨意的话语:“王福贵,你这般丧尽天良,坏事做尽,早晚有一天会遭到报应,不得好死!”
此时,一只色彩斑斓的鸟儿从枝头轻快地飞过,嘴里发出清脆悦耳的叫声。这本应是美妙的自然之声,然而此刻在王福贵听来却格外心烦。他猛地抬起头,冲着鸟儿破口大骂道:“这该死的鸟,叫得人心烦意乱!真他娘的晦气!”
雄阔海痴痴地看着那只在湛蓝天空中自由自在翱翔的鸟儿,它轻盈地挥动着翅膀,欢快地穿梭于葱郁的林间,那无拘无束的姿态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羡慕和深深的渴望,嘴里喃喃自语道:“鸟儿啊鸟儿,我多么希望能像你一样,不受这世间的束缚,自由地飞翔在广阔的天地间。”
想到自己的悲惨遭遇,雄阔海的心中愈发悲愤交加。他那原本黯淡的眼神此刻燃起了熊熊怒火,长久以来积压在心底的委屈和不甘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于是雄阔海卯足了全身的力气,仰天长啸,大声呼喊:“老天啊,为何如此不公!我雄阔海光明磊落,一身正气,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却要遭受这等莫须有的冤屈!天理何在?正义何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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