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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得“砰”的一声震耳欲聋、好似山崩地裂般的巨响,那沉重无比的石头凳子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砸在了地上,所产生的强大冲击力竟让坚实的地面出现了一个大坑,坑边的泥土纷纷崩裂飞溅。一时间,尘土好似汹涌澎湃的烟雾一般急剧弥漫开来,迅速充斥了周围的空间,呛得周围的人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眼睛也被这尘土刺激得难以睁开。
罗士信此刻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彻底蔫了,一个字也不敢从嘴里吐出来,原本那嚣张跋扈、不可一世、仿佛能将天地都踩在脚下的气焰,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如同被一场铺天盖地的狂风暴雨彻底浇灭,连一丝火星都未曾留下。
他像个刚刚被大人声色俱厉地狠狠训斥了一顿、深知自己犯下大错的孩子一般,原本高昂着的脑袋无力地耷拉着,缓缓地、极其不情愿地低下了头,脸上还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委屈和不甘。那紧咬着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为自己辩解些什么,却又深知此刻再多的言语都是徒劳。
他一声不吭,只是沉默着灰溜溜地转过身去,那小小的身躯此刻显得无比落寞。他伸出手,略显慌乱地牵住自己的那十头牛,脚步匆匆,那步伐急促而凌乱,仿佛后面有什么穷凶极恶的猛兽在疯狂追赶一般,朝着大王庄的方向快步走去。那背影看起来竟有几分狼狈不堪,往日的威风凛凛、趾高气昂此刻已荡然无存,只剩下了满心的沮丧和失落,就像一颗璀璨的星辰瞬间黯淡无光。
单雄信连忙手忙脚乱地起身,脸上瞬间堆满了感激之色,那神情真挚而恳切。他快步朝着那人走去,双手抱拳高高举起,恭敬地作揖,嘴里连连说道:“多谢兄台出手相助,这份恩情单某铭记于心。方才若不是您及时喝止,真不知会是怎样一番惨不忍睹的局面。单某实在是感激不尽!”
只见那人,他生得面如重枣,那面色犹如熟透的枣子一般红润,红得鲜艳夺目,仿佛能滴出血来。美髯垂胸,那胡须修长而飘逸,根根分明,随风而动,宛如灵动的丝缕。
他那宽大的手掌中紧紧握着一口青龙刀,刀柄上的纹路清晰可见,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寒芒乍现,令人不寒而栗。他最爱穿鹦哥绿的战袍,那绿色的战袍质地精良,随风舞动时发出猎猎声响,衣袂飘飘,更添几分威武不凡之气。远远望去,其形象酷似关羽,威风凛凛,身姿挺拔如松,眉宇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霸气。那犀利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让人望而生畏,不敢轻易靠近,仿佛只要靠近半分,都会被他身上散发的强大气场给震慑住。
但是那人看见了单雄信,却是鼻腔里重重地冷哼一声,那哼声犹如闷雷一般,低沉而有力。那声音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不屑与极度的轻视,仿佛单雄信在他眼中不过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他高昂着头颅,下巴微微扬起,犹如一只骄傲的雄鸡。目光如炬,那双眼明亮而炽热,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火,让人不敢直视。眼神中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接近的冷傲,仿佛他身处云端,世间万物皆不入他的法眼。果真有关羽般的傲气,仿佛天下英雄皆在其脚下。
那神情仿佛在无声地说道:“哼,你这等人物,也配站在我面前?简直是对我的侮辱!”他微微眯起双眼,目光变得更加锐利,好似能将人刺穿。紧握着青龙刀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令人胆寒的气势,似乎随时准备与人一战,只要对方稍有不敬,他便会毫不犹豫地挥刀相向。
单雄信见对方始终沉默不语,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疑惑与不解的神情,眉头微皱,目光中满是困惑。随即,他迅速转过头看向老伯,语气急切且带着几分焦虑地问道:“老伯,这位英雄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对我这般冷漠不屑的态度?我单雄信自问未曾得罪过他呀!”
老伯微微眯起那双饱经沧桑的眼睛,脸上瞬间带上了深深的敬畏之色,先是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然后连忙回答道:“这位呀,他就是大名鼎鼎的‘绿袍帅王君可呀!”
说罢,老伯不自觉地挺起了略微有些佝偻的胸膛,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神情,仿佛能与这样的人物有所关联是一件极其荣耀的事情,接着又补充道:“这王君可在咱们这一带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武艺高强,为人仗义,颇有名望。你不正是要找他吗?”
单雄信一听此人就是王君可,神色瞬间为之一震,眼睛里闪过一抹惊喜与敬畏交织的光芒。他立马神情变得极为恭敬,双手抱拳,深深地弯腰拱手,语气诚恳且带着几分急切地说道:“久闻王君可大侠威名,如雷贯耳,今日在下特意远道而来拜访。”
王君可却是面色冷峻如霜,眉头紧皱,双目圆睁,二话不说提起那寒光闪闪、锋利无比的大刀。
只见他手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将那大刀高高举起,刀尖直直地指向单雄信,怒不可遏地大声喝道:“你这外乡人好生无礼!我王君可的弟弟罗士信单纯率真,你为何要故意欺负于他?今日若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定不饶你!”那声音如洪钟一般响亮,又似炸雷在空中骤然响起,震得周围的树叶簌簌作响,仿佛也在为王君可的愤怒而颤抖。
单雄信刚刚不过是出于无意调侃了罗士信几句,本以为只是小小的玩笑,没曾想那罗士信竟像被点燃的爆竹一般,瞬间炸了毛,将他弄得极为狼狈。然而此刻,尽管身上的衣物凌乱不堪,头发也有些许散落,他心里却是明白,此事终归是自己先挑起的事端,确实是自己有错在先。
王君可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单雄信,见他闷声不响,没有丝毫要解释或者道歉的意思,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愈发旺盛。随即,他双手紧紧地握住那沉重且锋利无比的大刀,手臂上的肌肉瞬间隆起,青筋如虬龙般暴起。
接着,他猛地一挥动大刀,那刀刃在空中急速划过,发出“呼呼”的尖锐声响,仿佛要将空气都撕裂开来。同时,他怒不可遏地大声怒吼道:“既然你无话可说,那我就来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欺负我弟弟的下场!”
单雄信心里明镜似的,如果此时贸然开口解释,只怕王君可正在气头上,根本不会听进去半个字,自己瞬间就会被那势如雷霆、迅猛无比的一刀给砍成两半。
“罢了,先过了这关再说!”单雄信暗自在心里说道。于是,他丝毫不敢有半分迟疑,只能率先弯腰,以快如闪电的速度抽出背上那杆沉重且锃亮的长枪。
“看枪!”说时迟那时快,单雄信大喝一声,手持长枪,犹如一条矫健的银龙猛地朝着王君可猛刺过去,瞬间就和王君可交上了手。
王君可也不甘示弱,怒喝道:“来得好!”挥舞着大刀迎向单雄信的长枪。
王君可和单雄信武艺旗鼓相当,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只见单雄信长枪如银龙出海,枪尖闪烁着点点寒芒,招式凌厉,气势如虹。王君可的大刀则似猛虎下山,刀风呼啸,威猛霸道,每一刀都带着千钧之力,吼道:“休要张狂,看我如何败你!”
一时间,二人打得有来有回,兵器相交之声不绝于耳,“铛铛铛”的撞击声震耳欲聋,火星四溅。周围的众人都看得目瞪口呆,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王君可一边挥舞着大刀,招式凌厉如风,口中一边暗自感叹道:“这外乡人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竟能在我的攻势之下应对自如,颇有些真本事。”但是他也在心里暗暗琢磨着,这单雄信瞧着不过二十上下的年纪,正是青春年少、血气方刚之时,自然是年轻气盛,好胜心强得很。
想着想着,王君可眼中闪过一抹决然,突然猛地发力,大喝一声:“看我这招!”只见他一个横扫千军,那大刀带着呼呼的凌厉风声,以雷霆万钧之势直逼单雄信的下盘。单雄信却临危不惧,面色凝重,大喝一声:“来得好!”同时,他双脚稳稳地扎在地上,用力将长枪往下一压,枪杆与地面形成一个夹角,凭借着强大的臂力和稳健的下盘,稳稳地挡下了这迅猛凌厉的一击。
王君可见此招被挡,丝毫没有停顿,紧接着又是一招力劈华山,那大刀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刺目的光芒,带着犹如泰山压顶般的磅礴气势朝着单雄信的头顶狠狠劈去。单雄信双目圆睁,目光中透露出决然与坚定,再次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双手紧紧地握住长枪,手臂上的肌肉紧绷,青筋暴起,用尽全身力气往上一架,只听得“铛”的一声巨响,硬是将这威猛无比的一招给挡了下来。
虬髯客在一旁神色凝重地观战,目光紧紧锁住正在激烈缠斗的单雄信和王君可。他那犀利的眼神迅速捕捉着双方的每一个动作和招式,很快就敏锐地看出来二人旗鼓相当,一时间竟难分高下。他们的武艺皆精湛非凡,招数变幻莫测,令人眼花缭乱。
心里面虬髯客也暗自点头认可了这个王君可,心想:“此人正是我千挑万选出来的北路瓢把子,果然没让我失望。”然而,他望着两人愈发激烈的拼斗,心中的担忧也愈发浓重,担心二人继续这般不要命地缠斗下去会不慎受伤。
于是,虬髯客不敢再有丝毫迟疑,连忙“噌”的一声拔出腰间那寒光闪闪的宝剑,运足内力,大喝一声:“都给我停下!”这一声怒吼犹如晴天霹雳,震得在场众人耳朵嗡嗡作响。说罢,他身形一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动手中的宝剑朝着二人中间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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