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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傅爷快掉马,夫人嫁的是你啊! > 第138章 傅总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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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鱼被吃,今天请你吃大鱼。】

    一打听,他以苏意安闹事为由,把她先送下山了。

    这封信,是孟时序的邀请,是投名状,也是另一种威胁。

    沈清欢思索一瞬,答应了。

    晚上,悬崖餐厅。

    这里人不多,餐厅布置清新,并非传统的中式严肃风。

    绿白格餐巾,桌布,一水的美式田园装修,再添上精心布置的花艺,像是最近流行的‘闯入莫奈的花园。

    孟时序坐在窗前,抬起腕表看了眼。

    约的是十二点,现在五十九分,还差一分钟。

    “小序。”身后侍应生引路,沈安念笑容如旧,携着丈夫女儿,“劳烦你辛苦,还邀我们吃鱼。”

    “阿姨客气,您能赏脸,我不胜荣幸。”孟时序目光落在沈清欢脸上。

    她如约而至,来的却是三个人。

    有祁宗铭和沈安念在,很多事不方便开口。

    孟时序风度极好,上前给女士们拉椅子,到了沈清欢,他俯身,“病好些了吗?”

    身前人动作微顿。

    “没呢,”沈清欢语气如常,坐下喝着柠檬水,“但若不来,怕鱼晚上自己送上门,还是吃了安心。”

    温温和和的呛他。

    孟时序微微一笑,“祁小姐觉得,我在吓你?”

    “昭昭没谈过恋爱,和男生接触少,私下约饭虽不至于唐突,到底不习惯。”祁宗铭威严有之,格外护短,“孟公子,先入座。”

    他指了个位置,孟时序在身边坐下。

    他正对面是沈安念,祁宗铭正对面是沈清欢,滑稽又搞笑。

    鱼选的是澳大利亚的黄金石斑,清蒸,炖汤,刺身,脆皮煎都安排上了。

    沈清欢喝了一碗鱼汤。

    刚放下,孟时序要给她夹菜,公筷忽然悬停在空中。

    祁宗铭动作快一步,把一碗剥了刺的鱼肉摆在面前,“吃吧。”

    沈清欢扬起笑,“谢谢爸。”

    他夹菜,父母转桌,他走东,二老往西,沈清欢请的不是爹妈,是救兵。

    没把她身份供出去,证明自己对孟时序还有用,暂时无需闹大。

    四人心思各异,吃完饭,她道谢,不失礼数,“今天让你破费了。”

    “千方百计不见,怕他吃醋?”往外走时,沈清欢终究被他堵着,一同并行,“欢欢,我们的关系,不至于生分至此。”

    他原以为昨晚那番话,足以让她有片刻动摇。

    “孟公子。”她不再叫学长,“软刀子也是刀,扎人照样见血,我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你要结婚我恭喜,但别找错对象。”

    “如果我非你不可?”他不疾不徐。

    沈清欢眯着眸,“我不觉得,你对我有这么深刻的情义。”

    两人相视一笑。

    是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破的直白。

    饭吃完了,沈清欢却没吃饱。

    情绪果然影响胃,今天她吃的不多,米其林大厨的烹饪吃出腥味,十分不适。

    回房间的路上,又撞见一出好戏。

    傅闻洲穿着那身保镖服,被披着貂的身影拦住。

    女人珠光宝气,脖子上的祖母绿跟佛珠似的,又粗又大。

    “多少能让你松口?”她意味深长,“十万不够,五十万也不要,这些钱你当保镖,一年都不一定赚得回来。”

    傅闻洲不经意抬头,“多少都不卖。”

    他又不是男公关。

    沈清欢走得快,父母还在后头,这会正乐的看戏。

    女人不乐意,一撇嘴,从包里拿出一沓现金,一张张往他身上甩。

    红色的钞票满天飞,她退让,“不长期,一晚也行。”

    呦,这么值钱呢。

    沈清欢抿了抿唇,自己睡了那么久,可不等于白捡几百万。

    “有本事长那样。”傅闻洲忽然侧头,棱角分明的五官,一半危险,一半深邃,“我倒贴都上。”

    女人满眼怒火地望过来。

    沈清欢:人在墙角站,锅从天上来。

    她发作,“多少钱让给我?”

    “不让。”沈清欢扬了扬下巴,“我就喜欢倒贴的。”

    她顺驴下坡,随时随地大小演,“你一晚几次?”

    傅闻洲笑着瞟他,“有幸运数么?”

    “四。”

    “太少。”他狭长的眸微掀,“我做双倍。”

    女人越听越恼,皮相好看,长得高,还雄风大振,谁不想要。

    她有的是钱,正要出价和沈清欢继续拼,沈安念祁宗铭姗姗来迟。

    “七叔。”女人瞬间老实了。

    二人颔首,把目光落在‘三足鼎力上,“昭昭,在这发什么呆。”

    女人目光惊惶,祁家直系,这一辈女孩少,出嫁的出嫁,唯有老七膝下的还在家中,宠得跟眼珠子似的,辈分大,身份矜贵。

    “闲聊两句。”女人敛了神,率先开口,“七叔,不打扰了,先走一步。”

    小剧场落幕。

    沈清欢和傅闻洲回房,门一关上,被她揪着盘问,“你去哪了,一整天不见人。”

    “你的床底太浅,没钻进去。”他剥了糖纸,捏了颗水果糖喂她,“在检查前先躲了”

    沈清欢好奇,“上面有藏身的地方吗?”

    “怎么没有?”傅闻洲闷笑一声,“孟时序房间。”

    副会长亲侄子,绝对跳过了搜查。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把水果糖在口腔里推来推去,“不错,脑袋瓜还挺灵光。”

    “晚饭吃了?”傅闻洲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

    沈清欢被他一提,理直气壮,“没吃饱,还能再来两碗。”

    怀里被人塞进一个平板,他当甩手掌柜,“去点菜。”

    沈清欢问,“想吃什么?”

    傅闻洲看过来,有些幽怨,“全鱼宴,炸鱼骨,清蒸鱼,鱼汤,水煮样样都来一盘。”

    “不点。”她翘起唇角,“惯的你,醋不要钱啊,给你当空气大口吸。”

    沈清欢推门出去,让后厨送新鲜羊肉上来。

    套卧有厨房,他早上的砂锅没浪费,被她另起炉灶,煲羊肉汤。

    厨房吸烟极轰隆作响的同时,阿朗推门而入,“先生,孟时序的保险柜里什么文件都没有,只放了一枚钻戒。”

    “八克拉,简单的四爪戒托,没有任何装饰。”他继续汇报,“如果您要,我稍后拿来。”

    傅闻洲眼皮微掀,“放着。”

    阿朗迟疑,“这枚戒指有问题?”

    傅闻洲靠在椅背,语气阴森,“他准备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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