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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这起案件太过诡异,所有线索都指向了鬼神之说,但下官深知,世间万物,皆有因果,鬼神之说,不过是人心之惧。”李元芳眉头紧锁,手中紧握着一卷案宗。
狄仁杰轻轻抚弄着下巴上的胡须,眼神深邃:“元芳所言极是,但此案背后,定有黑手操控,我们要做的,就是揭开这层神秘的面纱,找出真相。”
话音未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一名捕快匆匆而入,神色慌张:“大人,不好了,又有人死了!”
狄仁杰与李元芳对视一眼,迅速跟随捕快前往案发现场。这是一座位于京城繁华地段的府邸,府邸内灯火已熄,只有几处烛光在风中摇曳。死者是一名年轻的女子,她衣衫不整,脸色苍白,眼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狄仁杰蹲下身子,仔细检查着尸体。李元芳则在一旁询问着府邸的家丁:“死者是何人?昨晚可有异常?”
家丁战战兢兢地回答道:“死者是老爷的小妾,名叫苏婉儿,昨晚府邸并无异常,只是……”
“只是什么?”李元芳追问道。
“只是最近府邸内总是传出一些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人在低声私语,但又找不到人。”家丁的声音有些颤抖。
狄仁杰站起身来,目光扫过四周:“这府邸内,可有密室或者暗道?”
家丁想了想,摇了摇头:“小的并未听说过。”
狄仁杰点了点头,心中已有了计较。他转身对李元芳说道:“元芳,你留在这里,继续询问家丁,我去查看一下府邸的布局。”
狄仁杰在府邸内四处走动,仔细观察着每一处细节。他发现,府邸的布局颇为讲究,但也有一些不为人知的角落。他来到一处偏僻的厢房前,推开门,只见屋内布满了灰尘,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狄仁杰走到窗前,轻轻推开窗户,一阵冷风吹了进来,他眯起眼睛,看向窗外。只见窗外是一片荒园,荒园内杂草丛生,隐隐可见几座破败的坟墓。
狄仁杰心中一动,他记得,家丁曾提到过,这座荒园原本是府邸的后花园,但因为年久失修,已经荒废多时。他转身离开厢房,决定去荒园查看一番。
荒园内,夜色更加深沉,只有几缕月光透过云层,洒在地面上。狄仁杰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惊动了什么。突然,一阵低沉的私语声传来,他循声而去,只见几座坟墓旁,几个黑影正围在一起,似乎在低声交谈。
狄仁杰悄悄靠近,只听其中一个黑影说道:“这次一定要成功,否则我们都得死!”
另一个黑影冷哼一声:“放心,我已经布置好了一切,只等明天晚上,那老东西一死,我们就可以……”
话未说完,狄仁杰突然现身,厉声道:“尔等何人?在此作甚?”
几个黑影大惊失色,纷纷转身欲逃。狄仁杰身形一闪,已抓住其中一个黑影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其他黑影见状,纷纷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狄仁杰。
狄仁杰借着月光,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黑影。只见他脸色苍白,眼中充满了恐惧,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长袍,显然是个乞丐。
“说,你们在此作甚?”狄仁杰厉声问道。
乞丐颤抖着声音说道:“大人饶命,我们……我们只是受人指使,来此装神弄鬼,吓唬人而已。”
“受人指使?受何人指使?”狄仁杰追问道。
乞丐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们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只知道他给了我们一笔钱,让我们来此装神弄鬼,吓唬府邸内的人。”
狄仁杰点了点头,心中已有了计较。他放开乞丐,说道:“你们走吧,但记住,不要再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乞丐如获大赦,连忙点头称是,然后匆匆逃离了荒园。
狄仁杰回到府邸,将情况告诉了李元芳。李元芳闻言,眉头紧锁:“大人,这背后定有主谋,我们要尽快找出他的身份。”
狄仁杰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但在此之前,我们还需要找到更多的线索。”
两人决定分头行动,狄仁杰继续查看府邸内的线索,而李元芳则前往京城各大青楼、赌坊等地,寻找与死者有关的线索。
经过一番调查,狄仁杰发现,死者苏婉儿并非府邸内的小妾,而是被府邸的主人——京城富商赵员外强抢来的女子。而赵员外之所以要强抢苏婉儿,是因为她手中握有赵员外的一桩丑事。
狄仁杰心中一动,他记得,家丁曾提到过,赵员外最近总是神神叨叨的,似乎在害怕什么。难道,他就是因为苏婉儿手中的丑事而心生恐惧?
狄仁杰决定找赵员外谈一谈。他来到赵员外的书房,只见赵员外正坐在书桌前,神情紧张地翻看着一本账本。
狄仁杰走进书房,说道:“赵员外,打扰了。”
赵员外抬头一看,见是狄仁杰,脸色顿时变得苍白:“狄……狄大人,您怎么来了?”
狄仁杰微微一笑,说道:“我来找你谈一谈苏婉儿的事。”
赵员外闻言,身体一颤,手中的账本掉落在地。他连忙弯腰捡起账本,强作镇定地说道:“狄大人,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狄仁杰走到赵员外面前,目光如炬:“赵员外,你最好不要说谎,否则,后果自负。”
赵员外咬了咬牙,说道:“狄大人,我……我确实强抢了苏婉儿,但那是因为她……她手中有我的丑事。”
狄仁杰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但你为什么要杀她?”
赵员外脸色大变:“我……我没有杀她!我怎么可能杀她!”
狄仁杰冷哼一声:“那你为何要对她下毒手?难道你不知道,杀人偿命的道理吗?”
赵员外颤抖着声音说道:“我……我只是想要吓唬吓唬她,让她交出丑事的证据,我……我真的没有杀她!”
狄仁杰心中一动,他记得,乞丐曾说过,他们只是受人指使,来此装神弄鬼,吓唬人而已。难道,这个指使的人,就是赵员外?
狄仁杰决定再试探一下赵员外。他说道:“赵员外,你知道吗?苏婉儿死前,曾留下了一封遗书,遗书中提到了你的名字。”
赵员外闻言,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不……不可能!她不可能留下遗书!”
狄仁杰微微一笑,说道:“遗书是不是真的,你很快就会知道。但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为何要对她下毒手?”
赵员外沉默了片刻,终于说道:“我……我只是想要拿回丑事的证据,我……我真的没有杀她!”
狄仁杰点了点头,心中已有了计较。他说道:“赵员外,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后果自负。”
赵员外咬了咬牙,说道:“狄大人,我……我真的没有杀她!我只是让人装神弄鬼,吓唬吓唬她而已。”
狄仁杰冷哼一声:“装神弄鬼?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唬到她吗?你错了!你这样做,只会让她更加害怕,更加想要逃离你的掌控。”
赵员外闻言,身体一颤,低下了头。狄仁杰知道,他已经说出了真相。
就在这时,李元芳匆匆而入,手中拿着一封密信:“大人,我找到了这个。”
狄仁杰接过密信,打开一看,只见信中写道:“赵员外,你若不想身败名裂,就乖乖听我的话,否则,后果自负。”
狄仁杰看完密信,目光如炬:“赵员外,这封信,你可认识?”
赵员外抬头一看,脸色顿时变得煞白:“这……这是……”
狄仁杰冷哼一声:“这是你的催命符!你若不老实交代,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赵员外颤抖着声音说道:“我……我说……是……是京城的一位大人……他……他让我强抢苏婉儿……然后……然后让我装神弄鬼……吓唬她……让她交出丑事的证据……”
狄仁杰闻言,心中已有了计较。他说道:“赵员外,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后果自负。”
赵员外连连点头,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原来,赵员外所说的那位大人,是一位德高望重的权臣,常年在朝中担任重要职务。在种种利益的驱动下,这位权臣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不惜利用赵员外进行阴险的阴谋。
“这位权臣名叫苏恩,他与我有过交情,那时其实只是惧怕苏婉儿手中握有的证据会给他带来麻烦。他威逼我,只好将苏婉儿强占,并策划了这一切。”赵员外全盘托出,神情中透着无奈与绝望。
李元芳听后,面色凝重:“看来我们必须抓紧时间,找出这个权臣。如果他真的在暗中操控此事,不仅要救出无辜的苏婉儿的冤屈,还要保护她的家人。”
狄仁杰点头认可:“现在我们有了线索,必须迅速行动。去调查苏恩的动向,发现他与赵员外之间的联系。李元芳,你立刻去调查这位权臣的行踪,以及他可能的落脚之处。同时要查清他与苏婉儿的家族背景,能不能找到双方之间的更多证据。”
李元芳迅速准备离开,狄仁杰则决定继续审问赵员外,希望再从他嘴里榨取更多的信息:“赵员外,你只说了这是一次死亡威胁,但在你心底里,你是否想过真的想要结束苏婉儿的生命?她的死亡能否为你解除困扰,换来安全?”
赵员外神情复杂:“我…我当然不愿意她死。可怜的婉儿,如果她不那么倔强…我只想把事情平安了结,不想伤仇愤恨,加上苏恩的威逼,我不得不让事情朝这种极端方向发展。”
狄仁杰透过他的语气与表情,心中已经对整个局势有了更清晰的理解。到了这个阶段,似乎事情的真相已越发浮现,但关键的细节仍需进一步调查确认。
时间如飞,夜潮渐隐,狄仁杰静静地思考着如何将苏恩一网打尽的不二之法。
不久后,李元芳回来了:“大人,我查到苏恩的府邸,他今晚就在家中,正准备与友人聚会,似乎还在跟踪着我们对赵员外一伙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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