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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朝天分析道。
林紫焉听了，点点头，“的确是这个道理，可如果不是二皇兄，那又是谁呢？”
“这个就要看谁获得利益最大了。”林朝天笑着道，“不过天色这么晚了，我看公主殿下还是先回宫休息吧。”
“也行，你在路上和我说。”林紫焉说完，打了个哈欠，然后就先和敖无霜上了马车。
林朝天出来的时候，稷下学宫工地上的泥瓦匠和其他工人们早就下班回家了。
他吩咐左右一些事情后，也上了林紫焉的马车。
毕竟他的林府还没修好，暂时还是住在林紫焉的侍卫住房里。
上了马车，林紫焉端起一杯蜜酒，敬了他一杯，然后说道：“你刚才说，谁刺杀蛮族，谁收益最大。
我猜是不是蛮族那边的窝里斗？现在铁木金统一了蛮族两部，他身边的每个位置都金贵得很。
你说是不是有人嫉妒这个额图，意图此时然后取代他？”
林朝天听到这里，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最近他想着把林紫焉扶上帝位，因此没少向其灌输夺嫡的重要性。
只是刺杀使者这件事，林紫焉也能想到窝里斗，是不是夺嫡想得太多，导致视野也有点狭隘了？
“公主殿下，利益分为个人利益和国家利益，您认为哪个更大？”
“国家，这有什么好说的。”
“那使者代表的是利益是属于个人还是国家？”
听到这两个提问，林紫焉也反应过来，“你是说，有人挑拨我们和蛮族国家关系，意图取得更大的国家利益？
所以，刺杀蛮族使者的人，应该是其他国家的刺客？”
“呀，小姐真聪明，我怎么就想不到？！”
这时候，敖无霜拍手夸赞道。
她刚才听两个人推理，争论，一直没听明白，现在总算是弄懂了。
不过这也让林朝天非常无语。
两个人今天是怎么了？智商像是小学生一样。
还是说太晚了，两人都困了，所以脑筋都没那么灵活了？
“嗯，我觉得这是最大的可能。”
不过林朝天此时也不想吐槽，只能顺着她们来。
“那刺杀的幕后黑手是谁？总不可能是大商吧？”林紫焉这时候来了兴趣，第一个点名大商，不过她又摇摇头，“大商女帝刚和我承诺过，应该不是她。”
十万万金的含金量，应该还是很足的。
如果洛如烟收了林紫焉这么多钱，还暗中做手脚的话，林紫焉可接受不了。
林朝天听了，“恭喜殿下排除了最大可能性之一。”
“啊？”林紫焉和敖无霜同时懵逼了。
她们怎么都不敢相信，大商竟然可能性最大的国家。
“大商可是七国第一，并且不是和公主殿下已经达成协议了吗？林大人，您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敖无霜抢白道。
这时候，马车没人，她也就没那么多讲究了。
“是啊，女帝陛下可是收了我那么多钱。”不过林紫焉也有些不太确定。
她也清楚，能够登上帝位的女人，不会那么简单。
对于利益、道德底线这种事情，会有不同于一般人的看法。
“大商的确是七国第一，不过你们也知道，现在他们也不好过。上次不是还专程找人来卖矿山变现了吗？
说明大商的国库已经很空了，我估计军饷都很难发下去。
而我大周，现在蒸蒸日上，要是突然发难，大商估计很难抗得住。
所以，挑拨我们和蛮族的关系，正好可以给大商休整和缓冲的时间。
甚至他们还可以渔翁得利。”
林朝天讲完后，喝了一杯解渴，毕竟都讲了快一天了。
“哦，的确。大商去年水旱虫灾不断，还有土匪叛乱什么的，的确是一团糟。不过这不都是林大人你当时要处理的事情吗？”
林紫焉突然想到，当时大商如此困顿，洛如烟竟然还把主力干将林朝天贬黜进天牢，真是不可理喻、难以想象。
“对啊，林大人，我听说你是被那个什么萧北辰萧统领挤下来的，他长得很帅吗？”敖无霜虽然在江湖闯荡了这么久，但是一直没怎么和人接触，社交能力和心智与一般小女生无异。
并且在林紫焉周围的宫女们，相对都比较单纯，对于这些八卦也很好奇。
她耳濡目染，也融入其中。
林朝天听到两人这么cue自己，还涉及到自己和洛如烟、萧北辰的三角八卦，心里也是非常无语。
自己好歹算是柱国级别的任务，学术上也是圣人级别，你们就不能关注一些更高层次的东西，关注这些八卦干嘛？
“当时作为户部尚书的我，的确是要处理这些事情。本来做得好好的，却被洛如烟给贬黜了，我也没办法。”
林朝天叹了口气。
之前他还很耿耿于怀，但是现在自己的情况明显要比洛如烟好多了，也就看开了不少。
“所以，你还没回答关于萧北辰的事情。”林紫焉这时候也加入了八卦的事情。
其实她和敖无霜在大商的时候，就看过对方了。
除了因为常年练武，比林朝天高大壮实一点外，眼神里有一种不经世事的清澈，当然这是好听的说法。
不好听，就是草包的感觉。
林紫焉见到后，也很惊讶，洛如烟为什么会舍弃这么聪明的林朝天，选择萧北辰那个草包。
现在，她好像有点明白了。
林朝天太过强大，会抢走洛如烟女帝的光芒，而萧北辰这样的草包，正好可以反衬出她的高明、强大。
只是，被敖无霜提起两人的过节后，林紫焉也想知道林朝天本人的想法到底是什么样子。
“萧北辰，将门之后，但是并没有继承将军之位，而是坐上了禁卫统领的位置，其实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林朝天无奈地回应道。
“哦，所以你认为他没有领军的才能，只能蜗居宫中。”敖无霜突然聪明了起来，恍然大悟道。喜欢扶你登基要杀我，卸甲归田你慌啥请大家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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