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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孽徒总想欺师灭祖(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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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变态。”

    妈的。

    裴衍就是条疯狗。

    竟然在信纸上......

    实在是有伤风化,不堪入目!

    尤其看见最后一句话。

    纪阮立马明白。

    他就说,那样不择手段的疯狗怎么可能会老老实实地待着。

    原来意图是这样。

    逼着他重温皇家别院的噩梦。

    这样自己就会被逼无奈又开始依赖他。

    裴衍这狗东西。

    坏到骨子里了!

    想着。

    纪阮咬了咬牙。

    戏还是要做全套。

    收起眼中的震惊与愠怒,立马带上慌乱之色。

    朝着门口大喊。

    “来人!”

    一直守在御书房外的小赵子立马跑了进来。

    “奴才在,陛下怎么了?”

    “今日有没有瞧见有什么人进御书房?”

    “回陛下,奴才不曾见。”

    “......”

    纪阮慌乱地收拾着龙椅边掉落的信纸。

    “叫裴衍来!叫裴衍来见朕!”

    他手里攥着那些污秽的信纸,像是握住了烫手的山芋似的,脸上神色难堪,心里也嫌恶极了。

    低吼声都跟着抖了抖。

    小太监吓得立马唯唯诺诺应下,退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

    纪阮百无聊赖地坐在龙椅上。

    喝下最后一口乌龙茶。

    故意往地上一摔。

    “砰!”

    捏着声音怒喝,“该死的,到底是谁!?”

    吼完又坐回去,开始啃那些糕点。

    咽下最后一口。

    “啪!”

    “吱呀——”

    玉质的盘子被摔得粉碎。

    恰好此刻御书房的门被打开。

    四分五裂的碎片溅落在黑褐色靴底旁。

    纪阮顺着那双鞋一点点往上,直到看清男人的脸。

    立马变了脸。

    又惊又怕,又有些难为情。

    “裴卿来了......”

    “是谁惹陛下生气了?”

    裴衍跨过地上的碎片,沉声朝他走去。

    语气稀松平常。

    神色也恭谨疏离。

    一点也没了往日的亲昵。

    “裴卿怎么站的那么远?”

    “陛下说过要当个好君王,臣自然不能拖累您。”

    “......”

    真他妈的。

    这狗东西就是故意的。

    记着那天自己说不需要他的仇。

    现在不仅用这些污秽下流的信来羞辱他,还要逼着他低头哄他。

    憋屈。

    实在是憋屈。

    纪阮咬了咬牙,唇瓣被咬的发白。

    “裴卿是生我的气了,不想再理我了是不是?”

    “不是,臣说过。”

    裴衍见他眸光委屈。

    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才缓缓走到他身边。

    “只要陛下需要臣,臣就会一直在。”

    “裴衍,他又来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不是说他们都已经被处死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他还能写这些东西给我!?”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缠着我!?他还能看见我和朝中官员说话,到底是谁!”

    纪阮越说越激动。

    指尖紧紧攥着那些信纸。

    又觉得烫手,条件反射地都扔在了地上。

    神色时而恍惚,时而恐惧,像是陷进了深深的梦魇中,望着那些刺眼的字眼,怎么都出不来。

    “到底是谁!我要杀了他!”

    “杀了他......呜呜呜......”

    少年嘶吼着,那双漂亮的桃花眸忍不住泛起恐惧的水雾。

    他激动的眼尾泛红,垂眸哽咽。

    “好,杀了他。”

    裴衍迎合着。

    见纪阮身形摇曳,快要摔倒,伸手将他揽进怀里。

    “乖,陛下别怕,臣帮你杀了他。”

    ————

    【疯批孽徒总想欺师灭祖(46)】

    ——

    男人揽住他的腰。

    低声安慰中尽是心疼跟怜惜。

    仿佛将他当成了稀世珍宝捧在手心里护着。

    甚至不计前嫌接住了他。

    倘若纪阮不知道真相的话,估计就会被他这副温柔深情的表象所蒙骗过去。

    “不,我要亲手杀了他。”

    “裴衍,我要杀了这个死变态。”

    断断续续的哽咽声中夹杂着少年坚决的恨意。

    裴衍敛眸。

    沉默了半秒,才出声。

    “好。”

    “不过臣看这人虽然满口污秽,但对陛下却格外热衷,说不定就藏在某个角落偷偷观察陛下,实在不行,陛下不如让禁卫军首领调查一下此事?”

    “不,不行。”

    话音刚落。

    纪阮立马否决了他的建议。

    大概此刻在这狗男人眼中,自己就是个园中杂耍的金丝猴,这些情绪供他欣赏。

    “不行,朕如今是天子,怎么能让他们知道皇家别院的事?绝对不行,此等丢脸的事不能被别人知道。”

    说着。

    少年乞求的目光抬起,看向他。

    “裴衍,你也不能告诉别人,任何人都不行。”

    “好,都听陛下的。”

    那双大手还算温暖。

    轻轻揽着他时,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如果他不知道这个百般温柔的男人就是罪魁祸首的话。

    大概真的会贪恋沉溺在安心的怀中。

    可裴衍就是个败絮其中的伪君子。

    纪阮看着那停留在20%再没了动静的黑化值,已经有了盘算。

    如果想让黑化值降到最低。

    就得让裴衍明白什么是爱,并且清晰地意识到那些手段对他造成的伤害。

    所以皇家别院的事......

    早晚有一天,必须得戳破。

    冬夜寒冷,窗外凛冽的寒风拍打着窗户。、

    “簌簌——”

    凛冽的像是凄厉嚎叫的狼。

    纪阮乖巧地窝在男人怀中。

    秋打盹冬犯懒,他早就困得要死。

    却不忘维持害怕恐慌的人设,到最后眼皮一跳一跳的,看着格外可怜。

    裴衍揽紧了些。

    “睡吧,陛下,臣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闻言。

    纪阮最终敌不过困意,睡着了。

    看着呼吸渐渐均匀下来的少年,裴衍心中这几日的不悦才渐渐淡了下去。

    一开始他就想让这个傻傻的皇子继承皇位。

    这样,他就能轻而易举地控制他。

    可现在,隐隐有些后悔了。

    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

    少年窝在他怀中像只磨平了爪子的小猫。

    乖乖的。

    软软的。

    让他也不禁跟着心软。

    “陛下,别再推开臣了。”

    不知怎的,裴衍右眼皮跳了跳。

    他忽然间想到那些被他揉皱扔掉的信纸。

    那些都是他的脏欲。

    他故意挑着最恶劣不堪的言语,就想将他牢牢套在身边。

    纪阮啊纪阮。

    我心中的欲念比那些纸上的还要骇人。

    乖些。

    别再惹火了。

    *

    那晚过后。

    摄政王和陛下交往甚密是朝堂上下都知道的。

    人人都说裴衍是陛下最信任的大臣。

    用膳、批奏折都要黏在一起,甚至连晚上睡觉都时常留摄政王在宫中歇息。

    众大臣都羡慕极了。

    都道他们是情同手足。

    可只有纪阮知道,自己是在等一个机会。

    等一个将剧情推向正轨的机会。

    “陛下,如今眼看着就要入春,微臣找钦天监算过了,正是陛下开枝散叶的好时机。”

    “提到开枝散叶,微臣有一言,丞相家的嫡女自微末时便与陛下定亲,论容貌也是冠绝京城,不如趁机将此婚约给履行了?”

    “是啊是啊,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

    底下的众大臣不约而同附和着。

    纪阮默默叹了口气。

    林清清之前想嫁他,只是为了离开京都找个由头。

    那小姑娘巴不得赶紧化作鸟儿飞走。

    这皇宫就是个四角的笼子。

    向往自由的鸟儿又怎么可能会愿意进宫。

    纪阮还没说话。

    就看见不知是谁,注意到了站在头位的黑衣男人,语气恭敬。

    “摄政王以为呢?”

    所有视线齐刷刷地一同望向裴衍。

    “不怎么样。”

    男人薄唇轻勾。

    笑意不达眼底。

    浑身泛着疏离的冰霜,仿佛天生的上位者,带着让人不容忽视的强势压迫感。

    就连纪阮的目光都忍不住驻足了几秒。

    “听闻边境外敌蠢蠢欲动,这个节骨眼上劝陛下纳妃,到底是什么居心?不过这件事,最终还是由陛下定夺。”

    裴衍眉眼弯着。

    却半点笑意都没有,言语也不卑不亢。

    纪阮听着他的话,心头又是咯噔一跳。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糊弄过去后。

    晌午。

    纪阮吃完饭到御书房时。

    桌上放着白纸,而上面又是熟悉的笔迹——

    ‘想你了乖阮阮,想娶妻么?可阮阮天生就是要被夫君()的,女人怎么能满足乖阮阮呢?

    ‘下次当着林小姐的面()你好不好?

    ......

    纪阮气的眉毛都在抖。

    身旁的男人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陛下别慌,短短的时间里,那贼人竟然能进到御书房,看来不简单呢,眼下又对林小姐有敌意。”

    “陛下不如将林小姐接到身边保护?”

    裴衍低语间满是担忧。

    却听的纪阮皱起了眉,他听出了那话中的试探。

    要是真把林清清接进宫里。

    估计当晚就会被这狗东西不明不白地杀了。

    “不行。”

    “如今这贼人估计就在宫中。”

    “真是难缠,若是被朕抓到是谁,定要将他活刮了。”

    说完。

    纪阮转过身,指尖颤抖着抓住了他的袖口。

    语气磕绊,有些难为情。

    “裴卿,朕......能不能先去你府中暂住几日?”

    他的头越来越低。

    明明穿着最尊贵的龙袍,却依旧像个怯生生的小孩一样。

    裴衍眸光亮了亮。

    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故作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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