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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谁是变态?谁破坏我婚姻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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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宿说过,他是薛知恩肚子里的蛔虫。

    他先开口了。

    “我本来要跟你说的,我跟画廊的秦老板只签了在首都的画展,后面要去国外的环球展还没找好投资商,最近我就在心烦这个,你说该怎么办啊。”

    他很苦恼,薛知恩的眼睛却亮了。

    “我给你投啊,我包养你!”

    齐宿轻笑着抱住她,脸埋进她的颈侧,是全然依赖的姿态:“你对我真好。”

    可是,他这样的天才画家哪里会缺什么投资商,秦沁一直在催他签后面的合同,其余艺术商也盯着他的手上的名额。

    他全然不在意。

    他想他家知恩安心。

    有时候适当示弱,依赖伴侣,对亲密关系很有帮助。

    *

    “薛家的奶奶答应了?!”

    “那什么时候见面?”

    “饭店你定了吗?”

    “我这就让你爸订明天的机票!”

    “我带上你姥姥姥爷,你叫上你爷爷奶奶!”

    “不用这么着急。”

    沙发上的齐宿神情无奈,刚想再说点什么,看向他镜头一顿,大手倏地捂住前置摄像头,回身,压低声音。

    “薛知恩,我在打视频电话!”

    只穿了上半身的薛知恩抬头:“你看见我那条带花纹的内裤了吗?我怎么找不到了。”

    齐宿:“……”

    她伸手比划图案。

    “你给我洗没了?”

    齐宿想起来了,眼神飘忽:“可、可能是扔了吧……”

    “你为什么要扔我内裤?”薛知恩莫名其妙,“又没坏。”

    谁说没坏。

    “我再给你买条一模一样的。”防止她继续追问,齐宿赶紧挂断视频划到购物软件。

    反正她的内衣都是他在买。

    刚从购买记录翻出那个内衣品牌,身边就传来幽幽的女声。

    “你不会趁我出差用我的内裤做了什么吧?”

    薛知恩凝着他泛可疑红晕的耳廓,表情狐疑。

    齐宿:“……”

    “宿宿,你怎么冒了这么多汗啊。”

    她手附上他额头,指尖沾到晶莹的汗珠。

    齐宿其实很不擅长说谎,他都不敢直视薛知恩的眼睛,两只手哆嗦着也不知道该放哪儿。

    薛知恩环住他的后颈。

    “直视我。”

    相同的,他又不敢不听话,慢慢与她对上视线。

    “我那条内裤呢?”

    “……扔了。”

    “为什么扔?”

    男人咬着唇,柔软的唇肉挤出一点充血的红,关节透粉意的指骨抓上她的衣摆。

    “我当时很想你。”

    就没忍住……

    薛知恩眼尾下垂,语气听不出情绪:“想我怎么不给我打视频?”

    “你那时候根本不理我,”他好委屈,眼眶也变红,“我以为你厌弃我了,不想理我,也没敢打扰你。”

    “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他望着她,“我离开你不行的,所以我鬼迷心窍……”

    做尽了变态事。

    薛知恩听完:“是嘛,”她温柔地抚摸他的脊背,“我不是要指责你,谢谢你对我坦诚。”

    齐宿一口气刚要松,就听她不紧不慢地说。

    “我只是觉得可惜,你没给我打视频,我什么都没看到。”

    下一瞬,齐宿浑身僵硬。

    因为一片馥郁馨香的布料被丢到了他脸上。

    薛知恩漫不经心地坐到对面,两条漂亮的长腿交叉,挑着眉梢,笑意盈盈。

    “宿宿,再弄给我看看。”

    “……”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握住那块单薄的三角,蜿蜒的青色脉络在冷白调的掌背游走,他近乎哀求地看她:“知恩……”

    薛知恩倚着太阳穴,毫无怜悯:“你不听话了吗?”

    没有办法,齐宿只能照做。

    与之前阴暗的窥伺不同,此时屋内的灯影明亮,她的目光似有实质,可怜的布料被他闻着,咬着,用着。

    他湿漉迷离的褐色眼仁像最粘腻的的粘鼠板,散发甜蜜的味道,危险又诱惑。

    一旦靠近,越挣扎越无法挣脱。

    薛知恩嘲讽他:“你可真是个变态,真该让你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恶心。”

    齐宿才不管她眼底的恶意,他早已没了理智。

    “没错我是变态,你亲亲我,亲亲你的变态。”

    他哑声:“……求你。”

    薛知恩没有回应,指腹按住他不停滚动的喉结,一路下滑,在他震颤时,缓缓吐息。

    “想我亲你,尽你所能,来讨好我。”

    这场‘讨好持续了很久很久……

    直到天黑,齐宿认命地去手洗内裤。

    “我真的不会再做什么了,你不用盯着我。”

    他整张脸涨红。

    薛知恩半个脑袋隐在门外,明显是不信任他。

    “你不要拿它去干奇怪的事情哦。”

    “我不会的!”

    他饱了!

    “我是说,”薛知恩盯着他,脸颊又往回移了移,“你要是想,可以随时跟我说,我又不会拒绝你。”

    她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

    齐宿听见了。

    “……你说什么?”

    她的脑袋已经没了,只留着手抓着门框,指尖好像有点粉。

    没人再吭声,只有洗手槽的水流在哗哗冲刷着心弦,薛知恩没忍住探出了头。

    入眼就是齐宿那张放大百倍的俊脸,她差点没叫出来。

    “吓死我了,你突然凑过来干嘛!”

    齐宿不说话,关掉水龙头把内裤拧干,出门一把勾住她的腰把人腾空抱了起来。

    薛知恩一脸懵,推他横在自己腰上跟钳子一样硬的手臂:“做什么?”

    齐宿:“做。”

    薛知恩:“???”

    男人饿的就是快。

    *

    今天,薛知恩有事要去趟公司。

    齐宿喂完猫伸了个懒腰,准备去给他的新作再添几笔。

    刚哼着歌套上围裙,就接到朋友的电话。

    “你有空没有?来帮个忙。”

    “我没空。”

    他是准新娘他有什么空?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没开学,快点过来!”

    “嘟——”

    齐宿蹙蹙眉。

    “你看家,我下午接了你妈妈一起回来。”

    家属说:“喵~”

    陈肆的纹身工作室在市区的巷子里,齐宿跟着记忆七拐八拐地进来,陈肆正在跟一个男人吵架。

    “陈肆,关于我表哥的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说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现在要关店了,你先出去。”

    “我拿你当兄弟!结果呢,你的朋友早就在翘我表嫂?你们无耻!下贱!!”

    “姓魏的你别胡说八道,你那该死的表哥干的那些破烂事现在还挂在网上,谁**抢你表嫂?他们订婚了吗?人家知道你一直这么叫她吗?”

    “陈肆!你太过分了!”魏延对他很失望,“对死人你就不能留点口德吗?”

    “没德的人,我是看他死了才没追着骂,他是你哥又不是我哥,我还没骂他欺负过我朋友!”

    魏延很敏锐:“你朋友跟薛知恩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陈肆什么都没说。

    “你走吧,我要关店了。”

    “陈肆,我真是看错你了!”

    魏延从正门冲出来正撞上踩到门槛的齐宿,他刚想道歉,看清齐宿那张出现在热搜上的脸庞,神色瞬间冷下来。

    “让开!”

    套着铆钉夹克的肩膀直接撞开他,气势汹汹地走了。

    “你来的可真是时候,”陈肆扶着门板,“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撞上了。”

    齐宿掸掉外套上的褶皱,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怎么回事?”

    陈肆就看不惯他这么个好脾气的样子,翻白眼:“还能是怎么回事,就因为你,我又少了个哥们,服了。”

    魏延以前在他工作室见过齐宿几面,齐大艺术家这张脸跟艺术品似的,想忘也忘不掉,最近他跟薛知恩一起上了热搜,就算只是侧脸魏延也认出来了。

    “他一直觉得他表哥的死有蹊跷,所以总是关注薛家那位。”

    陈肆咬着烟,布满纹身的手臂转着打火机。

    “我觉得他就是有钱公子哥的臭毛病又犯了,不用上班,以为自己福尔摩斯上身,天天疑神疑鬼。”

    崔商的死当然有蹊跷,他死亡当天薛知恩的笑容还历历在目。

    不过齐宿并不在意。

    就算是她亲手杀的又怎样?

    他只会帮她遮掩。

    “总是有这种人,不相信警察的通告。”

    陈肆认同,并认为魏延在瞎闹腾。

    “对了,我叫你来不是为了说这个,”他挠挠头发,起身,“你帮我看看店,顺带照顾下它。”

    齐宿顺着他指的方向瞧见一只橘色的小猫,小猫不认生,在他脚边闻了闻,估计是闻到了同类的气息。

    “你不是正在养猫吗?也救助过很多,我想你有经验,别人我不放心。”

    齐宿想是在养,两只。

    “这样不行,我感觉我像出轨。”他看着要往他裤脚上蹭的猫咪,躲了躲。

    “哈?”陈肆看他像在看神经病,“你在说些什么鬼话,我又不是让你帮我照顾女人。”

    这不好解释,如果他说感觉自己未来老婆是小猫咪,一定会被当成变态唾弃的。

    “而且它是公的,公的!”陈肆揪起小猫的后脖领子,塞他手上,“你别跟我磨叽了,我这真急着要走。”

    齐宿只好勉强接受。

    “你快点回来,我家知恩下午就下班了,我要去接她,还要给她做晚饭。”

    陈肆:“……”

    陈肆:“你个人妻!”

    骂完他,陈肆拿上外套竖着中指就走了。

    齐宿不知道他有什么事,估计是他那对古板的父母又喊他回去参加家宴。

    陈肆有个哥哥,在边境当兵的,跟他是完全的翻版。

    想起他走时特意把袖子放下,今天可能是他哥回来的日子。

    虽然这地方七拐八拐,隐蔽的很,但人流量并不小,没多久就有年轻的男女来咨询纹身。

    见店里不是之前痞气十足的老板,而是一气质亲和的极品帅哥,几人眼睛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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