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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倒是觉得，学历不是重点，能力才是。”
“可很多时候，学历就伴随着能力的一种，不是吗？”
“沙子里总有几粒金子，不是么？”
俩人对视了一眼，倒也互相笑了笑。
这个比喻，李成没有半点不舒服的地方。
因为，对方说的也没错。
至于自己是金子？
算了吧。
他就是一个幡然醒悟后，老天爷给了一次机会的人渣罢了。
称不上什么金子，只能算是一个借着那点记忆倒腾钱的商人罢了。
李成笑道：“或许吧，我冒昧问一句，马总您那边，现在接触的几方？”
“……”
这个问题，实在有些猝不及防了。
他也没想到，李成会直接问出这句话来。
难道，李成也猜到了？
事实真是如此。
因为今天，正好有人找上门来了。
上门的不仅仅是李成一方，还有其他组织。
沉默少许，后者倒也诚实的说道：“三方，也不多，目前我很焦灼，陷入了一种两难的境地，有时候我又想出手，又不想出手，可我心里也明白，我这个产品实在是太烫手，太烧钱了，养不起啊！”
李成点头。
就跟赵雅茹说的一样。
看自身能力定论。
小的几万就满足了，大的几百万都不行。
国家层面的，几个亿又有什么用？
毛毛雨罢了。
跟局面相匹配的钱，永远是必需品。
若非如此，企鹅也不会出现所谓的几十万差点卖掉公司的情况了。
现在，时间虽有所延后，但只要一天没有大额资金进来，企鹅一天就没脱离危机，这是不争的事实。
李成说道：“服务器的确费钱，尤其是在用户量多的情况下，我甚至有点同情你了。”
“可能在米国那样的发达国家的话，就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了，人工就算再怎么贵，也不会有我国服务器这般恐怖，现在那个产品，就是天天在烧钱，一大把一大把的往锅炉里面扔，我甚至觉得都没有煤炭值钱了……”
对方点点头，感慨了一番。
他们企鹅公司，其实也赚钱。
一个月，几万几十万的赚。
但是，更亏钱。
这样下来，谁养得起？
就跟现在的人一个月一千收入，已经很牛了。
但是，养着自己，以及自己家的二老，养着老婆和岳父岳母，那么多张嘴的情况下，现在一个月一千……
还多么？
任何事情，的确需要辩证地看待。
李成呵呵一笑，意味深长的说道：“马总，也正是因为如此，正是因为我国这样的环境，造就了遍地都是的机会，不是吗？假如你去了美国，或许有所建树，但是在那边都有了的情况下，你觉得还能这么顺利吗？”
“确实……”
对面笑了笑，说道，“李总，你如果能收购的话，那自然是皆大欢喜，我们也希望把这款产品给了懂得它的人，毕竟也是自己的孩子，从去年创办到现在，一年时间经历了太多太多了，也倾注了我们的很多心血……”
后者说完，感慨一声。
“这个社会，是瞬息万变的，互联网尤其是如此，正如一年前的你们初创，可现在就要加五百万一样，明年的现在，说不定就变成五千万了，你觉得有可能吗？”
李成随口说了一声。
马总苦笑：“我相信会有这一天到来，但是在变成几千万之前，我需要把养他的几百万搞定了，不然会‘饿’死的。”
李成笑道：“希望您最终，可以找到喂饱它的一个方法……”
“谢谢，其实……我也比较好奇一件事情，不知道在您的心里，认为现在的互联网，又是什么？”
路灯下，两个身影停下。
影子在路灯的照射下无限延长。
李成抬头，端详着眼前这个比他年长不到十岁的男子，后者也抬起头，看向了他，眼镜下带着光。
这一天，可能没有人能预料得到。
李成沉默少许，说道：“冒昧想先听听您这边的见解……”
“互联网，我倒是觉得挺简单的，这个枯燥单调的世界，通过计算机网络互联互通，这是一种新的世界格局，目前我国这边，是完全空白的，如果做大做强，绝对差不到哪儿去，未来绝对是互联网的天下，这点已经在国外得到了印证，我也坚信能发展得起来……您那边，是怎么认为的？”
很奇怪的感觉。
突然见了面，突然就聊了起来。
然后，突然就说起关于这些方面的见解了。
可能李成也没预料到，他会说这么多话。
李成摇了摇头，说道：“可我不这么认为……”
俩人的脚步，突然一停……
“我所认为的互联网，它不仅仅是一种世界格局，更是一种生活方式，计算机可以互联，万事万物都可以互联，人与互联网，物与物联网，以及未来的虚拟空间，这一切……都需要依托互联网而存在，不论移动设备还是pc设备，亦或者说是一块简单的手表，一副简单的眼镜，乃至是……”
“一个念头。”
李成一锤定音。
“一个念头？”
二者的对话，在这句话之下，沉默了下来。
随后，双方走进酒店。
一个去了二楼，一个去了三楼。
直到对方临走前。
李成都可以看得到后者在思考。
思考于李成说的这番完完全全跨时代的话。
任何人的成功，绝非偶然。
今夜的对话，或许太超前了，以至于有一些科幻风格。
但只有李成清楚，这一切，都在未来得以实现，或是正在攻克。
说得高尚些，今天纯粹就是一时技痒，所以多说了两句。
说得通俗点，就是面对未来的大佬，简单的装个逼。
仅此而已。
未来的世界格局，正如他所说的方式前进。
他只是一个草根，一个俗人罢了。
今晚的对话，于任何人都产生不了什么影响。
只是一场思想的碰撞，
仅此而已。
……
……
第二天，风和日丽。
一大早的时候，赵雅茹就和周琦起来了。
俩人迫不及待的领着任务，去了李成说的那个地方。
不仅激动，而且充满了干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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