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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
慕小御没有说出来，因为他震惊到话都说不完整，‘苏凝这个症状，上次就出现过。
那就是险些入魔的时候。
而这次的症状，明显是比上次还要严重，甚至感受不到生的气息，不像活人那般。
修真界多少人想目睹这场离谱的婚礼。
所以很多人围观的。
他们看见‘苏凝僵硬的出场方式，还有露出的那诡异表情，个个都七嘴八舌谈论着。
“怎么回事？又入魔了？”
“时不时入一下魔，难怪能与魔族的人成亲，原来是一类人，当初还以为人家是陷害的。”
“不对，不是入魔。”
“没有生命体征，这已不是活人，像是……”
外人都能看出这些，更何况是与苏凝相处过的那些人，他们一个个的脸上笼罩阴霾。
连钟离海棠都死死盯着冒牌货。
他脸色难看到极点，最坏的可能出现了，趁着黎云起没有来，拉起苏凝的手就要离开。
可惜。
海棠拉着她没走几步的距离，就被突然冒出的人拦住去路，来人抱着胳膊斜视两人。
是一直不露面的黎云起。
他看一眼海棠后，将目光定格在苏凝的身上，唇角勾起一抹弧度：“该叫你什么呢？”
“是苏凝，还是娘子？”
看似他在笑。
但笑意却不达眼底。
“……”苏凝不吭声。
而周围的人在听到，黎云起喊一个陌生人喊苏凝，都很不理解，觉得是他失心疯犯了。
两人的长相都不是。
而真正的‘苏凝。
像是被人操控一样，两眼无神重新回到花轿里。
顾不上心中的疑虑，钟离海棠挡在苏凝面前，皱眉：“你喊的人正在你的花轿里。”
“是吗？”黎云起跟个疯子一样，把‘苏凝从花轿上拽出来，行为没有怜香惜玉可言。
很是粗鲁把‘苏凝往海棠身上摔去。
他目光阴森，语气也冷到掉渣：“钟离海棠，你玩我呢，拿一个冒牌货玩我那么久？”
冒牌货一出。
现场安静几分，慕小御是直接拍手庆祝：“嘎，原来师姐不是师姐？少侠好手段。”
他突然看钟离海棠顺眼几分。
只要不是师姐就行。
不少人也松口气，他们仔细一瞧，好像是看不出任何端倪，仿佛那个‘苏凝就是本人。
难怪能瞒过他们。
即使被拆穿，钟离海棠依旧面不改色：“所以，当得知不是，你就用这种手段跟我们示威？”
在得知不是本人。
他恼羞成怒把人杀了，还变成一具听话的傀儡。
手段够可以。
“呵。”
听到他变相承认的话，黎云起眼中漫上浓重的杀意：“你还敢承认？你是在找死吗？”
居然拿冒牌货让他玩那么久。
同时也在膈应他。
“噗。”钟离海棠轻笑，他面上挂着一抹好看的笑：“突然有画面了，想到你每晚都……”
海棠打哑谜。
他没有说下去，像是故意恶心黎云起。
果然，他的话再次让黎云起恶心感蔓延一身，阴恻恻：“她到底是什么东西变的？”
“不说才能恶心你。”钟离海棠淡笑。
“你……找死！”
眼瞅着黎云起对海棠痛下杀手，而海棠依旧保持微笑，仿佛没有看见朝他袭来的人。
两人实力差距不大。
但海棠不可能打过黎云起，苏凝从海棠身后走出来：“黎云起，你把我当做不存在吗？”
“……”
黎云起攻击消失。
是他看见苏凝挡在钟离海棠面前，怕自己误伤她才及时收手的吗？那当然不是。
之前就说过，他打不过苏凝。
望着站在钟离海棠面前，从而与他对立的苏凝，黎云起只觉得自己的一片真心错付了。
他冷然：“你联合他一起戏弄我？好，好极了！”
一句好极了。
在场都听出他的咬牙切齿，恐怕他会因爱生恨。
不管他说什么。
苏凝都没有顾虎，抬头看向他：“黎云起，比起你害我经历剜心之痛，这些又算什么？”
“你……”黎云起一愣。
那些事情。
除了他自己，就只有当初的两个人知道，而那两个人早已经成为闻声谈的手下亡魂。
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意外吗？”见他有一瞬间的失神，苏凝嘴角噙着一抹笑：“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吗？”
本来她是不知道的。
但招架不住有人送人头，偏偏让她知道这事。
“既然……”
这时，黎云起释怀一笑：“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是我透露的。”
他之前总担惊受怕。
怕她总有一天会知道那些肮脏的真相，再与他彻底决裂，这样自己就再无可能了。
如今知道反而让他释怀下载上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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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透露，可我的本意是想你与他们决裂，从而被驱逐，但我没想到他们起歹心。”
“更没想到，你师父居然为了你，不惜站在对立面，彻底让计划偏离所有的轨道。”
“甚至更惨烈……”
“……”
苏凝静静听着他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就仿佛不是在说她的事。
“对不起，我其实并不想害你的，我只是太爱你。”黎云起直直看着苏凝，眼含愧疚。
可说完这句，他又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一步步朝苏凝靠近，整个人近接疯批：“你如此戏弄我，我并没有怪你，怪就怪你身边的人。”
说着。
他不紧不慢瞥了海棠一眼，不知道打什么主意。
意识到他想对海棠下手。
下一秒，苏凝再次挡在海棠面前，呵斥道：“你若敢动他，我头都给你拧下来！”
“你越护着他，我越想弄死他。”他嗜血一笑。
“你可以试一试。”
“试过了。”黎云起露出一个深不可测的笑容：“结果我很满意，你信你问他自己？”
“？”
听到他莫名其妙的话。
苏凝下意识看向钟离海棠，记起闻声谈就是瞒着他身体状况的，她顿时有些紧张。
“海棠……”
可想到一些事。
她又扭头看向黎云起：“你自以为自己聪明，却不知，掌控全局的是另有其人。”喜欢都穿书了，开点挂不是很合理吗？请大家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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