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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头都没抬，敷衍道：“挺好的。”
其实她只看了一眼，过后没抬过头。
李廷：......
“那你告诉我第四套是裙子还是羽绒服？”
顾念顿了几秒才回答，“...裙子？”
李廷面无表情，“都不是。”
呃......。
顾念抬头看了一眼李廷，手顺势摁黑手机，动作非常丝滑。
后者冷哼一声，“认真点。”
“好。”
接下来，顾念都很认真在看。
这一看，t台就出现了事故。
一位穿裙子的模特不小心踩到裤脚，一头扎在了地上。
因为这一事故，排练暂时暂停。
负责人带着人赶紧把模特扶了起来。
李廷和顾念一道过去。
撇到地上的黑色高跟鞋，李廷压制着怒气问：“谁给她穿高跟鞋的？”
众人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一声。
负责人硬着头皮说：“李总，一开始是定好平底鞋的，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穿了高跟鞋。”
李廷看向模特，“你说。”
模特在众人的扶持下站了起来，但右脚脚崴了，只能靠左脚勉强站立。
“李总，是我换的，我觉得高跟鞋......”比平底鞋好一点。
话都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谁让你换的？”
模特此时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张了张嘴，无从反驳。
李廷气得把在场的人都狠狠的批了一顿，最后道：“以后再有谁随意更改服装配饰，直接解约，终身不用。”
在场没人敢反驳。
礼庭这个品牌做得这么大，不仅是因为设计师的优秀，更是和李廷的严格要求挂钩。
他虽然不是设计师，但他的艺术嗅觉非常敏感。
模特认错：“李总，对不起，是我的错。”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而是现场浪费了半个小时排练的模特和工作人员。”
对方还是个姑娘，当着面道歉已经是抛弃自尊了。
又被训了一次，泪腺一时间没忍住。
一边哭一边低头对在场的人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浪费了大家的时间。”
在场的模特和工作人员其实并没有怪罪她，只是碍于老板在，没人敢站出来为她说话而已。
站在背后当个隐形人的顾念破天荒说了一句。
“你是想显得腿长一点？”
突然冒出一道声音，众人好奇的望去。
女人戴着口罩，看不清脸，从身材可以看出，应该是个大美女。
联想到刚才李总身边跟着一个女人，不免想入非非。
李廷看向顾念，“何以见得？”
“她的腿型不适合穿平底鞋。”
反过来就是，小姑娘适合穿高跟鞋。
真实想法终于被说了出来，女模特非常激动，附和道：“对，我就是这样想的，所以就把平底鞋换成了高跟鞋。”
出现事故，是个意外。
李廷勉强消气，“再来一遍。”
负责人拍手通知模特和工作人员回到自己的岗位，“李总说再来一遍，大家各回各位，两分钟后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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