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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林浩召出的那些鬼魂的修为，到底适不适合初学驭鬼之术的人用来练手。
单说那些鬼魂的数量，姬智渊就觉得那不是新手该用来练手的数量。
当然，如果那新手是跟唐宁一样的妖孽，那这话当他从没说过。
但问题的关键，是那刚学驭鬼之术的新手的天赋，跟唐宁这丫头不在同一个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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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林浩的这番举动，在姬智渊眼里，跟小孩偷穿大人鞋子是一样的。
合适吗？
看着飘在林浩面前那片空地上的鬼魂，唐宁想了想，很是犹豫的开口：“应该，应该合适吧？”
不确定的语气，带着反问意味的话语。
很明显，她好像也意识到情况不对劲。
“既然不合适，你要不要跟你师弟说一声，让他慢慢学习，循序渐进比较好？”
“师弟”这两个字从姬智渊嘴里说出的时候，话音咬得特别重。
似乎是想用这种方式，唤醒唐宁心中，那为数不多的师姐弟之情。
不过这方法，好像对唐宁不起任何作用。
瞥了眼目含兴奋，脸露笑容的林浩，唐宁面上忽的出现比他更大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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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慢慢学习，什么循序渐进，在唐家，那都是不用人提醒的。你放心，等他吃过苦头之后，就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知道下次要怎么了。”
提醒？
提醒哪有疼痛，更让人记忆犹新。
所以干嘛要提醒林浩呢？
吃过苦头以后，他不就能知道自己实力如何，知道自己斤两如何，知道下一次不能再如此鲁莽行事了吗？
“现在我们还能看着他，那他跌倒摔痛什么的，就都不算事。他当着我们的面吃苦头，总比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犯错好吧？”
唐家教导弟子，从来都是如此。
长辈从来都只会告诉你大概的方向，不会告诉你路况如何，一路上有可能遭遇到什么情况。
路上的一切的一切，全让自家弟子去探索，去发现。
一路能走得顺畅，那是自家孩子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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