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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景礼这么晚了还不回来?他把姜迟带到哪里去了?
李思曼开门出去,看着睡在沙发上的刀疤,刀疤听见开门声看了过来。
“怎么了?”
“那个...韩景礼不是说让你收拾我?”
刀疤楞了片刻:“所以你出来求收拾?”
李思曼挠挠头:“我当然知道你不会收拾我,我就是想问问,那个姜迟...”
刀疤坐起来:“别想了,韩哥不会放过他的。”
李思曼的脸色开始难看:“那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
刀疤捞起桌上的瓜子:“我担心什么?”
李思曼挪过去,跨坐在沙发边上:“你不担心他杀人?”
“杀人?”
李思曼点头:“他看上去就不像个好人啊。”
“我天,杀人啊,那可是犯法的。”
李思曼看过来:“犯法啊,我懂,你也没必要遮掩。”
刀疤向后挪了挪:“你懂什么?”
“我知道你们是做那种生意的。”
刀疤嗑了几颗瓜子:“哪种?”
“就那种。”
刀疤把瓜子皮扔进垃圾桶:“你想多了。”
李思曼撇嘴:“老狗是卖花的,花代表什么?”
“代表什么?”
李思曼双手呈花瓣状放在下巴:“美女喽。”
刀疤眨了眨眼,随即笑起来:“聪明,瞒不住你。”
李思曼得意的一笑:“mk8又不是什么好地方。”
刀疤起来倒了杯水递给李思曼:“来,醒醒酒。”
李思曼挥开刀疤的手:“我懂~我什么世面没见过?”
“见过,你见过。”
正说着,房门开了。
刀疤转头看去,叫了声:“韩哥。”
李思曼立马站起来稍息立正:“你回来了?”
韩景礼看了二人一眼:“这么晚了还不睡?”
刀疤看着李思曼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憋笑:“你不是见过世面吗?”
李思曼尴尬的笑了一声:“大世面还没来得及见。”
韩景礼脱了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他的腰间有一道疤,看起来像刀口。
刀疤趴在沙发靠背上,抬了抬下巴:“看见没,那道疤,是当年韩哥救我时留下的。”
李思曼舔了舔唇没有说话。
“韩哥,你把姜迟弄哪去了?”
“我征服了他。”说着进了卫生间。
水声传来,刀疤眉头紧锁:“韩哥什么意思?”
李思曼摇头:“怎么征服?”
刀疤想起韩景礼曾经看自己的眼神,慢慢的挪回沙发上,不是吧,不能够吧?
刀疤看向卫生间,卫生间门口掉了一个纸袋,刀疤看着甚是眼熟,他跳下床捡起来。
跳跳糖?
不是吧,手段这么卑劣吗?
李思曼看过去,刀疤一副霜打了茄子的模样。
他转头看了李思曼一眼,他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脸色有些苍白,目光也有些涣散,他咬着唇,似乎用了很大的力,都有些发白。
李思曼不知道刀疤这莫名其妙的惊惧从何而来。
“你…你还好吧?”
刀疤握紧手里的包装袋,几步冲到沙发前,提起外套便走。
李思曼冲上去将他拉住:“你干什么去?”
刀疤掰开李思曼的手:“阿曼,我用生命保证你目前很安全,不安全的是我。”
李思曼环上刀疤的腰:“你别走。”
刀疤推开李思曼,语重心长的说道:“我得离开,你好好的,不要惹他。”
李思曼悄声问:“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刀疤点头:“嗯。”
李思曼终是放开刀疤:“那你注意安全。”
刀疤转身开门:“韩哥问起我,就说我去审狸猫了。”
刀疤走后,李思曼盯着卫生间的门看,韩景礼从卫生间出来,扫了发呆的李思曼一眼。
“刀疤呢?”
李思曼猛然回神:“说去审什么猫了。”
韩景礼点头:“那我们睡吧。”
“什么?”
韩景礼看过来:“睡觉。”
李思曼笑了一声,笑的没有任何意义,她只是想缓解下气氛,她知道自己此刻的笑有些刻意和难看。
但她想靠近韩景礼,取得他的信任,她要帮助刀疤完成任务。
李思曼走过去揽上韩景礼的胳膊。
李思曼分不清自己是否有勾引韩景礼上钩的欲念,她分不清韩景礼眼神里的内容。
她刚刚显些在那柔情似水的眼神里沉落。
韩景礼揽上李思曼的腰,李思曼像猫一样敏感后背绷的笔直。
“那个…”
韩景礼将李思曼抱起来进了卧室,他踢了门,门缓缓合上。
李思曼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床上,她承受着韩景礼的重量。
“那个……”
韩景礼卷起李思曼的发:“哪个?”
李思曼不敢看韩景礼的眼神,那双眼只要眨一眨就是勾人的手段。
韩景礼的手指点在李思曼鼻尖上,然后缓缓的向下滑,嘴巴,下巴,脖颈,然后停在浅浅的沟壑中。
“你知道吗?大多数女人的快乐和悲伤都掌握在男人手里。”
韩景礼忧郁的眼神和他低沉沙哑的嗓音像虫蠕动着一样在李思曼轻颤的四肢上蔓延。
李思曼揽上韩景礼的脖颈:“是吗?我不信。”
韩景礼低头轻咬李思曼的唇,随后一路延伸至耳朵。
柔软湿润的触感连细碎的吻都是忧郁的。
李思曼没有被这样温柔的对待过,居然是头野兽,他从来不会这样温柔。
韩景礼将头埋在李思曼的肩头,温润的呼吸打湿了李思曼肩头的皮肤。
韩景礼看见李思曼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粉红色。
他轻轻笑了一声:“你终将发现你的自尊会逐渐泯灭,你会沦为妓\/女。”
李思曼惶然睁眼,她看见衣柜顶上垂下来的绿萝,叶子茂密的像一场蓬勃的春,梦。
李思曼笑了,笑声很奇怪:“值了,2000万的妓\/女不多。”
韩景礼停在沟壑里的手指逐渐向下,一路延伸。
“红豆想要发芽,是需要浇水的。”
李思曼转头咬上韩景礼的耳朵:“浇水?”
韩景礼轻轻捏起,李思曼跟着一颤。
“韩景礼,不是所有的种子都希望开出艳丽的花,来讨好那些不喜欢花的人。”
韩景礼轻声一笑,随即起身:“我喜欢粉玫瑰,它的花语是铭记于心的爱。”
李思曼咬牙,随即对上韩景礼那双充满嘲讽的眼:“我喜欢养乌龟,那种千年老龟,喜欢伸着嘲讽现实,的头,却心安理得的承受着令自己不齿的喧嚣和骚|动带来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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