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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十天了,我胖了一大圈。”
她整理好衣服,伸了个懒腰,腰侧依旧会有轻微的隐痛。
李思曼走出卫生间,她从后面环住刀疤的腰。
“白小鱼,这样的日子其实也挺好的是不是?”
刀疤转过身,捧起李思曼的脸,低头吻上她的唇,似乎这种习惯已经形成了惯性。
刀疤渐渐加深这个吻,口齿交缠间如掺着浓浓的蜜糖,让他甘之如饴。
白衣站在门口,看着吻的忘乎所以的二人,眼里迸发出的浓烈的杀意来。
他感觉有一种被人狠狠宰割的疼痛在周身蔓延,他险些没忍住这一腔足以毁天灭地的怒火和嫉妒。
白衣咬了咬牙,敲上了门。
李思曼回头,见是白衣,随即愣在当地,她能从白衣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个词:鹰瞵鹗视。
白衣虽然在笑,但那双眼里迸发出的光,是令人如坠深渊的绝望和恐惧。
李思曼退到刀疤怀里:“小舅舅,我们结了婚的。”
白衣看向刀疤,刀疤望进白衣的眼里,刀疤扬起挑衅的一笑。
“我们有证,是合法的!”
刀疤没有接触过白衣,自是不了解白衣的为人,李思曼没有把白衣的所作所为告诉刀疤。
说他年少轻狂也好,初生牛犊不怕虎也罢。
可此刻的刀疤在白衣眼里,已然成为一个死人了!
白衣把食盒放在桌子上,转过身来问刀疤:“喜欢吃鱼吗?”
刀疤不知道白衣为何这般问,可他依旧从容应答:“喜欢吃活鱼。”
白衣抽了纸巾,将手里的勺子反复擦拭:“很好,我也喜欢吃活鱼。”
李思曼拉了拉刀疤的衣角,示意他别说了。
刀疤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李思曼为了缓解尴尬,打开了电视:“咱…咱们看会电视吧!”
【外籍嫌疑人马克?罗伯特?米兰落网。根据被告人犯罪的事实、性质、情节和对社会的危害程度,依法以走私d品罪判处被告人马克?罗伯特?米兰死刑,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
李思曼拿着遥控器僵在原地,干嘛打开电视就播报这些?白衣不会以为自己是在暗示什么吧?
李思曼缓缓转头,白衣一脸兴味的看着电视里播报的内容。
李思曼看了刀疤一眼,刀疤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米兰落网了?孔秋接触米兰不过短短十天时间而已,为什么会这么快?而且还是死刑,难道有鬼?
李思曼眸光闪了闪,有太多人在黑暗处伏蜇千日,只为这雷霆一击。
他们隐去身份舍弃家人甚至生命,为拯救千万人而默默奋斗。
他们没有名姓,或许英雄就是他们的名姓!
此刻,李思曼突然燃起了满腔的热血,她也要像她哥哥李曼奇一样,站在黑暗里守着一方光明!
还有周立,还有千千万万名站在黑暗里的英雄!
可在她转身看向白衣时,满腔的热血瞬间便被浇灭了,这不是头脑一热就开干的事,这得玩命啊。
更何况面对的是白衣,这个杀人还戴围裙的“儒雅之士”!
李思曼放下遥控器,啧啧了几声:“死刑啊,便宜他了!”
白衣笑问:“那怎么不算便宜?”
李思曼耸肩:“小舅舅,你听过蓝沧湾监狱吗?那里关着的都是穷凶极恶之徒,就该把他关进去捡肥皂!”
白衣拧开保温盒的盖子:“什么是捡肥皂?”
李思曼正欲回答,老狗来了,他顶着一张鼻青眼肿的脸,吊儿郎当的斜倚在门框上。
“妹妹,看哥哥给你带了什么?”说着他提起手里的帝王蟹晃了晃。
“你最爱吃的大螃蟹!”
李思曼嘴角抽了抽,她朝里指了指,老狗提着螃蟹一步三晃的走了进来,恰巧白衣转头。
老狗立马换了副谄媚讨好的模样:“呦舅,就知道您在,看我给您带什么了?”
说着提起手里的螃蟹:“怎么样舅,个大肉鲜。”
白衣盛出燕窝放到李思曼手里,方才看向老狗:“韩景礼打的?”
刀疤看过来,白衣怎么知道?
老狗把螃蟹放在桌子上,一顿牢骚。
刀疤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听老狗那意思,韩哥阴了他的钱,还摆了他一道。
老狗摸着脸:“给我打成什么样了,我好几天没出门,韩景礼那斯竟然以为是我抢了米兰的货。”
白衣拧眉:“你抢了米兰的货?”
老狗摸了摸嘴角倒吸了一口冷气:“我都这样了,怎么可能是我?八成是曹沁那婆娘。”
李思曼挠了挠头悄声说道:“哥,你没看新闻吗?米兰被抓了。”
老狗笑了一声:“他是憋了,可他那货是不全的,有一部分估计进了曹沁腰包。”
白衣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曹沁?”
老狗抬头看向白衣,那?地可容的模样甚是可恨:“曹沁来找过我。”
说着一蹦老远:“您可不能打我啊,是她找我的,您也知道曹沁,是男人都扛不住。”
白衣瞥了眼刀疤:“你答应了?”
老狗摇头又点头:“当时我都上天了,我忘了答没答应。”
刀疤摸了摸鼻子,这两人连自己都不避讳了,看来这事韩哥定是知道的。
只是他二人在这一唱一合是什么意思?
刀疤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的帝王蟹身上,蟹?海?石蟹科,石?
李思曼故作疑惑问道:“什么货呀?”
白衣摸了摸她的头:“一批酒。”
李思曼看向刀疤,又抬头看着白衣:“是红酒吗?”
白衣微愣:“你知道?”
李思曼点头:“知道啊,白小鱼投资了一个小酒庄,国产红酒口感相当不错的。”
白衣微微弯腰,看着她的眼:“真的吗?”
李思曼点头:“当然啦,伯爵红酒,葡萄都是自己种的,小舅舅有兴趣投资吗?”
白衣捏上她的脸:“好啊,改天让小舅舅尝尝。”
李思曼眼里亮起兴奋的光,他抓上白衣的手:“那一言为定。”
白衣揉了揉她的头,单纯的女孩,她什么都不知道。
白衣的目光落在刀疤脸上,他朝刀疤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随后对老狗说:“我们走。”
老狗惶恐的后退一步:“干什么?”
“韩景礼把我外甥打成了这样,总该有个说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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