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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若搂着润玉撒娇说:“夫君在家的日子真是幸福,比军营强多了。”
润玉拧了一下荣若的脸说:“我还不知道你,是谁每日就靠一口人参汤续命,茶饭不思。还去荒郊野外的水潭游泳,我要再不把你接回来,指不定得闹出什么事来,你说你该不罚!”
荣若苦笑着伸出手来:“夫君对我最好了,你轻点打,我已经被老王爷打了一鞭了。”润玉舍不得打她,两个人抱在一起缠绵。
一天润玉夫妇同洛冰在房间逗两个孩子,萧神医身边的小楼向润玉夫妇报告:“王爷,王妃,周夫人已经怀有身孕了。”
润玉抱着孩子,过了好半天才说:“知道了,叫她好好养着。”
荣若朝洛冰翻了个白眼,洛冰委屈巴巴地说:“这事不能怪我,王爷很少去我那里。”
润玉见荣若不高兴,只得离开房间回书房。润玉找来胡鹏,问他:“我让你查的事,查的如何了?”
胡鹏把周玲君的真实身份告诉了润玉,原来真正的周玲君早已病死,现在这个周玲君是太子和李元忠安插在逍遥王身边的眼线。
润玉心中已有主意,他说:“这事先不要告诉王妃,容我再想想。”
荣若在自家池塘边赏荷花,想起那日李元忠为她摘双色莲花,又告诫自己已有夫婿,不该再惦记别的男子。
忽然下起了小雨,荣若拿着一枝荷花出神,没发觉下雨了。最近会不自觉想起李元忠,觉得愧对润玉,她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悔恨不该争强好胜去南边巡视。
一群彩色蜻蜓飞过来停留在荷叶上,她扔了手上的荷花,蹲下来准备抓蜻蜓给孩子玩,一时没注意竟一头栽进荷花池里。
润玉远远看到荣若在荷塘边发呆,以为她只是生气周玲君怀孕,想不开,想过去为她撑伞,又怕惹她生气,只得默默守着。见荣若掉进池子里,润玉连忙飞奔过去,一把将她拉起,着急叫她:“荣若,荣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荣若咳了几声,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水,狼狈不堪,润玉为她擦了擦脸,把她抱回房间换衣服。
安顿好荣若后,润玉叫美景来问话:“美景,四个人你是最聪明,武功最高的一个,王妃最喜欢带着你。这次南巡发生了什么事?王妃在安西都护府都做了什么?”
美景镇定地说:“没有,什么都没有。”
“大胆!”润玉把桌子一拍说:“本王与王妃同床共枕,她想什么本王能不知道?她梦里唤的怎么是他人的名字?”
美景心里咯噔一下,她跪在地上认错说:“王爷,奴婢没有照顾好王妃请王爷责罚!”
润玉说:“仅仅是没照顾好吗?本王的王妃是别人在照顾吧!”
美景否认:“没有,没有!”
润玉说:“本王知道一些,但不全然知道,你若是不说实话,待本王查清事实再把你送去北方为奴。”
美景求饶:“王爷饶了我吧,我说。王妃在树林被毒蚂蚁咬了发烧,我们以为只是普通风寒。后来陪景泰公子出去玩,我们转到了都护府附近,遇到了李元忠,公主发烧晕倒了,被李元忠和他的医官所救。王妃在都护府住了十多天,后来与李元忠联手杀了一个很厉害的部落首领,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还有其他的吗?”
美景回答:“王妃杀了几个敌人,晚上睡觉害怕,在梦中惊醒喊的都是夫君,她很思念王爷。王妃与景泰王子溺水是李元忠救起来的,老王爷要处罚王妃也是李元忠求的情。其他的没有了。”
润玉听后冷静地说:“公主启程前是不是去找过李元忠?”
美景回答:“是,不过李元忠不在都护府,护送他们的太子回京了。”
润玉说:“没事了,你退下吧,这些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美景走后,润玉摆弄着手上的折扇说:“好一个多情的王妃,作茧自缚。”
润玉回房,换了衣服,挤到荣若身边睡着,抱着她轻轻在她耳边说:“夫君回来了,夫君陪着你,没事了,万事有我。”
“润玉,抱我。”荣若迷迷糊糊地说。
“好,我来了。”润玉回答。
润玉每天形影不离陪伴着荣若,绝口不提她与李元忠的事。润玉知道荣若怕热又爱玩水,特意带她去城外浅滩骑马淌水,马在浅水中奔跑,溅起水花,玩得非常开心。
荣若把水浇在润玉身上,用脚打水花,她说:“好舒服,一点都不热,比游泳强多了,我夫君真聪明。”
骑马回来,润玉边走边说:“我知道你怕热,葡萄架、石榴花还有荷塘都准备好了,就缺你了。今年的葡萄又是大丰收,小蝶馋得不得了,胡鹏来摘了好几次。我还派人给楚婉送了几篮。”
荣若得意地牵着润玉的手说:“我夫君真能干,人长得帅,种得葡萄也好吃。我是最幸福的女人,明天我还要来玩水。”
润玉笑着说:“明天玩别的,现在不告诉你,你裙子都湿了,先回去换衣服。”
晚上孩子们睡下了,荣若趁润玉洗澡的功夫,又提着灯笼,偷偷跑去冰窖喝冰葡萄酒。她喝了几口,觉得冰葡萄酒果然更有味道,可耐不住冰窖的寒冷。她只得抱了一罐冰葡萄酒来洛冰房间喝,她与洛冰坐在床榻上干杯。
洛冰说:“王妃,咱家冰窖的酒喝了一半了,王爷还不知道。王爷对王妃宠得让人羡慕,王妃比王后的命还好,我也跟着沾光,感谢王妃,我敬王妃一杯,干杯!”
荣若举着夜光杯说:“干杯,咱们在王府好久没这么舒坦过了。”
润玉进来,见荣若喝得脸上犯红晕,洛冰也喝得醉醺醺的,把洛冰扶上床睡着,又抱起荣若准备回房。谁知荣若发小孩脾气,非要在洛冰床上睡,洛冰招招手说:“王妃,来,来继续喝……”
荣若和洛冰两个人在床上抱在一起,还伸手跟润玉要酒,润玉吩咐:“来人,把酒拿走。”
良辰美景进屋来把葡萄酒和夜光杯收走了,荣若又说:“好热,我口渴了,要喝水。”“我也要。”
润玉把她们拉开,倒水给她们喝,荣若喝了水倒在洛冰床上睡着,不肯走。润玉把洛冰拉起来说:“洛冰,你换个房间睡。”
洛冰把润玉推过去说:“我要跟王妃睡。”
荣若伸手,润玉坐在床上问:“荣若,你闹够没有?跟我回房。”
谁知荣若与洛冰同时按着润玉说:“王爷,跟我们一起睡吧!”两个人把润玉连拖带拽上床,一个给他脱衣服,一个帮他脱鞋,润玉拒绝说:“别闹了。”
两个女人停手,同时倒在润玉身上压着,一边一个亲吻着他的脸,润玉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把她们推开后,她们又趴在他身上,如此反复。四个婢女忍不住笑出声。
润玉无可奈何地说:“良辰美景,你们愣着干嘛,还不把王妃和如夫人拉开。”
良辰美景上前把她们二人从润玉身上拉开,荣若不干了说:“我不走,我不走。”转头倒在床上,洛冰也侧着身子睡下,润玉和婢女就这样看着她们两个在床上翻滚,翻来覆去地折腾。
荣若好几次差点滚下床去被润玉护着了,润玉实在没有办法,只得把她们两个放床上横着睡。润玉看了看她们四个说:“去把本王的枕头拿来。”
润玉把枕头放在中间,只能挤在中间,缩着腿横着睡。没睡一会儿,腿在床边吊麻了,可两位夫人还是不老实,一会翻身过来挤着他,一会儿又把腿压在他身上。到了下半夜,洛冰又翻到他身上压着,润玉把洛冰放好,干脆翻身趴着睡。
荣若睡迷糊了横压在他身上睡着,润玉腰疼得不行,只得挣扎着起来,把床榻移走,把被子和枕头铺在地上,在地上睡。洛冰半睡半醒,下床来挤在润玉身边睡着。没睡一会儿,荣若从床上滚下来砸到润玉,他没办法,只得让开位置让两位夫人睡地上,自己上床睡。
结果两位夫人又挤到床上去压着他,折腾着终于天亮了。润玉眼睛乌青,没精打采,连衣服鞋子都没穿,他打开门让良辰美景伺候两位夫人,自己光着脚去萧神医那里了。
荣若与洛冰早上起来见润玉离开了,又想想昨晚的事,连忙梳洗打扮好,拿着润玉的衣服和鞋子去萧神医那里找他。
小楼打开房门,荣若与润玉进去,见润玉趴在床上,萧神医正在给他扎针,脖子上腰上都插着银针。
荣若与洛冰不敢打扰萧神医施针,在旁边站着不说话。等了好一阵子,萧神医收起了针,说:“你可以回去了。”润玉穿上鞋子说:“你们晚上翻来覆去地没睡好,想必身上也疼,要不要让姑奶奶给你们也扎几针?”
“不要,不要,我睡得很好。”荣若与洛冰连忙摆手拒绝。
萧神医说:“再抹上活络油,好得快些。”
润玉谢过姑奶奶便带着妻妾回房了,荣若把衣裳递给美景,自己在门口站着不进去。洛冰借口看孩子灰溜溜的走了。
润玉想责备她们几句,想想还是忍了,于是穿好衣服后唤来路飞:“以后没有本王的允许,谁也不准私自拿冰窖的酒喝,如有违反,家法伺候!”
路飞回答:“属下遵王爷教诲,以后一定好生看管冰窖。”
荣若蹭了蹭润玉,润玉不理,她乖乖地伸过手去说:“夫君打我几下,消消气。”
润玉握着她的手说:“罢了,你以后少喝冰葡萄酒,伤自己的身还伤夫君的身。”
荣若抿嘴笑而不语。润玉见荣若与洛冰无聊,便带她们到王府的荷花池边,荣若一看是一艘红漆棚子船,船上有座位和茶具。
润玉上船,又扶荣若与洛冰上船,路飞划船。周玲君走过来也想上船,润玉说:“船上摇晃,不适合有身孕之人,你还是回房歇着,来日方长,总有机会的。”
周玲君只得回去,润玉坐船头摇着折扇,洛冰与荣若拿着美人团扇轻扇微风。润玉看到一朵并蒂莲,摘过来给了荣若,洛冰羡慕得不得了。荣若又想起那日李元忠为她摘的双色并蒂莲,润玉忽然摘了一个大莲蓬送到她面前说:“你在想什么,你不是最喜欢摘莲蓬吗,快来摘。”
荣若放下并蒂莲,走出来摘莲蓬,洛冰也帮忙摘,没过多久,摘了半船的莲蓬,洛冰欢喜得不行。
荣若一边剥莲子一边吃,润玉给她扇扇子,她说:“夏天也就摘莲蓬喝冰酒和摘葡萄有点意思,若无这几件事,那夏天真是炎热难熬。”
洛冰说:“有王爷这么体贴的夫婿,王妃哪会无聊。”
荣若说:“是是,若无王爷陪着,我要天天睡在冰窖里。”润玉一脸爱意地看着荣若,洛冰好生羡慕。
景逸听说荣若回来,逍遥王府的葡萄也要摘了,他带着张武来帮忙摘葡萄。
张武神神秘秘地吃着葡萄说:“忘忧公主,听说又要打仗了,这次你还囤粮吗?”
荣若拿着剪刀站在梯子上剪葡萄说:“上次囤粮我夫君挨了二十军棍,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哪里要打仗。”
张武一本正经地说:“这次我是偷偷囤的,没骗你,听说安西都护府要收服龟兹国和精绝国,要大战,一旦打仗,两国的百姓要逃荒,肯定缺粮。”
荣若差点从梯子上摔下来,她说:“你别造谣,安西都护府不是维持西域三十六国稳定的吗?怎么会打仗?你再乱说话,我就用剪刀剪你的嘴!”
张武扶着梯子说:“打不打仗不就是皇帝的一句话,我们还是早做准备的好。”
这时润玉带着周玲君来了,坐在葡萄架下择葡萄的洛冰起身让座,荣若站在梯子上说:“神气什么,孩子生下来给我们两个养。”
洛冰说:“只怕王爷不肯。”
荣若停下手中的剪刀说:“我才是当家主母,孩子的教养我说了算。”洛冰笑着竖起大拇指。
润玉特意召了太医为周玲君诊脉。太医看过之后说:“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夫人怀孕了。”
润玉说:“辛苦太医了,开副安胎药,下去领赏。”
太医开完安胎药领了奖赏就离开了。张武与景逸互相看看,连忙爬上梯子摘葡萄。
润玉怕荣若不开心,把她叫回房间,荣若说:“没看到我在摘葡萄吗?没空!”
润玉把荣若从梯子上抱下来,接过她手里的剪刀,把她拉回房间耐心安慰:“我还是告诉你实话吧!周玲君并没有怀孕,老王爷催得紧,为了不给你压力,我跟小蝶要了一种奇药。这种药吃了后会呈现出怀孕的症状,把脉也看不出来,不过只能管半年。”
荣若睁大眼睛说:“还有这种东西?我从未听说过。那每个月行经,也查不出来吗?她自己知道吗?”
润玉说:“看不出来,她自己也不知道,先让她得意一阵子吧。”
荣若天真的说:“那这种药有没有毒?要是没毒,给我也吃一点吧。”
润玉拉着她坐在床上说:“谁知道那药有没有伤害,我哪敢轻易给你吃。你生过孩子,说不定哪天又怀上了。”
荣若故意坏笑说:“我没怀上,洛冰也没怀上,是不是轮到王爷吃药了?”
润玉装作很生气地说:“你敢嘲笑夫君,看我怎么收拾你。”两个人在房间情深意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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