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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就知道他又去做偷鸡摸狗的事情了，正抄着扫帚想要打他。
只看到手腕末梢血淋淋的，露出白森森的关节，秦淮茹被吓得晕倒过去。
“傻柱，你给我出来！”
贾张氏中气十足的嗓音夹杂着棒梗痛苦的嚎哭声在夜幕中极具穿透力。
贾张氏以前也爱惹事，但都没有今天这么愤怒。
大家纷纷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
“贾大娘，棒梗怎么了？哭得这么厉害。”
“还能怎么样，傻柱那狠心的，把我家棒梗的手给砍了。”她也不顾棒梗痛不痛了，连忙举起棒梗的手起来向大家作证。
看到棒梗光秃秃的手腕，一大妈打了个寒颤。
“阿弥陀佛！”
棒梗的伤口又一次被拉扯到，嗷嗷地哭喊个不停。
“岂有此理！”一大爷骂道，“即使棒梗做了什么错事，也不应该把孩子的手给砍断了！”
“这得多狠心啊才下的了这样的手。”
“上次许大茂那玩意被割了你们还看不出么，何雨柱已经不是以前的傻柱了，多残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听到这话，其他人如同醍醐灌顶：“怪不得后来何雨柱娶了娄晓娥，原来是把竞争对手废了呀。”
“这样的事情，恐怕只有他做得出来了……”
“贾大娘，你怎么又在我家门前撒泼？”
何雨柱推开门，见大家都在，他打了个哈欠走了出来。
“怎么了，今天这么热闹。”
“傻柱，你好狠的心，为什么砍断我孙子的手？”
“雨柱，真的是你砍断棒梗的手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婆媳二人同时质问道。
“哦，他那只手啊，他来偷我东西，我就给他砍了，省的他以后再做坏事。”
秦淮茹感到不可置信，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何雨柱么？
以前的何雨柱把棒梗当作自家儿子看待，从来不敢责怪棒梗。
不知道为何，他现在居然敢狠下心来砍断棒梗的一只手。
“奶奶，娘，我好疼，好疼！”棒梗躺在贾张氏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我说贾大娘，你有这个时间在这里撒泼，还不如送你宝贝孙子去医院呢。”
“棒梗，现在知道偷东西的代价了吧，希望你以后会感谢我的良苦用心。”
棒梗攥紧右手拳头，恶狠狠地瞪着他，他现在对何雨柱充满了怨恨。
鉴于上次婚礼上的行为，三大爷本来是对何雨柱是有一些好感的，但现在他觉得何雨柱有一些过激了。
“雨柱，棒梗偷东西你就应该要用讲道理的方法来感化他，告诉他偷窃的危害而不是砍断他一只手。”
“就是，砍断了他一只手，这让孩子以后怎么活。”
二大爷应和道。
“三大爷，我不懂你在文绉绉的说些什么，这些年棒梗一直有偷东西的习惯，院子里经常丢东西，我也没见你有给棒梗讲道理的时候啊，怎么了事情发生后就来做事后诸葛亮了么？”
“你别强词夺理，”被戳到痛处，三大爷的耳朵都红了。
“反正用暴力制止的方式是不对的。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用这样野蛮人的方式解决事情。”
“三大爷你说的对，你最文明了，站着说话不腰疼当然能讲文明话做文明事。”
见平时糊里糊涂的傻柱竟然变得如此伶牙俐齿，三大爷竟心生一股畏惧感来，也不敢多加反驳。
见平时学识丰富的三大爷都吃了瘪，贾张氏便抱着易中海的大腿。
“一大爷，你是院子里最有威严的了，您给主持公道吧。”
看着平日里嚣张跋扈的贾张氏竟变得如此落魄，灰头土脸地跪在地上。
身旁是痛苦不止的棒梗，还有楚楚可怜的秦淮茹。
谁的心不是肉长的，众人便纷纷可怜起贾张氏一家来。
“傻柱这次太过分了，棒梗跟他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跟一个孩子过不去。”
“一大爷，你教训一下傻柱，让他长长心。”
“大家都是邻居，平时小打小闹也就算了，何雨柱，之前你跟许大茂的个人恩怨已经闹得鸡犬不宁的，怎么现在连一个小孩子都不放过。”
易中海斥责道，他的声线洪亮，夹杂着些许怒火，整个庭院里都安静了几秒。
只见何雨柱依旧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显得很是无辜。
这让易中海的情绪再次被点燃。
“你这样的态度，已经是四合院内部解决不了的了，警察会好好惩罚你的。”
这下已是证据确凿了，易中海当然知道“教训”的方法。
无非是叫来警察，这下至少判个“故意伤人罪”，再关个几十年。
要是放在以前，易中海还指望着何雨柱给自己养老。
可是现在的何雨柱越来越难以管控，像刚才那副样子，他怕是指望不上何雨柱给他养老了。
“把他送警察，这哪够啊，何雨柱，老娘今天要跟你好好算一笔账！”
贾张氏擦着眼泪站了起来，指着何雨柱骂道：
“何雨柱，你今天至少得赔钱，不然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又是相似的情节，何雨柱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
“赔多少呢？”
贾张氏只当他想要谈判价格：“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这孩子以后就是被你废了，他下辈子的生活费，最起码要几万……”
几万块在60年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众人听到“几万”的瞬间倒吸了口气。
以那个年代的物价来算，有个几万，别说今后棒梗的生活费了。
这种要求，只有贾张氏才提的出来。
“贾老太太，你可真是什么都敢想，你觉得我拿得出来这么多钱么？”
众所周知，何雨柱在轧钢厂当厨子，一个月也就三十多块，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钱。
“那我可不管，一个月一个月的还，直到还清为止。”
贾掰着手指头计算道，“还不起，你就等着警察来处理。”
“哈哈哈。”何雨柱笑出了声，“贾大娘，你这算什么惩罚，难道你们家之前讹我的钱，还不够多么？”
“说什么呢，谁讹你了，不要血口喷人。”秦淮茹生怕何雨柱说出什么，连忙转移话题，“一大爷，现在就叫人去报警了吧。这样的坏人就该警察处置。”
易中海点点头，叫了两个青年往警局跑一趟。
而何雨柱，气定神闲地坐在一边，泰然自若。
“报警吧，我到是要看看，警察要怎么处置这件事。”
“慢着！”二大爷叫住了那两个青年，“我倒觉得报警没用，你们不记得许大茂那件事了么。”
“对啊，上次说要报警，傻柱也是这副模样，结果警察给他颁了一个锦旗。”
“傻柱不会真的傻人有傻福吧！”
“人家才不傻，可能是有靠山。”
“这都能逃得了责任，这靠山得有多大。”
见两个青年踌躇不定地样子，棒梗又坐在地上哭得可怜。
秦淮茹扶起贾张氏：“妈，我们带棒梗去警察局报案，人多也好提供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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