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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快穿小撩精:病娇反派又黑化啦! > 第8章 病娇皇子圈养的小可怜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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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可能说服他?!”

    光是想想昨晚的经历,虞姣就害怕到发抖,这个位面对她太不温柔了,一个不小心,她这条小命都不知道怎么没的。

    今天她还想着苏醒后,应该怎样故作无事的面对巴木克鲁。

    不过好在男人一大早就去狩猎,没有打过照面。

    这个巴木克鲁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路人甲。

    不过。

    昨天明明是男人下手的大好时机,巴木克鲁在关键时候却收了手。

    虞姣在赌,巴木克鲁是不是已经把她当做自己的女儿看待。

    【宿主大人,你可以尝试向他撒娇。】

    “撒娇……?”虞姣倒吸一口冷气,“怎么撒娇?”

    要是没有昨天的那一晚,虞姣或许还能别别扭扭的抱住男人的胳膊哀求两声,只不过一想到自己的救命恩人差一点就了结了她的生命。

    虞姣还是有些头皮发麻。

    巴木克鲁这一次出行狩猎似乎很久。

    虞姣从米缸里胡乱的扒拉出昨晚吃剩的兔腿充饥。

    巴木克鲁顶着晚霞回到茅草屋,看见屋里的小丫头先是一愣,随即大手拍了拍自己毛糙糙的头,“把你给忘了!丫头该饿了吧?”

    糟老头子一个人住的久了,也不习惯屋子里多出一个人。

    更何况今天他狩猎完毕去陵山王那里交贡,还是习惯性的打探了一下四周的情况。

    是的,他在不久前阴阳差错成了皇室的人。

    潜伏在陵山不过是做一个皇室的眼线。

    而有关于虞姣的往事他都有听说过,巴木克鲁也有一项让他为难的任务。

    那就是杀死这个小杂草,让陵山面临天谴。

    虞姣无辜的眨了眨眸子。

    清澈的眸子像是涤荡了世间所有的污秽。

    “我不饿。”

    穿到这个位面已经这么久,她还是要时常面临吃食的问题。

    小手环抱着自己屈起的双腿,虞姣缩成了小小的一团,“爹爹今天狩猎好久啊!”

    巴木克鲁也不忍心为这样天真烂漫的小丫头编织谎言,“是啊,陵煜那个小屁孩今晚有成年礼……”

    说到一半,巴木克鲁突然噤声。

    没记错的话,陵山的王因为祭司的指令,屠杀了小丫头的全家人。

    她应该会对陵山心生憎恶吧?

    巴木克鲁憨憨的摸了摸鼻子,小麦色的脸颊浮上了一片殷红,不再吭声。

    正愁不知道怎样开口的虞姣闻言,心里窃喜,主动接过话茬儿,“爹爹,可以带我一起去看看吗?”

    “呃?”

    巴木克鲁意外的瞪大了双眸,居高临下的重新审视了眼前的小丫头,可是在她的小脸上看不见半分对陵山的仇恨。

    是装的吗?

    还是……

    不过,她被关进牢狱那个时候还小,干净地如同一张白纸,不记事也很正常。

    虞姣娇小的面孔很纯真,纯澈的眸子里只有着单一的渴望,巴木克鲁这才稍稍安心。

    “爹爹,我好想去呀!”

    见巴木克鲁已经有了犹犹豫豫的意味,虞姣趁机开始卖萌撒娇。

    小手拉过男人粗糙的大手,细软的小手指和粗粝的手指相扣,虞姣拉到自己的身前摇了摇。

    软萌可欺的模样,任谁看心都快化了。

    “好。”

    巴木克鲁终于松了口,只不过忖度的眸光依旧是落在虞姣的后颈上。

    最后叹了口气,揪了一块干净的毛皮,围在虞姣的脖颈上,告诫的声音有些严肃,“一会儿去篝火大会,一定不能解开,听见了吗?”

    虞姣系好毛皮,乖巧的点了点头。

    巴木克鲁的眸光一黯。

    既然上天再给他一次拥有囡囡的机会,他绝对不会重蹈覆辙。

    昨晚他下不去手,就去看了一晚上的星星,似乎也想明白了许多,她是巴木克鲁想圈养的小白兔。

    就当是他想做父亲的一点私心,会小心翼翼的守护好小丫头的秘密。

    圣堂前的篝火摇曳。

    陵煜的成年礼像是整个陵山的荣耀,大办盛席请了所有的平民。

    陵山的先王突然去世,陵煜匆匆继位才得以稳住民心。

    正是牢狱动荡,虞姣得以逃脱的那一天。

    虞姣跟在巴木克鲁的身后,乖巧的跪坐在下座的宴席前。

    不知是谁高喊陵山王驾到。

    宴席上瞬间跪拜了一片。

    虞姣双手捧着一个苹果不知所措。

    “快跪下!”

    身边的巴木克鲁已经扭动着臃肿的身体,大手摁了摁虞姣的后背示意。

    虞姣清秀的眉头一拧,还是不情愿的照做。

    以她现代人的思维来看,对父母恩人以外的人跪拜,实在是太过于耻辱。

    陵煜搭在肩头着属于王的披衫,缓缓坐在铺垫毛皮的圣座上才扬了扬手,“都起来吧,不必行此大礼。”

    跪都跪完了,还不必行此大礼?

    虞姣内心骂骂咧咧。

    祭司手持圣杖,伫立在陵煜的身边时而高亢时而低喃,说着听不懂的咒语。

    陵煜狭长的眸子半眯,墨玉似的长发在晚风里肆意翻飞。

    一如虞姣和他初见时,明明全身淋湿的男人,应该狼狈不堪,却始终是贵气不减。

    虞姣轻咬着苹果小声嘟哝,“那个人都说些什么啊……整个陵山就这样任由她哄骗吗?”

    知道原女配悲惨经历的虞姣,一直对祭司这个职业心怀介意。

    仅仅是看天相算八卦,就凭空指认一个小女孩是孽种,给整个家族引来了杀身断后之祸。

    这种举动落在虞姣的眼里和招摇拐骗的神棍没有什么区别。

    “丫头可别乱说,”巴木克鲁见状,宠溺的捏了捏虞姣的鼻尖,“那是给陵煜驱魔避邪祈求平安,祈求陵山永生太平的魔咒。”

    巴木克鲁双手合十,和其他的平民一样闭上了双眸喃喃。

    虞姣环顾四周,都是一样装束打扮的猎户。

    男女老少披着野兽的毛皮,毛糙糙的长发用着麻绳束起。

    胸前简单的饰品也是象牙兽骨。

    双手合十,双眸虔诚的面对挥舞圣杖的大祭司。

    算了。

    这个时空应该都是封建愚昧的平民。

    虞姣不再多想,又是轻咬一口苹果,清脆的咀嚼。

    声音在一片沉闷的低喃中很是突兀,为首的大祭司念诵的声音一凝,似鹰的眸光穿过茫茫人群,锁在虞姣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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