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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快穿小撩精:病娇反派又黑化啦! > 第23章 病娇皇子圈养的小可怜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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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婆婆在等我?”虞姣眨了眨眸子。

    圣堂大办宴席。

    琦月的闺房却异样冷清。

    侍女随从忙前忙后,琦月只需要坐在红幕前等待良辰。

    虞姣被丫头引领来琦月的闺房,呆呆的搓了搓手,无所适从。

    琦月仿佛是察觉到了她的存在,红盖头后的小脸噙着嘲弄:“怎么?我有邀请你来吗?”

    红盖头薄如轻纱,虞姣清清楚楚的看到琦月眼里的蔑视,不甘示弱,“不好意思,是陵煜邀请我的,让我代表你的娘家人出席。”

    琦月是个孤儿。

    自幼在陵厥的庇护下长大。

    虞姣代表她的娘家人,对于琦月来说就是莫大的耻辱。

    眉间一凝,琦月显然也不想在大喜之日和虞姣对呛,别过小脸不予理会。

    虞姣难得见她不再咄咄逼人,坐在闺房一角的木椅上,也乐得清闲。

    闺房外是祭司的念诵。

    低吟声愈来愈急促,突然念诵声戛然而止,紧接着是高亢的呼声——

    “良辰到!”

    到了琦月该出嫁的时辰了。

    虞姣饶有兴趣的又看回稳稳坐在床沿的琦月。

    身侧的婆婆却不耐的推了推她,“你快去平五关,别误了时辰!”

    “……我?!”虞姣错愕的指了指自己。

    出嫁还需要娘家人出面,这和襁褓里的婴儿有什么两样。

    别嫁了!

    虞姣的心底骂骂咧咧,动作上却丝毫不敢怠慢。

    这是关乎到原著男主和女主的感情线发展。

    只要错了一步,之前的付出全都白费。

    虞姣在婆婆的引领下,浑浑噩噩的跨过了火舌肆意的火盆,又费力跳过密密的竹竿……

    最后,婆婆把花瓶递到虞姣的手中。

    刚刚绕过密道的虞姣晕头转向,呆呆的接过婆婆手里的花瓶。

    花瓶的造型很独特。

    瓶身并不是喜庆的红色,反而是浓墨重笔勾勒着犹如妖魔的牛头马面。

    “砸!”婆婆蹙眉下令。

    这可是古董……

    虞姣心疼的摔碎在地上。

    一声脆响,花瓶应声四分五裂。

    碎片迸溅进火盆,很快被卷起的火舌无情吞噬,滋滋作响。

    婆婆说这是破阵驱魔的意思。

    迷信!

    踏祥云,铲霉头,平五关。

    这已经是第四关,虞姣头疼的伫立在原地等待下一关。

    “攥紧!”婆婆伸手指了指地上的花瓶碎片,似乎并不满意虞姣的迟钝无知,眼角的褶子凝得更深。

    “……”虞姣低头看了看满地的碎片,再抬头看了一眼婆婆。

    开玩笑呢?

    抗拒的向后退了两步,虞姣斜睨了一眼看起来并不像在开玩笑的婆婆:“攥这个做什么?”

    “攥出来血,越红越吉利!”婆婆已经迟缓的弯下佝偻的身子,捡起花瓶的碎片,不由分说的塞进虞姣的手里。

    又是迷信!

    虞姣懒得和这群愚昧无知的人谈什么科学真理。

    转头看向身后盖着红盖头,在侍女的搀扶下亦步亦趋的琦月。

    她的眼里是幸灾乐祸的嘲笑,虞姣的小脸上凝着一层薄怒:“那为什么琦月不攥?”

    “她的双手是用来服侍陵煜的。”

    “……”说的好有道理,她居然无言以对。

    注视着落入手里的花瓶碎片,虞姣暗暗咬牙,攥紧了手心。

    隐隐的刺痛愈酿愈大,掌心像是爬满了蚁虫密密的啃啮。

    温热顺着刃尖流下,滴在青石板点点晕染。

    虞姣的手心已经麻木的不知痛觉,隐忍的盯着沾染在碎片上诡谲的殷红……

    琦月远远地盯着虞姣的一举一动,讶异于她不肯退缩的执着。

    那白皙的小手很快就见血,琦月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也仅仅是一瞬,琦月的脸色又很快恢复漠然。

    琦月狠了狠心。

    她就算是疼死了,也与她无关!

    虞姣擦了擦渗血的小手,依旧倔强的跟在婆婆的身边,为琦月开路。

    护送她去揽月楼。

    也算是送进洞房了。

    红绸从房梁垂落,遮掩了窗外的月色。

    琦月拢了拢及地的裙摆,跪坐在烛光前,小手覆在膝盖上,紧张忐忑的等待着陵煜。

    烛泪顺着滴下,在烛台上凝着点点斑驳。

    微弱的烛光摇曳,和琦月的一袭红衣很是相称。

    婆婆欠了欠身子便准备转身离去,揽月楼里只剩下琦月和虞姣。

    那蜡烛还在一点一点的燃烧,等到烛火吞噬了半截蜡烛,虞姣终于急不可耐的开口:“喂,陵煜什么时候来啊?”

    她该不会需要在这里陪着琦月守到天亮吧?

    回应她的是一阵沉默。

    琦月还是直挺挺的跪在烛光前,红衣上坠着镀金的挂饰,罩在上襟的薄纱也从未摇晃飘起,似乎琦月不曾动过身形。

    虞姣盯着琦月一动不动的背影,不禁挑眉轻啧。

    这陵山的人都是死脑筋。

    虞姣绕过花雕椅,走到琦月的面前,斜睨了她一眼。

    薄纱似的红盖头后,那一双明媚的眸子像是失去了所有的色彩。

    琦月牢牢的注视着烛光,眼里犹如燃着小小的希冀。

    “那……我可以先离开吗?”虞姣犹豫不决的开口。

    夜色也深了。

    她还留在洞房里算什么?

    琦月依旧是紧紧的咬着下唇不肯吭声。

    虞姣也没指望能听到她的回答,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拉开梳妆镜前的抽屉,撕了一小块纱布,随意的包了包已经凝结血珠的手心。

    攥了攥手心,那伤口似乎又有了崩裂的趋势,血红染湿了纱布。

    虞姣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伤口几时能愈合。

    转身掀开红布垂帘,虞姣闷着头走出揽月楼,却猝不及防的跌撞男人的胸膛。

    虞姣猛然抬头,是那双阴郁似墨玉的瞳眸。

    “陵——”

    “嘘——”

    几乎是同时,陵煜像是意料到虞姣会惊呼出声,大手捂住了虞姣的唇瓣,食指在唇间比了比,悄声示意。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一袭白衣,没有穿着喜服。

    红布垂帘隔绝了他们和跪坐在烛光前的琦月。

    虞姣抿了抿唇,在绝对安静的环境里,她仿若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陵煜定定的注视着眼前的小丫头,拉着她转身离去。

    穿过回廊,绕过庭院。

    像是想要逃脱束缚他的揽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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